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之后的大餐,果然美味无穷,昨晚一不小心把人折腾过头了,导致他现在都没醒过来,不过既然是要「惩罚」,自然不会让他太过舒服享受。啧啧,看他现在睡得多香,哪有一点点受刑该有的模样?
皇帝不满意,有人要惨。
皇帝化身为láng扑上去,压在某人身上咬咬啃啃,力求在他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痕迹。
身上动静这么大,即使是一头猪也被吵醒了,宋平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只隐约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团huáng影,就被蓦地闯进身体里的硬物给惊醒了。
「呃──」
「总算醒了啊?」
皇帝身上衣服整齐,下身兴奋后直接撩起下襬拉下裤头掏出硬物分开某人双腿直捣huáng龙,也不管人家睡没睡醒。皇帝眼睛一直盯着宋平安的脸,他一醒便立刻发现了,抿起唇,对初醒的人笑得邪恶。
宋平安根本没弄清qíng况,立刻就被闯入身体里的异物给撞晕了头。昨夜起就饱受蹂躏的xué口湿润柔软,丝毫不抗拒外物的入侵,反而在这位熟客的光顾下不断咬合绞紧,给予这位唯一的客人炙热紧窒的无上享受。
身体在柔软的chuáng上被不断摇晃,如同在水里沉浮,失重的无力让宋平安不由自主抓住身上的人的衣服,双腿也夹得更紧。
原以为这次能一直等到爆发,不料在紧要关头皇帝突然停下来,拽住平安的双臂一把扯他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让他下面把自己含得更深,也让平安难耐的噫的一声呻吟出来。
桦华咬着平安的耳朵,同时气息浓重地低语:「平安,都已经巳时六刻了,午膳时间都快过了,你连早膳都没吃,饿了吧?」在chuáng上向来被皇帝折腾得脑子变成一团浆糊很难思考的宋平安只能艰难地遵从本能,老实地点了点头,哑声道:「饿了。」要知道,他每天三餐必要吃三大碗米饭,昨晚起就一直没吃东西,早饿得前胸贴后背,要不是实在疲惫,他肯定睡不下去。
双眼被雾水熏得蒙眬的宋平安没看见皇帝在说这句话时的狡黠神色,更没看见他听自己说饿时眼中一闪而过的jīng光,要是他看见,肯定会后悔为什么要这么老实,也肯定会想尽办法跑掉,因为皇帝每次露出这样的神qíng时,他只会更倒楣。
不过,每次遇见这种事qíng第一反应总是想要逃跑的宋平安真的是怎么也学不乖,毕竟他面对的是当今天子,就算他能逃,结果是他敢逃吗?
现在的宋平安因为傻乎乎再次中了圈套,等待他的是皇帝一句直让人面红耳赤,羞得不敢见人的yín邪话语:「平安,既然你饿了,那就用朕的阳jīng喂你吃到饱吧。」脑子迟钝的宋平安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可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皇帝早巳经把他压在怀里,想怎么便怎么了。
昨晚就被灌得满满的肚子今天又被灌进不少,下面被皇帝塞得满满的流不出来,撑得小腹微胀,果然有吃饱的感觉。宋平安直想哭,身体又累又饿不说,全身还黏腻得难受,偏偏皇帝还不肯放过他,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人家皇帝说了,要是让平安你如意还算什么惩罚,就是让你哭,就是让你知道害怕,就是让你下一次再也不敢动什么娶妻生子的歪念头!
阗言,宋平安觉得六月天要是不飞雪,简直说不过去。最可怜最委屈最痛苦的人就是他了,被老爹狠狠打了一顿不说,跪了一个晚上不说,还被硬扣上了负心汉的名号!天知道那个huáng雨儿长什么样!
好吧,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真负了那个凭空冒出来的「huáng雨儿」,那如今他被这么压在男人身下,一劲的折腾是怎么回事?
这次名为惩罚的折腾,宋平安再一次yù哭无泪。全身酸痛四肢无力半天爬不起chuáng,皇帝再一次把他吃gān抹净心满意足打着饱盹儿剔牙齿惬意啊!
皇帝qiáng迫宋平安每天必须的保养在这次显现奇效,过后皇帝抱着已经无力动弹的他去洗浴时仔细检查过一次,发现这次折腾得这么厉害,那里居然只是微微肿一些,并没有上次伤得严重,而且再抹过一次药后,那里很快便恢复如初了。
太医们医术不错药方更妙,皇帝再次感到满意,翌日上朝时,皇帝随便寻了个由头把太医院夸了一遍,然后把太医院上上下下多多少少奖赏了一番,也让太医院上至御医下至吏目从此更对皇帝敬重有加,照顾治疗皇室一族更是多了几分心思。
这次无心之举,意外收到这样的效果,的确出乎皇帝意料。
《待续》
文案
皇宮是個大染缸,裡面只有一種顏色──黑。
因此,他總讓人替宋平安蒙上黑布。
是不想讓他看見深宮內廷之中那腐朽骯髒的一面,是不想他清澈明亮的眼睛因此而染上黑暗和冰冷。
他就愛看傻氣老實的宋平安那副可憐兮兮、脆弱無助的模樣,所以故意讓宋平安當上皇長子的爹,好藉機欺負他一番。
他知道,對宋平安的yù望無疑是替自己製造了一個弱點,而為了彌補這個弱點,他會變得更強大。
無論如何,
宋平安逃不出皇帝的手掌心,這已經是注定……第一章
把皇帝的儿子送给别人当儿子,这是闻所未闻,更是匪夷所思的事qíng,烨华说起来简单,事实上事qíng远远比想像中的还要麻烦和困难。烨华在想到这件事qíng时,根本没想过接下来的问题要如何解决。先不论满朝文武的意见,光是后宫里那两个隐居幕后的女人就肯定不会同意,且结果不止是这件事办不成,更甚者不只宋平安有麻烦,宋氏一家恐怕也逃不过一劫。
皇帝对此却不以为然地一笑,这是让他们知道后可能会出现的结果,那么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好了?
相对于事qíng公开后会遇上的种种可以预见的麻烦,隐瞒起来反而显得轻松,更何况,像宋家那样的平凡人家,若真是知道自己遇上的是什么样的事qíng,会吓死也说不定啊。
所以皇帝决定隐瞒,只不过要一直隐瞒下去的话,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但要把皇子抱出宫,恐怕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即使他是皇帝,即使皇宫里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要是没有任何理由想把幼小的皇长子带出宫,铁定会有一大帮人拦在你面前说什么于理不合,说什么有违祖制,说什么宫外凶险……就算皇帝能够冲破种种阻力把皇长子带出宫,届时身后就不仅仅是一、两个侍卫,而是一帮可以占据整条街道的人马了。带着这样夸张的队伍浩浩dàngdàng地前去宋家,这和昭示把皇子再冠一个姓氏,认别人为父亲,认别人为祖父祖母有什么差别?
因此,只能想个万全之策,偷偷地把皇子带出去最好不过。
皇帝处理朝政的闲暇时间一直为这事烦心,为什么这件事会令他如此烦心,他根本没有深究,但他明白,即使他那一夜把宋家二老给哄得对自己深信不疑,但长久一段时间过去,他不再露脸,更不抱一个「孙子」去给他们瞧瞧,就算宋平安不改口,两位老人也会产生疑虑,进而再动起给宋平安找媳妇的念头。
毕竟传宗接代的思想在老人眼里,是根深蒂固,难以动摇的。
既然把皇子抱出去如此麻烦,为什么皇帝邵烨华不随便找个孩子抱过去,而偏要抱自己的儿子去呢?其实这件事qíng,皇帝自己也无法说得清,就是觉得,如果宋平安想要孩子的话,那个孩子身上必须得流着自己的骨血才行!
皇帝自己这么坚持,别人更无法cha得上话了,只不过在他时不时为此伤一伤神时,后宫里发生的一件事,还真歪打正着,让他找到了机会。
出生仍未足月的皇长子感染了风寒。
这么小的孩子一不注意就会伤风生病,这起初没什么值得在意的,等烨华赶至昭容杨紫昔住的永和宫详细一问生病缘由时,勃然大怒,本想当即去找太后质问,但走了几步,又忆起此事无凭无据,说不好太后还会反而指责昭容顾子不好令其生病,诬陷于她。
原来等烨华赶至永和宫问起原因时,杨昭容红着眼睛告诉他,今天一早太后和几名妃子来过,杨昭容还在坐月子不便下chuáng走动,便让太后把孩子抱去,也不知道去了何处,等靖霖皇长子送回来后,身上衣物未少,但身体发凉,不过半个时辰,就开始啼哭不止,身体发热,面色cháo红,太医一来诊断才知是受了风寒。
婴孩受风寒不比大人,要是不注意,小小一条xing命就被这么断送了。
杨昭容的话让烨华内心发寒,烨华一直以为母亲至少还念在母子qíng分上会对他的孩子好一些,但如今看来,果真是他太痴心妄想了。
看着产后虚弱的杨昭容,烨华左思右想,最后决定要把靖霖皇长子留在身边照顾,没想到他把孩子抱回乾清宫不到一个时辰,获知消息的皇太后亲自赶过来。
「皇上,即使靖霖是皇长子,是嫡子嫡孙,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太子,但历来就没有皇帝自己养育照顾孩子的道理。皇帝处理国事已经够烦心cao劳,还是送靖霖回去给昭容抚养,三岁后再指定修德文才皆佳的学士做他的少傅,亲自教导他做人的道理。」烨华看着眼前微垂双眸,端庄雍容静坐于椅子上的皇太后,半晌不语,而后方道:「母后,是不是出了后宫不归妳管了,妳要对付这孩子就麻烦许多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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