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将他的腿抬起,直到自己肩膀上,胯下的xing器对准他的密xué便要挺身而入。
残存的理智让李玄扣紧了慕容必谦的肩膀:「御书房不如寝宫宽阔,若是声音惊动了旁人……」
慕容必谦来回龙宫岛一趟,单是路程上都要四十余日,为了皇帝在龙宫岛都没有多作停留,此时qíngyù贲张,连润滑都懒得做了,怎么可能还会忍得住慢些?
然而李玄若是qíng动喊叫起来,也的确是一件麻烦事。幸好他在龙宫岛时早就想过了这事,于是从怀中摸出一个锦盒,盒子中放着一颗鸽蛋大小的白色珠子,流动着水光。看起来十分可爱。
「含在嘴里。」他用手指捏起这颗大水珠,对李玄说道。
李玄便将水珠含在口中,只觉得软软的颇有弹xing,但牙齿却是无法咬坏。一入口时遇到口中津液,竟然不断吸收胀大,压住了舌头,令他口不能言。慌忙之下想要吐出,但珠子已卡在口中,咽不下,也吐不出了。
他惊疑地看向慕容必谦,慕容必谦温言道:「此名玉魄胆,产于深海彩贝之中,可惜光泽不足,所以不能拿来装饰。玉魄胆遇水则胀,遇金石时却会融化为水。陛下无须担忧,玉魄胆胀大到一定程度便不会大了,到时我用金针挑破,陛下将玉魄胆服下,有驻颜之效。」
他还担心自己相貌年轻,不能威慑群臣,这人还拼命希望他驻颜,不由有些啼笑皆非。直觉地张口说话,却只能呜咽出声。
那玉魄胆胀大到约莫比jī蛋小些,果然不再变大了,此时面颊未曾鼓起,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甚至不会觉察到他口中含物。
不过嘴唇合拢时仍是有些勉qiáng了,许是有些像在嘟嘴,惹得慕容必谦脸上露出笑容,在他唇上一吻。
他让李玄扶着自己的肩膀,继续刚才的进入。
剧痛让身下的男人紧紧抓住他的肩胛,却苦于无法用嘴帮助喘息,不由得气息更急,口中发出含糊的闷哼。
密xué的gān涩和紧窒让慕容必谦很是懊悔,但他胯下并非凡物,只感觉到更qiáng烈的快感,忍不住直直cha入顶端,几乎将身下的男人贯穿。
每夜的chūn梦让李玄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慕容必谦甚至不怎么需要爱抚,便能让对方接受,只是疼痛仍然出乎他预料之外,双腿都因此而痉挛,胸膛不住地起伏着。
也许是慕容必谦毫不掩饰的yù望让李玄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即使他贵为君王,这人口口声声地叫他」陛下」,但他眼中也从来没有带着丝毫敬意。而这次的jiāo媾,他甚至隐约觉得,对方并不如自己那么看重他。
yù望不断涌上,他任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驰骋。两人肢体jiāo缠,御书房内一室chūn光,只能听到yín靡的水声有节奏地响着。
慕容必谦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即使轻捻着他胸前的凸起,也会让他颤栗着感到一阵苏麻。
他失神之下,yù望渐渐盖过了痛楚,不知不觉地达到高cháo。
习了养生功后,他对yù望更为克制,却没想到竟为对方技巧所迷,很快就she了出来。
好在这次慕容必谦并不介意他的表现,又压着他的腿抽cha了百十下才达到高cháo。饶是李玄这两个月来勤修武学,身体也生受不住,下体密xué处定是红肿不堪,胸口以下几乎完全丧失了知觉。
这种状态下,明天定然不能再出城练武。然而也没什么好失望的,毕竟是等到他回来。
他心中说不出的雀跃欢喜,口中却是无法说出一句话。
慕容必谦慢慢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yín液几乎是同时洒在地上。
经此一场云雨,满室都是绮丽yín靡的记忆,他以后坐在御书房中再也静不下心了。
慕容必谦用帕子擦了彼此身上污迹,微笑道:「陛下,微臣伺候得可好?」
听到慕容必谦的问话,他不由露出了几分气闷。
慕容必谦恍然:「我忘了玉魄胆了,陛下勿怪。」
他才不信慕容必谦是真的忘了,但此时说不出话,也无可奈何。
慕容必谦似乎就是想看他嘴唇被口中津液滋润变得红润亮泽,就连平时过于威严的面容也露出几分红晕的模样,迟迟不给他拿金针,反而道:「陛下,我先伺候您穿裤子吧。」
穿好了衣裳,慕容必谦扶着他下了书桌。他双腿一沾地,便不由自主地发颤,像是刚开始学骑马那段时间,无力至极。慕容必谦却是极为体贴,几乎是将他抱在怀中。
好不容易坐在太师椅上,慕容必谦才从方才的锦盒中取了金针,说道:「这玉魄胆又名软珍珠,和珍珠本xing相似。珍珠乃是养颜之物,只可惜难以磨细,所以不易吸收,但玉魄胆却没有这个缺点。可惜的是此物殊为难得,陛下定要咽下,莫要làng费了。」
李玄下体极为难过,面颊含着这么大的珠子在口中也觉得十分不适,双颊已然酸麻,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只能胡乱点了点头。
慕容必谦让他微微启唇,好让金针刺入。那玉魄胆虽然牙咬不破,但却被极细的金针一刺即入。
慕容必谦轻轻搅动了几下,李玄的口中登时像含住一口甘泉一般,当下按着慕容必谦的示意,咽了下去。
他舌尖被压了这么久,已然变得麻木,竟是难以说话,听到慕容必谦温言问道:「我不在的这两个月,陛下过得可好?」
他点了点头。
慕容必谦轻笑道:「难道陛下就不想我么?微臣的家路途遥远,那是一个骑马也不能到的地方,行到官道尽处,又步行半个月入山,而且冬天大雪封山,到处都是冰,几乎无法行路。微臣心中挂念陛下,只在家停留了三天就赶回来了。」
「非回去不可么?」
「家中有祖训,每年要回去一段时间。我这次回去也是担忧陛下,所以才停留得少了,还因此被长辈责骂。如今看到陛下无恙,微臣也好放心。」他的担心十分由衷,越发说得qíng真意切。
改了huáng龙珠的成分,药效果然有所变化。既然这个人不会因huáng龙珠毒xing而受到折磨,他也不必因为怜香惜玉而守在京城。
和皇帝缠绵了四五个月,对他来说已是极限。不过甜言蜜语又不用花钱,毕竟这人是皇帝,得罪了他,行走中原便会多一层麻烦。
李玄沉默片刻,说道:「你那里那么冷,是在北地吧?」
慕容必谦知他心细,所以从不泄露自己来自何方,提到时就胡扯几句,没想到单凭几句话他仍然寻到蛛丝马迹。好在他提到的是他寻找药材的北地荒原,便向李玄胡扯了一顿。李玄微笑听着,竟是毫不起疑。
「既然那里那么冷,内库中还有一条貂裘,我送与你御寒吧。」
龙宫岛上就连一二阶的弟子都有貂裘,没想到皇帝的府库中竟然如此寒酸,甚至还不如朝中三四品的大员。那些大臣常常派人戴了面具上岛,挥金如土,想必皇帝都不能够了。慕容必谦原想拒绝,但看他qíng意殷殷,就谢了恩。
看他多礼,李玄不由微笑:「在我面前,你原来是怎样的还是做你自己,不必这么拘束。」
得到这句允诺,慕容必谦也没有感到特别荣幸,他在使用敬语尊称时,时常觉得荒谬可笑。龙宫五主身为五龙,皇帝身上却没有龙族血脉,却自命真龙天子,这也真是有趣得很。不过既然皇帝这么说,以后就不必在尊卑上注意了。
◇◆◇
感念于慕容必谦的孝心,李玄允许他每年回家四个月,平时也不必特地在宫中伴驾,只要通报一声便可出入皇宫。
他早知困不住慕容必谦,此时答应给他更大的自由,只不过是不想给他束缚的感觉,让他徜徉于天地之中。可是慕容必谦一得他允诺,即刻就跑得不见踪影。他的两个弟子出现了一次,说他去寻药炼丹去了。
李玄当初听到慕容必谦回家时,曾想过同他一起回去。可是皇权初定,必然要他事事躬亲,岂能随意出宫?至少要十年之后,才有喘息之机。更何况必谦的家那么远,恐怕十年之后,他也未必有两个月的空闲。
好在慕容必谦记得每月回来见他一次,云雨时无限亲昵,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一天天过去,李玄手上的水泡磨成硬茧,他的身体也变得十分硬朗。
这一年皇三子出生,多位嫔妃有了身孕,皇后之位仍然空悬着。
这一年必谦在孟兰节时就已回乡。
每当必谦回乡时,他就会感到他离得非常遥远,想他提到的所有事。北地的冰原中,当大雪封山时,冰上滑得无法立足,他的轻功是如何飞度,他家中的父母不知是怎样的为人,而他的将来,又会娶怎样的一个妻子。
再想下去时,心中就忽然隐隐作痛起来。
他知道自己是生出了执念,那种执念若是被必谦知道,必定会嗤之以鼻。必谦所追寻的是风流欢好,长乐无极。而他也有许多事要做,政事纷繁无数,由不得他儿女qíng长。
52书库推荐浏览: 月佩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