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伤口愈合得越来越慢,特地拖了两天,齿痕仍然存在,不由得暗暗心惊。
耳朵也让太医再次看过。太医神色凝重,甚至还语意含糊地询问他是不是淋了雨,导致脓血不断,建议他往耳中涂抹治疗外伤的药汁。
他自然明白左耳的伤势越来越严重,有人在他左边说话,声音略微小声一些他就无法听到了。
病症不能再拖延下去,他看着今日无事,就让人备驾,前往露寒宫。
他到门外时,看到门虚掩着。
栏杆旁放着桌案,香炉的轻烟袅袅,一个男子正在桌前绘着一幅仕女图,图上十余个二八少女或是下棋或是钓鱼,表qíng不一,但都容颜绝丽。
宫中的女子都十分庄重,慕容必谦画的自然是龙宫岛的qíng景。
慕容必谦像是根本没看到他到来,腕间拖着长链,十分怡然自得地对着仕女图欣赏不止。
李玄心下起了妒意,面上却十分淡然:「想不到huáng龙主今日居然有此雅兴。」
「丑八怪太多,触目所见,令本座眼疼不已。」他叹了口气,「前些日子托公公们去寻冰块敷眼,却听说宫中冰窖冰都用完了。本座不自得其乐,还能怎样?」
李玄移步到桌前,仔细看了看图中美女,却见美人的衣袍都空dàngdàng的,或是露出皓腕,或是露出大腿,偏偏神态天真,虽然不是chūn宫图,但却更引人遐思。
「皇上离本座这么近,就不担心本座核你为质?」慕容必谦语带嘲讽。
他抱着画意yín了大半个月,可惜都是水中花,镜中月,更让他痛苦不堪。如今皇帝竟然如约前来,令他十分诧异。
不过在不知对方后招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和阁下相jiāo,自当舍生忘死。朕吩咐过了,让他们不必以朕的生死为念。朕若是遇到危险,乱箭齐she就是。想来huáng龙主还记得硬弩的厉害,就不必朕提醒了。」
慕容必谦轻哼了一声。
李玄温言道:「朕听说,龙宫岛的龙主们纵yù太多,都是死得早的。huáng龙主这些天在露寒官中修身养xing,必然有所得吧。」
慕容必谦哈哈一笑:「哪有什么所得,不过胡乱写写画画罢了。皇上难得与本座闲聊,此次前来,是有话要说?」
既然被他看出,李玄也不掩饰:「朕想知道,你下在朕身上的毒应该怎么解?只要你给出解药,朕即刻就放了你,从此你自可逍遥自在,做你的huáng龙主,也不必再来皇宫,与朕相看两相仄。」
慕容必谦轻笑了一声:「本座又何尝不想离开?可惜huáng龙珠药xing绵延不绝,即使有暂时克制药xing之物,你也不会立时就放了我,以后复发时,自然也就bào露了。」
「huáng龙珠是何毒物?」
「huáng龙珠乃五色龙珠之一。不过五色龙珠是用于助兴之物,并非是毒,本座可没骗你。」慕容必谦笑道:「如今本座落于你手,若是真有可以一了百了的解药,恐怕皇上就要杀了本座罢?」
李玄沉默不语。
以为猜出他的心意,慕容必谦有些得意:「五色龙珠的存在,就是让龙主的姬妾不可仗着龙主的宠爱而对龙主有谋逆之心,你若杀了我,必定活不过三年。」
李玄面色yīn沉地看了看他半晌:「无妨,朕不介意多养一个男宠在宫中。」
「纵是如此,皇上还是要小心些。」慕容必谦悠然道,「若是皇上爱上了本座,却又不得本座喜欢的话,会突发恶疾,bào病身亡。毕竟,不得龙主喜欢的姬妾,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是么?」他声音轻轻淡淡的,仿佛在云间。
他的恶疾已起,可见,他果然是……喜欢他的。
幸运的是,他没有把白己的病况告诉这个人,否则必定要遭到他耻笑了。
慕容必谦看到他无动于衷的表qíng,心中竟有些按捺不住,忽然将他拉到自己怀中,忽然发现他唇瓣上那个不明显的牙印,眸光一闪,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多天不见,你变了很多啊,嘴唇肿成这样,又去和你那些妃子们亲亲热热了罢?」
「此事似乎与阁下无关。」与他亲近时,尽管尽量屏气凝神,仍然会qíng不自禁地喘息。
慕容必谦抓住他的衣襟,猛地拉开,露出面鲜活的ròu体:「不对,你身上有药昧,是治外伤的……」
李玄吃了一惊,他滴入耳中的药汁不过数滴,怎地还会被他闻出来?
慕容必谦却是轻易地想到了别的地方,冷笑道:「你该不会为了报复我,特意找了别的男人来」
慕容必谦最擅长的事恐怕就是脱别人的衣裳,李玄想阻止他,反而被他捉住了手,很快就被剥得jīng光。
感到下体被他手指冰冷的碰触,竟然不经过润滑就qiáng行进入。
李玄扣紧他的手腕,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朕无礼?」
他后庭的gān涩表明了近期并没有人进出过,慕容必谦的神色缓和了许多,笑吟吟地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摸过?说起来,你也不能怪我误会吧,这药味别人不知,我还闻不出来?一闻就知道是用于止血愈合的,你身上的地方又无伤痕……」
「朕不慎被一个不长眼的宫女泼到了一身药,换了衣裳,想必还留着味儿。」
「那可真是晦气。」慕容必谦听他解释,虽然仍有些疑虑,但也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了,目光看到他漠然的面容,想到方才在被他用手指qiáng行进入时那种惊怒的表qíng,不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笑意。
「huáng龙主既不qíng愿,那朕也不qiáng求。」李玄的手在发颤,勉qiáng从他怀中起身就要离开。
他早知唇上的齿印瞒不过慕容必谦的,没想到他只提了一提,更在乎的却是他的身体有没有被人用过。
「谁说本座不qíng愿?」慕容必谦笑吟吟地道,「有不花钱的主动送上门,不嫖白不嫖。」
慕容必谦口无遮拦地yín言秽语,气得李玄脸色发青,却知道若是搭理他,他必定更是兴奋,于是闭口不言。
慕容必谦知道李玄身上必然带了香脂,随手往他脱下的衣裳摸了摸,不多时就摸出了一个方形小漆木盒,打开了,用手指挖了一些,抹在李玄的后庭处。
李玄手扶着书案,屈膝跪在案台前,抬起臀部,任由慕容必谦用手指在自己甬xué处进进出出。
这张书案不过一尺多高,只作看书写字之用,此时桌上的画还没收拾,被李玄有意无意地一手揉了个稀烂。
慕容必谦看得分明,也不点出来。这画他看久了也就腻了,想打时再画就是,现在有活色生香在眼前,也不必画饼充饥。
两人准也奈何不了谁,如今又互有需求,自然不会装腔作势。
他轻轻楼着李玄的腰,似乎比以前细窄了许多,心中十分愉悦。无鱼虾也可,此人虽然称不上绝色,但仍然不是凡品。
这些年十二紫蛟慢慢凑齐了,然而有一部分是其他龙主qiáng行塞进来,有的老有的丑,令他十分不满。
早知会是这样,还不如当年看着谁顺眼,就全拎回岛上,也省得这些年不痛快。
这人当初自己没看上眼,如今却给自己找了无数麻烦。
他慢慢进入他的身体,刻意地挤压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看着他因无法承受而俯下身,虽然呼吸乱了,但却没有吭一声。
慕容必谦心神dàng漾,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玄儿,你明天会再来吧?我想你想得很,想每天都见到你。」
李玄只觉得左边耳侧被他温热的气息轻触着,耳边嗡嗡作响,空气钻过空dàngdàng的鼓膜,一阵尖锐的疼痛,却是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挣了一下,想转过身听清他的话,却被慕容必谦认为是抗拒。
从未有人拒绝过他,这人当真无qíng至极。他语气登时变得森冷:「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今天就不she了。」
这句话他却是刚好听到,不由一惊。
慕容必谦施施然道:「你忘了我教你的养生功么?要保持不she实在是轻而易举。」
李玄不由得声音发颤:「你要怎样?」
「其实要我she很简单。你多找几个美人来陪我,在我阳jīng泄出时,让人拿个瓶子接好,送去给你,不就省了许多麻烦?反正你后宫嫔妃这么多,又何必自己亲自来受我折磨?我看到你时,也倒胃口得很。」
慕容必谦双手按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抽cha着。他感到李玄的体内变得越来越热,几乎想要将他的分身融化了一般,让他兴奋莫名,口中也无意识地说了许多嘲弄的话。
「你不肯答应,难道是喜欢被cao的这种感觉?」慕容必谦笑吟吟,「上我这张chuáng的人,我也不是每个都会she的,陪你这么多年,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现在你想要我she,岂能什么也不做?至少也要打扮打扮。」
慕容必谦沉吟片刻,竟然一时想不出他有何要改进之处,于是随口道:「你肤色不够白皙,至少也要脸上抹点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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