墨修尧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叶璃,如果清云先生不来,过两年他就悄悄把墨小宝送给他。阿璃是他一个人的。
看着懒洋洋的搂着自己的墨修尧,叶璃无奈的在心底叹息了一声,将刚才的话题捡起来继续道:“你方才的意思是宝宝的满月你想要大办?”
墨修尧笑道:“本王的世子出生自然应该大办,那些人不是千方百计想要来西北探宝么?与其让他们躲躲藏藏的暗地里来,还不如咱们光明正大的请他们来。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能找到个什么样的传国玉玺来。”就算真有传国玉玺,没有他的同意他倒要看看谁能把东西从西北带走。
叶璃心中一动,道:“你是想…。”
墨修尧yīn森森一笑,“不是说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么?那就看看这些人到底谁能抢到玉玺,谁又能抢到天下。”叶璃低眉沉思了片刻道:“玉玺若是从定王府流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有了…”想起自己从皇陵里带出来的那一方明huáng色的绢帛,叶璃突然展颜一笑。看着墨修尧道:“我都忘了当初还从皇陵里带出来一份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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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宝童鞋的名字就按投票算啦。其实吧如果不写墨小宝的故事的话他的大名使用率真心不高啊哈哈。每次写到墨小宝的时候老是想起一个画面。那嘛…景色如画的湖面上,英俊潇洒风流不羁的墨童靴躺在画舫上搂着绝色的花魁听曲儿好不自在。突然某人大吼声——“墨小宝,你娘叫你回家吃饭!”哦嚯嚯~
那嘛,今晚有事出门,回来的晚,亲们的留言来不及回复,见谅哈~
山河祭203.夜入深宫,故人再见
203。夜入深宫,故人
定国王府小世子的诞生以极其张扬的姿态在短时间内传遍了天下,更甚者,定王决定为小世子大办满月宴,广邀诸国权贵名人。再加上之前流传的传国玉玺和前朝宝藏出现在西北的消息,一时间无数的人纷纷涌向了大楚西北。
楚京徐府
徐清彦看着手里的信函神色又惊又喜,就连拿着信笺的手也不由的有些颤抖。徐清柏坐在一边,看着徐鸿彦难以自制的激动模样,不由奇道:“二叔,二哥那边可是有什么事?”徐清彦将信笺递了过去道:“璃儿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在外面历练了不少时候,徐清柏显然比从前更加稳重了许多,听了这消息唇边却也不由得染上了几分喜色。结果徐鸿彦递过来的信仔细看了一遍笑道:“真是太好,祖父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很是高兴。”徐鸿彦连连点头,去年璃儿遇险失踪之后父亲一度身体就变得极为不好,好不容易得到璃儿平安的消息才好了起来。如今璃儿平安生下一子,父亲知道这个好消息之后一定会万分高兴自己做了外曾祖父。
站在门口的管家看了看难得的有些失态的老爷和四公子,提醒道:“老爷,四公子。来送行的那位还在门外等着。”虽然璃儿小姐生了孩子他也很高兴,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总不能让人家信使就在那里gān等着。
徐鸿彦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重赏…不,快请送信的人进来,老夫还有些事qíng想要问问他。”
总管应了声,这才赶快出门去请。不多时,一个衣着平常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对着徐鸿彦拱手一笑道:“徐大人,四公子,许久不见。”徐鸿彦一愣,看着青年男子抬起头来露出有些微乱的发下俊美的容颜,不由惊道:“凤三公子?”青年人正是本该在西北的凤之遥,不等徐鸿彦请坐凤之遥就走到一边的椅子里歪了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抱怨道:“为了赶在消息被送回京城之前回来,本公子一路上可是跑死了三匹骏马。累死我了…”小世子出生第二天他就出发了,只用了三天时间赶回京城,相比现在小世子出生的消息都还在半路上呢。
徐鸿彦怔住,看着凤之遥有些回不过神来。还是徐清柏开口问道:“凤三公子,难道除了璃儿表妹和小外甥的事qíng以外,还有别的事qíng。”凤之遥扯了扯嘴角,勉qiáng撤出了一丝笑意却更像是苦笑道:“若是没事,这个时候王爷哪里肯放我回京来逍遥?”虽然其实回京城也未必就比在西北轻松就是了。徐鸿彦也回过神来,听了凤之遥的话连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凤之遥也顾不得要水,直接抓起旁边的一壶凉茶对嘴灌了一口才看着徐鸿彦道:“王爷和王妃希望徐大人和四公子随在下离开京城前往西北。”
徐鸿彦神色一凛,他与徐清柏是现在徐氏一族唯一留在京城的人,说白了就是朝廷的人质。一旦他们未经皇帝允许离开,那么徐家和皇家也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了。一看徐鸿彦的神色,凤之遥遍知道徐鸿彦的为难之处,沉声道:“不瞒徐大人,定王府和朝廷决裂已经是无可挽回之势。如果徐大人和四公子还留在京城只怕会对两位不利。”徐鸿彦皱眉道:“我们走了没什么,在京城的也只有咱们一家几口罢了。但是徐氏一族在云州百年之久,皇上若是要找麻烦在哪里找不到?”凤之遥重新抽出一封信函递过去道:“这是王爷和王妃亲手所书,同样一封在下已经亲自送到了云州清云先生手上。只是在下无暇在云州久留,清云先生和鸿羽先生此时想必也已经有了决断。”
徐鸿羽疑惑的接过信函展开,皱着眉看了起来。不一会儿脸色大变,一向肃然平静的脸上怒意勃发,许久才怒道:“荒唐!竟然有这种事qíng……皇上竟然…!实在是……”一掌将信函拍在桌案上,徐鸿彦抬头盯着凤之遥道:“凤三公子,信上所说当真?”凤之遥苦笑道:“徐大人觉得这是能随便编的出来的么?”徐鸿彦哑然,信上所说的桩桩件件骇人听闻,又有哪一件是随便可以编的出来的?只是这样的事qíng实在是太过让人难以置信。徐清柏看了看显然气得不轻的二叔,悄然起身走到书案边上拿起桌上的信函,不看则以,这一看饶是徐清柏觉得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吓得不轻。皇家的人…当真是丧心病狂至此?同时,年轻的徐清柏也对那位高踞龙椅之上的人和这个朝廷失望愤怒到了极点。
垂眸,折好了信函轻轻的放回桌上。徐清柏低声笑道:“二叔…为了这样的…值么?”他的父亲心怀济世之才,却一身不得出仕只能留在骊山书院教导学生。他的二叔同样也是真正的实gān人才,却十几年如一日的屈居一个御史之位看着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他们五个兄弟,只能压抑自身的才华心xing。然而这样的压抑需要多久?他们这一代还是直到徐家覆没?难怪大哥当初不肯在朝为官,只怕他早已看透了这样的日子永远也没有尽头。徐鸿彦咬牙不语,但是紧紧握起的手让人明白他心中同样也是心绪难平。定王府和皇室同出一脉,历代为了大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依然是如此下场,更不用说他们徐家了。大楚一朝,徐家除了默默而终早已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凤之遥沉默的坐在椅子里看着眼前的两人,这些事心寒的又何止是徐家,即使是凤之遥这样的人也忍不住满心的寒意和愤怒。
徐鸿彦将信函收起,抬头看着凤之遥道:“想必凤三公子在京城还有别的事qíng要办,请容老夫考虑两日再给公子答复。”凤之遥本身确实还有不少事qíng要办,起身点头道:“这个自然,徐大人决定了之后只要让人给在下传个信便可。在下在京城还要提留一些时日,此事并不着急。在下这就告辞了。”看着凤之遥往外走去,徐鸿彦皱了皱眉开口道:“凤三公子。”凤之遥回头,“徐大人还有和吩咐?”
徐鸿彦叹息了一声道:“凤三公子若是方便,就回凤家去看看吧。这一年多,凤老爷子来府里问过好几次你的事qíng。父子哪有隔夜仇…需知道,子yù养而亲不待…”凤之遥显然没想到徐鸿彦要跟他说的是这件事,也是一愣。听到那句子yù养而亲不待时神色变了变,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点头道:“多谢徐人大提醒。”他是家中庶子,从小便不得父亲重视。年少时更是因为顽劣不羁就差没被赶出家门。去年随军出征前更是彻底与家中决裂,凤家早已公开申明凤家和凤之遥再无任何关系。现在,他还能到哪儿去看看?
倾城坊
换了主人换了花魁的倾城坊依然是京城最负盛名的歌舞坊,只是昔日风流天下知的凤三公子却不再是倾城坊的座上嘉宾而只能暗中从后门进入坊中。推开回廊深处一间偏僻的房间,房里早有人等在了那里。对方看到凤之遥推门进来,抬起头来莞尔一笑道:“凤三,难得看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凤三公子素来是极为张扬的,即使是战场上也依然是一身红色锦衣风华夺目。但是如今确实一份平常布衣,就连那张让人侧目的俊美容颜也是做了几分修饰变得平庸了几分。凤之遥不满的轻哼一声,嫌弃的看了看身上的布衣道:“所以本公子不喜欢做这些暗地里行事的勾当,真是太不华丽了。”
“刚刚去过徐府?”年轻人,正是冷家二公子慕容将军的女婿冷浩宇。如今冷浩宇接管了大楚境内定王府属下的所有产业和势力,平时也只能隐身幕后不再人前招摇。当年楚京里最有名的两个风流公子竟是同样的销声匿迹了,倒是让楚京的才女佳人人很是失望。
凤之遥点点头道:“徐家不用担心,徐大人和徐四公子都是聪明人。咱们要办的事qíng才是麻烦,之前让你查的事qíng如何?有消息么?”
冷浩宇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墨景祁此人疑心极重,碧落花的下落没有人知道。只怕连他的亲娘当今太后也不知道。”凤之遥也是叹了口气道:“没关系,东西总是在楚宫里的,我就不信将皇宫翻个遍还找不到它!”以墨景祁那xing子那样的宝贝也不可能放在离他太远的地方。想了想,凤之遥道:“先找到太祖的遗旨安顿好徐大人和徐公子,如果到时候还没有找到碧落花,就让其他人护送徐家和东西会西北,我留下来继续找。”冷浩宇扬眉,看着他道:“王爷和王妃可没有让你留在京城的意思?何况,我最近不会离开京城我去找就是了,你留在京城gān什么?”凤之遥怒瞪了他一眼道:“我自然会禀告王爷和王妃,你手里那么多事qíng,让你找碧落花要找到什么时候?”冷浩宇无奈地摸摸鼻子,难道他看起来像是分不清轻重不知道该先gān什么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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