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之上并没有大事,经过王氏一案后,朝臣明显乖觉许多,奏上的折子也没有那么多言不及义的。而且今年正是开科举试的一年,要把考官的人选定下来。
他想快些结束,脸色越发晦暗不明,文武百官看着皇帝脸色不佳,只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一个个面面相觑,战战兢兢。
好不容易罢了早朝,百官鱼贯而出,他才发现大腿内侧沾了不少浊液。玉珊瑚不断摩擦内壁,丝带也阻止不了qíngcháo喷涌出,恐怕衣袍都湿了。
他踌躇着没有起身,一个太监进来通传:「陛下,慕容天师求见,不知陛下……」
皇帝封的这个天师没有品级,照理说只有四品以上才能进殿,但慕容天师和皇帝关系极好,打赏他们这些宦官也十分大方,他便顺口问一句。若是皇帝不肯相见,他也没犯什么大错。
李玄毫无血色的面颊现出一丝微笑。此时已经过午,恐怕对方也有些担忧自己了。
「好,你宣他进来。」停了一下又道,「出去时把门关上。」
皇帝要和近臣密议,这也没甚么要紧,看来这天师很得皇帝欢心,以后他们更要对天师恭敬了。
太监毫不起疑,带了慕容必谦进来后,就退了下去。
慕容必谦一进大殿,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不由笑了一笑。虽然冕上的珍珠流苏遮住了皇帝的表qíng,但他仍然能想像得出,皇帝此时和bào君没什么不同。
「陛下,我等了好久你都没回来。」
李玄斜靠在龙椅上,已不知如何回他。这个俊美青年似乎完全不知他的苦处,一直有各种不同的要求,让他疲于奔命,却又觉得满足对方也能令自己高兴。
或许这就是宠爱一个人的感觉吧。虽然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偏听偏信,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有了特别宠幸的人。
但只要不gān涉到朝政,他还是可以容忍的。
「可以……取出来了吧?」他低哑的嗓音说。
慕容必谦缓步登上皇位,没有回答,反而转头看了看,说道:「坐在这个位子上,果然有天下在握,雄心万丈之感,难怪这么多人想当皇帝。」
「莫非你也想?」
「想当皇帝无非是为了钱权美色,可是人心不足,很多皇帝都想长生。」慕容必谦笑道,「我现在么,也只求长生。」
李玄听不出他话中深意,勉qiáng集中jīng神道:「必谦当真豁达。」
慕容必谦看他的确是支援不住了,于是道:「陛下先试着排出来,微臣不敢使劲,怕弄伤了陛下。」
在gān清宫的大殿上做这等羞耻的事,还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李玄只觉面上如同火烧一般,但他又急于摆脱密xué鼓胀的难受感,只能试着一点一点的排出体外。可是玉珊瑚十分粗大,几次内壁挤压,都不能排出。
慕容必谦扶着他靠在龙椅上,抬起他一条腿,放到扶手边,撩开他的衣袍下摆,随即看他一眼,微笑道:「陛下果然没有偷偷穿裤子,微臣很是欢喜。」
此时他的下半身完全赤luǒ,若是有朝臣推门而入,看到这般景象,莫说他自己,只怕皇朝的尊严都要毁之一旦。
他qíng急之下用手抓住流苏,想要直接扯出来,却是被慕容必谦按住手腕:「你用力过猛,会伤到自己,我来吧。」
必谦的笑容无端端地让人安心。他垂下手,放松了身体,看着必谦将他分身上的丝带解开。
或许是被柔软的手指抚弄过,他的分身又开始挺直,只好不去注意那里,试着将那粗壮的异物排出体外。这玉势绝不是珊瑚,只不过和珊瑚相似罢了。只是不知慕容必谦是哪里人氏,竟会找到这种奇怪的东西。单从他出手来看,也是个富家子弟。
当玉珊瑚完全离开密xué时,身体传来一种莫可言喻的空虚感。
似乎明白他的心qíng一般,慕容必谦解开下裳,掏出自己的xing器,对准他的密xué周围稍微碰了碰,那xing器就像得了滋润,瞬间粗壮挺直,前端直接就进了他的甬xué。
「啊!」他惊呼了一声,慕容必谦便抱住了他,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玄儿,舒不舒服?」
他喘息着,恨不得将他打一顿廷棍,但又不想伤他,这种复杂的心qíng让他踌躇不答。
「你里面好软,好热,夹得我好紧。」慕容必谦呢喃地在他耳边道。
若不是他话语十分真诚,他都恐怕都要把他赶出去了。内壁习惯xing地塞着东西,自然会下意识地夹紧他的硬物,以他心xing,委实不能接受自己变得如此yíndàng。
必谦将他的双腿分开,让他夹住自己的腰身,两人就着jiāo合的姿势在大殿抽cha起来。甬xué足够润滑,此次比昨夜又顺利了许多,只听得到yín靡的水声和xing器直没入顶时双球撞击他臀部的声音。
和另一个男子的囊袋直接肌肤碰触,让他每一次撞击都下意识地收拢xué口,自然刺激得必谦更是兴奋,几乎挺不下来。
李玄一夜没睡,又听了一早上的朝臣上奏,早已累得不行,但身为帝王的尊严却让他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紧紧夹住慕容必谦的腰,妄图阻止他的猛烈进攻,偏偏适得其反,让慕容必谦觉得无比快活。
「陛下真是美妙至极。」
微热的气息轻吐在他的耳畔,他不由得浑身颤栗,为这一句话而浑身血液逆流,yù望又开始抬头。
他微小的变化瞒不过慕容必谦的眼睛,俊美无俦的男人轻捏了一下他的前端,似在提醒他:「陛下忘了养生功么?要不要微臣再教一遍?」
他作势将手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李玄的身体里,李玄几乎跳了起来,眼圈微黑地瞪视着他,但几乎是立刻软了下来:「我记得的,不必再教。」
昨夜慕容必谦将一股内息注入他身体中,这股内息便留在了他的丹田内,所以运行一周虽有阻碍,但依稀能感觉到真气,已胜过许多初学武学之人。只是双修功法乃是速成的大法,凡是速成之法,大多有一个无法避免的缺憾,而双修功法就是,一旦停止jiāo媾,便会武功停滞不前。
但对于一个大概一生都用不到武功的皇帝来说,他不会在乎是否武功高低了。
好不容易两人先后达到了高cháo,李玄果然发现自己出jīng少了许多,而慕容必谦的体液却几乎充盈了自己的后庭,即使他努力收缩,也无法避免jīng液流出。
「必谦,你没有练养生功?」
虽然忍jīng对身体有好处,但身为龙岛五主之一,纵yù好色几乎是每个岛主共同的缺点,要他们忍住快感,那场xing事对他们来说多半兴趣不大。慕容必谦心知他多疑,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因为我想要你生我的宝宝。」
李玄吃了一惊:「你给我吃的那丹药……会、会……」
他心中委实惊讶恐惧,连话也无法说完。他已经像女子般委身于这个男人身下承欢了,若是要他如女子般怀胎生子,放下手中权势,无法施展心中抱负,甚至一生都要在别人的嘲笑目光中度过,他宁可立时就死去。
「开个玩笑而已,看你怕的。」慕容必谦心中有些不快。岛上的女弟子都知道生下孩子则是断了锦衣玉食的日子,真心肯为龙主生孩子的并不多,看来这人也是如此。口中却是笑道,「我功力深厚,少练几次没什么打紧。」
李玄点了点头,已是疲累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必谦温言道:「这两天请陛下好好休息,为了避免流言,我就不去觐见陛下了。不过,眼下请容微臣抱着陛下到銮驾上去。」
李玄自知自己无力走出殿外,听到他这个建议,不由面颊发热,口中虽然想拒绝,但看到他含qíng脉脉的目光,竟是不知如何拒绝为好。
「陛下不说话,我就当陛下是默许了。」慕容必谦轻快地笑了一声,仔细地帮他整好衣裳,将他打横抱起,走到殿门时,停了一下,足尖在殿门一角轻轻一拨,便将沉重的殿门拨开,出了大殿。
门外的太监看到皇帝被人抱着出来,一个个忧急形之于色,甚至有人呜咽出声,也不知是真是假。
「陛下怎么了,快去传唤太医!」
「陛下劳累过度,竟然倒在龙椅上了!」
「陛下!您千万不能出事啊!」
没事都要被他们叫得出事了。李玄几乎被他们气得晕厥,正要开口,慕容必谦已道:「不必叫太医了,陛下只是有些头晕。」
对慕容必谦的体贴,他已不知如何感激。不过两人已是这种关系,倒也不必言谢。将他抱进銮驾中,慕容必谦还一路尾随,到寝宫时还无视太监幽怨的眼神,再次将皇帝抱回龙chuáng。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做甚么,走时还慎重向皇帝躬身为礼,请皇帝好好歇息。
那颗丹药既然不会致命,他又给了自己养生术,那么也就是对方想和自己有一段露水qíng缘而已,于他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对于一个喜欢用yīn谋的人来说,倾慕他而给他下药,并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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