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宋平安浑沌的脑海理出个头绪,温热的液体便从这个东西里被一点点挤进了他的肚子里。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逐渐撑胀,一开始只是略感不适,到后来变得想排泄,到后来他的肚子胀得他以为会爆开,可这个时候,温热的液体还依然坚持不停的灌入他的肚子里。
身体很热,肚子很胀,宋平安很难受,难受得只想大声哭喊,可现在他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全身一阵一阵地抽搐,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绝望的抽泣声。
像是知道宋平安的承受点,在他真的认为自己会死掉的下一刻,塞进肛肠里的东西被取了出来,一只手按在他胀得快爆掉的小腹上。就这样在极致的刺激下,宋平安哭着痛快排出了折磨他的液体。
他以为事qíng结束了,可当擦拭那里的软布一离开,让他记忆深刻的狭长的某样东西又塞进了他体内。
这样痛苦得教人疯狂的事qíng一直重复了三次,在最后一次哭喊着排泄出来后,宋平安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昏死过去。
很像是血液里被人灌入什么奇怪的东西,随着血液的流淌,传遍整个身体,极度之热,极度之痒。宋平安就是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逐渐恢复意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的,此刻,他就像受了风寒一样,身体发热脑袋沉重意识浑浊四肢疲软。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可眼前依然一片黑暗,他试着去动一动四肢,可他的手脚却被牢牢固定住……可以知道的是,现在很安静很安静,他听不见除自己之外的声息,那些折磨的人似乎已经离开了。可宋平安却根本不能松出一口气,因为他开始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被蒙着眼睛四肢大张地吊在半空。
你可以说宋平安傻气、实在,甚至可以说他很笨,但无法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宋平安体格qiáng健,并且坚韧敏捷。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守卫皇宫的护卫,天下之大,倾尽天下之力供养一人,皇宫之处,自然什么都是最好的,包括在里面的每一个人。
护卫选拔之严苛,不仅要求出身,身体达不到制定标准更不会录取。五官端正、四肢匀称、身体矫健、行动敏捷是每个皇城守卫必定要具备的,而在数千名的护卫之中,从小在乡田野地里摸爬打滚长大的宋平安的身体条件可排在中上。若不是他这个人太过于循规蹈矩,以他这样的条件,升任大内侍卫根本不在话下。
自然形成的qiáng健加上八年来在护卫营里的长期cao练,宋平安的身体和反应速度一般人是比不上的,之前之所以会被偷袭,一是受冻造成反应速度迟钝许多,二是没想到皇宫里还会出现掳人事件所以麻痹大意导致。
所以现在他四肢被缚、意识浑沌,但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他也尽量用触感探清周围的qíng况。算是求生的本能吧,对未知的一切,他此刻只想掌握主动权,或逃或知道是谁把他掳至此地。
想到此处可能只有他一人,宋平安便qiáng忍身上的燥热,奋力地想合拢被分开的双脚。他整个人被悬吊在半空,一挣扎起来,身体便开始轻微地摇摆,被吊起来的双臂传来的酸痛更加清晰。
滚烫的皮肤和空气摩擦,传来的轻轻颤栗让宋平安差点失声尖叫,没想到身体竟然敏感至此,只不过挣动起来,甚至没有一处和其他地方接触,都能引来如此巨大和剧烈的刺激。
是刚刚被灌下的药的原因吗?
宋平安喘着粗气艰难地思考着。他发现自己呼出的气息甚至都能灼伤自己人中上的皮肤。
这时,宋平安感到有一个人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一句话不说,但他敏锐地察觉这个人投注在自己luǒ露身体上的炙热目光。光是被看着,都能引来身体的又一阵颤栗,宋平安只能尽力绷直身体,拼命地忍耐。
「……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竭力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这一开口,吐出的气息同样滚烫。喉结的移动,是曾经都不会注意的细节,可现在,他甚至能想像那块软骨向上移然后慢慢滑下来,所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能带来极致的感受。再也按捺不住,他痛苦地发出低泣一样的呻吟,全身绷直得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站在他面前的人慢慢移到了身后,炙热的视线在自己luǒ露的背上来回移动,让宋平安的身体再次引起一阵阵颤栗。在快被这个人的视线折磨得发疯时,宋平安忍无可忍正要继续开口说话,一只温度适中的手蓦地轻轻贴在他的尾椎处——这样的刺激是真实的,比空气摩擦自己的皮肤还要疯狂百倍千倍,宋平安的身体猛烈地弹动起来,喉咙因为刺激过大而暂时xing失声,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喘息。
他动弹得太厉害,束缚他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原本只是轻轻贴着他的手索xing一把抓住他坚韧有力的腰肢,qiáng硬地固定住他的身体。之前还是四处流动到处撩起身体yù望的血液顿时移到被抓住的那一处,迅速的膨胀,似乎下一刻就会爆炸。
「放开——放开——」
再也顾不上什么,这种毁灭一样的绝顶刺激让他想疯掉,让他只想摆脱、摆脱!
手的主人没有听他的话,牢牢地抓紧他的腰,另一只手从后面直接覆上他结实的小腹,坚定且缓慢地开始移动,像在仔细地描绘他身体的形状。
「不——」
蒙住眼睛的黑布传来湿意,在足以致人疯狂的刺激之下,任是宋平安这样的成年男人也忍不住哭泣。也许是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哭泣声起了作用,折磨他的双手终于移开了,可宋平安除了松一口气外,随即涌上来的空虚开始让他焦虑。
没有让他想太多,触摸过他身体的手又回来了,同样是紧紧抓住他的腰固定身体,另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股的同时在那个私密的xué口上抹上微凉的软膏。
「你gān什么!放开!放开——」
在宋平安惊恐的挣扎和沙哑不安的声音中,手的主人只是坚定的重复这个行为。先在外面抹上一层,再把手指cha进去仔细的抹上软膏,抓着他的腰的手同时往上轻轻安抚似的抚摸。宋平安感觉到丝滑微凉的布料贴上他的背,一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肩膀和脖子相接的地方,随即一双同样炙热的唇贴上这个地方的皮肤,湿润柔软的舌头移过之处,留下一片湿凉。
若说个xing傻气的宋平安对之前的行为都还是浑浑沌沌搞不清楚状况的话,这种时候再不明白过来,那人不是没经过世事,就是脑子有问题。偏偏宋平安两者都不是,再怎么老实的人,和护卫营里的那帮痞子相处久了多少都会沾染上一些坏毛病。宋平安年满二十的时候,和他称兄道弟的那帮损友送给他的生辰大礼是集体出钱带他上青楼「见识世面」,宋平安的第一次就是献给了青楼里一名没有什么名气、长相只能说过得去、胸脯也不够丰满的jì女。
第一次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当时给他的感觉不是很深刻,但他一直都记得,毕竟直至如今这种经历也还是第一次。
尽管经历过,但一开始之所以没能反应过来,是压根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遇上这种事!被劫色这种事,一般不是只有在女人身上发生吗?虽然听过某些高官富贾对男色颇有偏爱,但前提是这些男子长相一定不俗,甚至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当初只是当笑话听听便算的事qíng,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超出了宋平安能够理解和承受的范围。
他的五官真的只能算是端正,那就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摆在应该摆的地方,不偏一分不差一毫,以他不甚出众的尊容,人们看过一眼基本上不会记住。宋平安很有自知之明,毕竟皇宫每年选取护卫,长相就是一关,护卫营里的英伟男子随手一抓至少出现一个。
后背留下一串湿渍,在肩胛骨处突然传来刺痛,让因过于惊骇而陷入呆滞中的宋平安吃痛地大声惊喘。疼痛越来越甚,那里仿佛要被咬下一块ròu来,可就是这样的疼痛,竟让一直在他血液里流淌折磨他的痛苦稍减,痛呼的声音里似乎夹带些许快意。贴着他后背的人仿佛听出来了,环抱他身体的手在使力,身体贴得紧密,宋平安甚至能听清衣服和皮肤摩擦的声响,丝丝入耳。
一直在他身体里蠕动的手指cha入得更深,手指每移过一处,那里就留下一片麻痒,恨不能有什么东西塞进去狠狠地戳动。qíng难自禁的时候,宋平安本能地绷直身体夹紧那处,想让cha在身体里的手指能够摸上痒得不可思议的嫩ròu。
「呵。」耳边,浑浊的脑海里,似乎浮现谁似有若无的轻笑声,这个时候的宋平安全然顾不得了,身体热得难受,那里痒得痛苦,谁能来救他!
贴在背上的衣料让他好过些许,他就竭力地贴上去,cha在身体里的手指能够让他解痒,他就用力地夹紧,低泣着挣扎着。也许他现在不知道,若他知晓,一定恨不能一头撞死,因为,他此刻的样子比最yíndàng的jì女还要yínd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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