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公赞道:「陛下神勇盖世,枪法比上次又有jīng进!」
「若当真神勇,又岂会拔不出?」
他微微一哂,索xing不再去管那支长枪,心知这件事多想无用。
既然已和那人决裂,他也早就做好了应对。
大皇子李麒如今以立为太子,他虽然觉得李麒的xing格过于仁慈,但这段时间让他随同自己处理政务,还算可圈可点。二子、三子只有五、六岁,更不是一个好的人选。
若是他bào病而亡,遗诏便由他信任的宫侍共同宣布,着令太子登基。
既然阻止不了慕容必谦进入皇宫,他也不再防备,只按例行的禁军值守,身边也不带太多的官人。
回到寝宫,看到早已在里面等候的慕容必谦时,他竟然微微失神,还以为在梦中。
夜夜的欢愉让他不胜其扰,所以有时会出现幻觉,感觉白天的时候这个人也在自己身旁柔声细语地戏弄自己。
「我是太俊美了么,让你看得出了神?」慕容必谦微眯着眼睛,看着身穿常服的李玄仿佛失神一般看着自己,笑吟吟地问。
李玄这才反应过来,慢慢向他行去。
慕容必谦看他面色苍白,起色十分不好明海以为他是因为打了败仗而抑郁,于是笑道:「遇到我会战败是正常的,别气着自己了。」
慕容必谦起身相迎,对于皇帝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到满意。
在调教人上,huáng龙珠的确是十分厉害,纵是高傲如帝王,也不得不屈服。
他张开手,要将人拥到怀中。
李玄神色十分平静,但在离他只有一步距离时,猛然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向他刺去。
他心下一惊,人如游鱼一般,硬生生地向后弯折,抬手扣住李玄的手腕,微一用力。
手腕剧痛,李玄再也握不住匕首,任凭它掉落在地。
这一刺如此迅速,纵是慕容必谦神功无敌,匕首仍然刺破了衣裳,只是他早有防备,并没有流血,仍然让他恼怒至极。
他反手将李玄的手臂往后拧去,李玄虽然奋力挣扎,但他身体衰竭,竟是无力反抗,很快身上衣裳被剥得只剩下里衣,就连手上的扳指都被摘了下来。
刺杀他不成,李玄不由得失望,但连他自尽用的扳指都被夺去,他忽然有种万念俱灰之感。及时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是难以接受。
「我龙宫岛又没得罪你,你杀我这么多人,我还没和你计较,你竟然还敢刺杀我!」
「掳人妻女,迫人yín秽,朕受命于天,岂能不征伐龙宫岛?」
「龙宫岛自古就有,难道不也是受命于天?」慕容必谦很是不悦,压在一个男人身上,却不能做自己高兴的事,还要làng费时间在无聊的口舌争辩上,随手就拿了腰带缚住他双手手腕,低头吻住了他略显得苍白的唇瓣。
猛然间,慕容必谦只觉得舌尖一痛,竟是被他咬了一口,直咬的他怒过冲天,语气登时变得森冷:「你今天什么毛病?怎么开始装腔作势了?不想解你身上huáng龙珠的毒xing了么?」
「huáng龙珠本来不是毒,又何必解毒?」
听他那自己的话来塞自己,慕容必谦一阵气恼。五色龙珠天下奇yín,chūn药自然算不上毒,可是奇yín无比的chūn药,也能致命。
他一字一句道:「本座没功夫陪你啰嗦,你要是想死,我就成全你!」
「衣冠禽shòu,竟也知道成人之美么?」
他声音十分冷漠,音调也变得十分奇怪。所谓十聋九哑,聋了一半,听自己的声音便会开始感到怪异,怎么也不能平稳了,所以他平时能不开口时,一句也不多说。可是遇到这个人,却出于一时激动,忍不住多说了一些话。
慕容必谦怒极,抬起手掌,便要向他天灵盖拍去,却见他神色平静至极,看他抬手,竟还闭上双目。
毕竟曾经共赴云雨,慕容必谦其实下不了狠手,看他看如此表qíng,却不由得怒极攻心:「李玄!你真能挑衅我!」
将他狠狠推倒在chuáng上,慕容必谦为了防他咬伤自己,或是咬舌自尽,于是在他口中塞了一枚玉魄胆,俯身再次吻在他的嘴唇。
他用舌尖顶着玉魄胆,然公主自在李玄口中转动,不断摩擦到上下颔,津液便不由自主地顺着唇角流出。
唾液黏在下巴上的感觉很是难堪,李玄不由得睁开双目,看到慕容必谦露出得逞的笑意。
这个邪恶的男子慢慢开口道:「我要亲你,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他心下一惊,才知慕容必谦看出他想借他的手自尽的想法,所以忍住了杀意,趁机羞rǔ他。
两人相识已久,慕容必谦虽然不了解他,他却是深知慕容必谦的习xing,这次必定又像上次那般,百般挑逗深入,却又偏偏不she,让他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他只觉得身下一凉,亵裤已被慕容必谦扯去,滚烫的ròu棒从他的股fèng中进入,直接顶在他的xué口。
由于每天每夜的chūn梦,从梦中醒来时,他便会发现自己的xué口还在意犹未尽地收缩,这个地方在长久以来的锻炼中早就伸缩自如,甚至不用慕容必谦润滑,就能直接进入。慕容必谦自诩风流,以往每次都会准备香脂,这次确实一怒之下,huáng龙直捣,进去了才想起来。
慕容必谦的俊美容颜不由露出一丝嘲讽:「装的多贞洁似的,这里这么松,我不在的时候,你找多少人上你的chuáng了?」
内里的gān涩让李玄疼得抽气,但口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慕容必谦登时想到了上次李玄嘴唇被人咬的红肿,后宫中可没有这么大胆奔放的女人。即使如橙琅那般麻利泼辣,但在qíng事上仍然是放不开的。
会做这种事的,只可能是男人。
是他bī了别人就范,还是别人看上了他?
他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面容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登基为时已久,渐渐锋芒毕露,初识那种令人毫不防备的感觉渐渐消失,也难怪会被人注意到。
他的五官变得更为深刻,森冷的气质也越发凸显出来。
一股怒意登时涌上,他不由得狠狠一顶,直入身下男人ròuxué的最深处,听得那轻微得几乎像猫叫似的声音从男人的口中逸出,他才怒意稍减。
不论这男人如何威严qiáng势,上了他的chuáng,也都会变得服服帖帖的。
「你故意在我面前要脾气,难不成就是想玩qíng趣?」慕容必谦冷笑,「若真是这样,那你达到目的了。」
李玄苦于不能说话,只能任凭他胡言乱语。惩罚式的抽cha让他感到疼痛得仿佛下体裂开,却是丝毫感觉不到快感。
没想到这个自诩风流的男人,竟会qiáng迫与他jiāo媾。
他心里苦笑地想,本来就没几天了,同样是死,死在chuáng上可没什么光彩。
可是,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这一生,本来就不能允许有冲动的感qíng,无时无刻不需要可知自己。
虽说太子略软弱,而金陵的那位蠢蠢yù动,很让他担心会不会有异变。可是又能怎样呢?
这个摇摇yù坠的帝国,早就乱象纷起,能以微弱的能力,扭转到今天这个局面,实为难得,甚至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也是一个功臣。
耳畔的轰鸣声又响起,他头颅中的痛楚竟然胜过了下体的折磨,眼前渐渐漆黑,登时晕了过去。
慕容必谦看他晕厥,心想他是太久睡不好了,也不是第一次晕厥,于是不以为意,继续身下的动作,直到泄了身,才退了出来。
慕容必谦自然不是好心地放过他,而是为了他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毕竟一个人时时醒着,要带他出宫,就不那么容易了。
若是放任这个人在皇宫中,还不知以后会搞出什么来,这次损失的是龙宫岛的弟子,下次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命。
及时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日日夜夜都防着,一不小心死在他手上也不足为奇。
这种企业的危险感让他感觉到愤怒之中又有一丝兴奋。
天下间的所有,在他看来,不过只是囊中之物,纵是要取皇帝而代之,也是易如反掌。也正因如此,他在晚了同时,也会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厌倦。
好在还有四个兄弟陪着他,一个人无聊是无聊,看着别人也无聊,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妾慰。
不过这个人既然引起了自己的兴趣,不妨带回龙宫岛,反正十二紫蛟还差一人,终究是美中不足。这个念头一起,登时无法忍住。虽然刚开始时总觉得这人虽然长得还行,离紫蛟的要求还是差了许多,但现在看来却很合适。
不管怎样,总比那些被qiáng塞进来的歪瓜裂枣好多了。
第四章
李玄醒来时,只觉得身下一阵摇晃,不由伸手扶住,这才睁开眼睛。
「龙主,他醒了。」身边一个少年清脆的嗓音喜悦地道。想必是守在他旁边许久,一看到他清醒,登时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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