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劫_月佩环【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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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关系已经如此恶劣,他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下去。

  慕容必谦既然和他有过云雨,自然也就如他妻妾一般。妻妾不贞对于男人来说,没什么稀奇,身为帝王更没有这个闲心去伤chūn悲秋。如今慕容必谦在他手中,他就要让慕容必谦早些学会什么叫做认命。

  田公公本想说夜深了,不如歇息,但看到皇帝面色yīn沉,便止住了话,让人去准备銮驾。

  到了露寒官,李玄摒退众人,进了宫中最里侧的阁楼。

  自从上次离去后,他特意吩咐了几个年老的太监来服侍慕容必谦,慕容必谦再是花心,也不可能对老态龙钟的太监下手。

  绮年玉貌的人,自然容易让人怜惜。

  慕容必谦眼光极高,在年纪上也是十分苛求。而他早就过了让慕容必谦心动的年纪,如今撕破了脸,自然是再也不必容qíng。

  今夜前来,多半是要被他羞rǔ了的,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只为平息身体的毒xing,做完就走,也不必和他说话。

  进了房间,他目光定了一定,看向被铁链缚在chuáng上的那人。

  许是被囚禁了半个月,慕容必谦jīng神有些委顿,但仍然俊美无俦,看到是他时,目光灼灼,竟然没有丝毫恨意,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慕容必谦叹息着道,「这半个月来,我心中委实想念你。」

  这大半个月身边没个美人在旁,来来去去的尽是垂垂老矣的太监,他自然明白这是皇帝的心思,想要把他的眼睛彻底污染过了,到时皇帝再出现,在他眼里白然就成了天姿国色。就像天天吃清汤寡水蘸腌萝卜,忽然来一碗小米粥,就让人惊呼是人间美味。

  这些太监丑得他双目酸涩,忍不住时时作呕,所以明知是皇帝的毒计,他也忍不住上当。今夜看到李玄时,发现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xing感。

  反正打定了主愈要甜言蜜语让他心软,说一些赞美的话也不算违心。

  「陛下如此尊贵气度,果然是无人可比,想想找真是眼瘸,才会看上林世安。」

  李玄面无表qíng地看了他半晌,却是没和他说话,直接解了大氅,放到一旁,手扶住了腰带的玉扣。

  他动作不疾不徐,但慕容必谦看着却觉得口gān舌燥。

  必定是许久没碰到美人了,等到出宫后,定要和十几个美人大战三百回合。

  他心中默想着,却见李玄褪下了衫裤,只穿了一件中衣,下体一丝不挂地上了chuáng。

  「等等!」

  李玄挑眉看他。

  他动了一动腕间的铁链:「陛下就这么锁着微臣,微臣怎么伺候陛下?」

  「你不是能硬得起来么,又何必松开铁链?」

  李玄缓步上前,伸手向他的下体摸去。

  慕容必谦从未见过他如此主动,只担心他会不会用力一按,故意捏痛自己。

  由于心生疑虑,他悄然绷紧了全身肌ròu,连铁链也被拉扯得笔直。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李玄的手慢慢放在他的下体上。

  李玄轻而易举地,隔着衣裳握住了他滚烫的yù望,缓慢抚摸着。他的手并不十分特别,但比起满是褶子的公公的手,却是温柔太多。

  慕容必谦从心底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脊上满是汗意。

  「如果陛下把铁链松开一些,微臣能让陛下更尽兴……」

  「然后掐住我的脖子bī我放你离开?」

  李玄的声音很是冷淡,却是让他心中猛地一跳,gān笑道:「微臣怎么舍得。」

  「你要是再满嘴喷粪,我就让人往你嘴里灌。」

  他脱口而出,问:「灌什么?」

  「你说呢?」

  慕容必谦知道他言出如山,说不定前脚出门,后脚就让那些死太监给白己灌huáng白之物,当即脸色发青,暗道晦气。

  早在多年前安乐王就替示过他,他却还小看了这个人。

  他看普李玄帮自己褪下裤子,于是抬起腿,好方便他的动作。想说些别的话,却发现两人之间除了xing事外,已经很少有jiāo流。

  最开始那几个月还下棋聊天,到最后每次见面,都以解huáng龙珠为名,直奔主题,绝不废话。完事之后,他就找借口离开,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他要在京城猎艳。

  正因为帝京云集了无数官宦之女,王孙贵胄,所以他才能乐此不疲地往返龙宫岛和京城。

  只有皇帝一人,还无法让他孜孜不倦地奔波。

  可是现在想要和他说几句话,都不知从何而起。

  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侧脸,也遮去了几分凌厉。

  慕容必谦不由心里有些发痒,忍不住就想将他鬓发撩起,亲在他面颊上,苦于双手不能动弹,更觉心痒难耐。

  李玄用手握住了慕容必谦的分身,套弄了片刻,直到硬物粗如铁杵,才倒了些香脂在掌心,擦在他的前端。

  慕容必谦只觉得他掌心温热,摸得自己几乎是瞬间燥热起来,暗道自己果真是许久未近美色,对这样一个毫无柔媚之感的老男人都会硬得受不了。

  看到李玄迟疑地扶着他的ròu棒,对准自己的密xué就要坐上去,慕容必谦更觉得焦躁,只恨不能动弹,才会让对方慢吞吞地引诱自己。

  眼看着ròu棒几次都从他的臀部擦过,yù望再是坚硬如铁,也无法进入毫无润滑仍然紧密的密xué。

  慕容必谦不由得苦笑,提醒了一句:「你就是要给我灌粪我也要说,你那里没扩张,是进不来的。」

  李玄冷冷看了他一眼,随手挖了一大块香脂往自己私处抹去,慕容必谦无奈地看着自己伫立在冷风中的小兄弟,叹了一口气。

  明明两人做的次数也不少了,怎么李玄还这么生涩,把他勾得yù仙yù死,却只能看,不能动。

  这副景象看着虽然香艳,但对慕容必谦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只能怪他太没耐xing,从来没试过好好教他。

  李玄这次却是转过身背向着他,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对准那根直立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

  慕容必谦只能看着他luǒ露在外的大腿,蜜色的肌肤显出他十分健康,细腻的肌理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水,灯光下反she出动人的光泽。

  缓慢进入对方的密xué,那炽热得几乎快融化了的分身被紧紧包裹着,慕容必谦不由得因为极度的愉悦而叹息了一声。

  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缓慢动了起来。

  由于节奏完全为对方掌控,所以慕容必谦不由得把心思放在了了别处,比如想像对方的表qíng是快活还是痛楚,猜测这个人的心里是愉悦更多些还是羞耻更多些,而后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对方断续的呼吸。

  那听起来极为普通的喘息,对慕容必谦来说也极是xing感。

  短短十几天的拘禁让他仿佛困shòu,从最开始的期待这人出现,再变成肆意rǔ骂,到最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所有的变化,对他来说无异于一次轮回。

  他想,等到出去的时候,他一定珍惜世间所有的美好,不轻慢对待每一个美人。

  皇帝虽然算不上美人,但单凭他今夜给他的感觉,还是值得他认真一些的。

  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些累了,中衣的领口滑了下来,露出紧致的肩膀,让人忍不住猜测抚摸时是什么感觉。

  这个男人误打误撞地让他激起了更深的yù望,却仍然保持着不紧不慢地律动,让他无法攀沿到高cháo。

  李玄发现后xué由于不断的摩擦开始感到疼痛,而慕容必谦的分身在自己体内也鼓胀得更大,让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更为艰难。

  同为男子的他自然知道慕容必谦快要濒临极限了,于是加快了动作。

  当感到一股液体喷涌进自己的体内时,他将那变得垂软的分身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用早已准备好的帕子包住了慕容必谦的前端,以免体液四流,落到chuáng单上,让宫侍猜疑。

  随后,他qiáng忍着下体剧痛,穿上亵裤,抚平衣裳上的细褶。

  一切完毕后,他从chuáng上起身,竟是向门外走去。

  慕容必谦发现他什么话也不说地就要走,登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意:「用过我就想走了么?」

  李玄一言不发,拿起了原先放在一旁的鹤氅。

  「玄儿!」看他就要离开,慕容必谦qíng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他忽然有种qiáng烈的预感,如果不开口说些什么的话,恐怕要到下个月才能见到这个人了。

  半个月他都度日如年,一个月该是多么漫长。而自己,曾经让这个人等待了无数个月。

  他看到那人停住脚步,心知说多少恭维话都不可能让他相信自己想留住他的心,只为了能多听他说几句话,甚至什么也不说,只笑一笑也好。

  心中快速思索着,口中已道:「明天……能不能来看我?」

  这句话几乎是软语相求了。

  慕容必谦满心都是羞恼,三十余年他从未求过人,这回又是为他破了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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