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溪在心底冷笑。
他不以为然的认为洛桑怎麽可能跟纳西德这种恶质的人一样,会有这种可耻的念头。
叶言溪的表qíng透露了什麽,让见到的纳西德哈哈大笑。
“尽管相信那个表里不一的家夥吧,等到你被他狠狠地丢至谷底时,你就能明白我此刻的心qíng了!”
冷哼了一声,叶言溪不想理会他的转过头,可是下一刻,他被qiáng硬地制止了行动,然後双唇被纳西德用力吞入口中。
“唔?!”
想说话,想抗拒。但双唇被封,力量也不如人,唯有做的,只是无能为力的颤抖。
在呼吸都快被夺尽之时,纳西德放开了他,却没有离去,在急遽呼吸的他的脸上用手指轻轻划著。
“看来若瑟那小子的确对你动心了,不然他不会那麽做。呵!真想看看当他知道你已经被我掳走时的表qíng。若瑟,他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那我也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让他悔不当初!”
他一脸愤恨地把叶言溪压到船板上,然後用力一扯,扯去他身上的衣服,让倒在地上的惊惧地瞪大眼。
“你要gān什麽?”
纳西德望著他邪恶地冷笑。
“被关在那个该死的地方,我足有几个月不曾好好享受过,早就已经yù火焚身,你认为我现在要gān什麽?”
叶言溪咬著牙,痛恨地道:“你这个禽shòu!”
“骂吧,你越骂我越高兴!”撇嘴佞笑的人轻易便压住想挣扎的人,很快便撕毁尽了萨蓝夫人为叶言溪jīng心准备的礼服。
当被他压制的人全身赤luǒ地出现在他眼前,他蓝色眼睛的颜色深了些,对张开口想咬住他的手的人用力甩去一巴掌,让他不支倒地後,纳西德不留qíng面压开他的双腿,抽出早已经挺立的昂扬,直接挤进他身体里。
“啊?!”
许久不曾容纳过任何东西的地方已经恢复曾经的紧窒,此刻被纳西德如此坚硬的进入,顿时被撕裂开来,痛得他不住抽搐,全身冷汗。
“啧!”纳西德颇为意外地啧了一声,“这麽紧。难道我说中了,若瑟那小子真没碰过你?”
就算痛得全身发抖,叶言溪还是用力瞪向他,咬牙道:“若瑟比你这种禽shòu不如的东西好多了!”
纳西德表qíng骤变,顷刻之间换上bào戾且残忍的神色。
“若瑟?”他冷冷地念著这个名字,然後鼓足劲一口作气挺进叶言溪体内,在身下的人脸色因剧痛变得惨白时,才继续yīn狠地道,“那小子可是比我狠毒数万倍,你都还能知道我是怎麽对待你的,而他却能让你被折磨得支离破碎了,还相信感激他的恩慈!”
在护城河上顺流行驶了数个锺头的小船终於在一个偏僻的岸边停靠。
小船才靠岸,一身侍卫装扮的纳西德杠著陷入半昏迷中的叶言溪跳上了岸。
前来接应的人朝纳西德示意过去,立刻带领他走进茂密的丛林深处。
在他们走进丛林之中前,意识不清的叶言溪醒来过一次,短暂的苏醒只能让他看到渐渐离他而去的,那条带他离开皇宫的小船……“洛桑……”
在再次陷入昏迷前,他於心中,呼唤此刻不知正在做什麽的人。
事qíng,是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qíng况下,突然地发生的。
当时,身穿一身正式的皇家礼服走向大殿的叶言溪不断在心里催眠自己不要紧张,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周边的qíng况。就在他们足有百人的队何穿梭过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时,带头走在面前的数十个侍卫倏然转过身,把围在叶言溪身边的侍女侍卫一个个杀害。
他们的动作不仅训练有素,更是敏捷得让人震惊的。
当正在胡思乱想的叶言溪发应过来时,他的身边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他还未来得及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一个矫健的臂膀就已经紧紧扣住他的身体,并用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你美丽的脖子会断掉哦!”
对他而言残忍得熟悉的音调就近在他的耳旁,冷酷响起。
然後下一刻,他被他自身後击昏,再次醒来时,叶言溪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乘坐在一条渐渐离开皇宫的小船上。
原以为,经过一连串的骤变,会让一向目中无人的纳西德有所改变,可是叶言溪完全想错了。
被囚禁的几个月时间,纳西德那锋利的指甲非但没有被磨损,反而修剪得更为犀利。
他的脸上,那倨傲冷酷的色彩更甚,仍然是目空一切,仍然是视他以外的人为玩物,仍然那麽的残bào……或许是因为他被迫失去的王位,又被长时间囚禁的关系,他的个xing更为的bào佞,以为是洛桑夺走他的王位的关系,每次谈及若瑟这个名字,他的眼睛中就渗满血腥。
这让叶言溪胆寒。
毕竟再怎麽说,若瑟都是他的亲弟弟。可他那残bào的样子让人清楚,如若若瑟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撕碎了他!
而跟若瑟有所关系的他,更是成为纳西德报复的对象之一。
因为他对纳西德而言还算有用,因此就算再怎麽折磨,他也没打算玩死他。
但他这样的对待,让叶言溪觉得比死还难受。
活著如果只是为了忍受屈rǔ,那死了反而是解脱了。
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懦弱,但在无计可施的qíng况下,叶言溪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洛桑身上。
他祈祷,洛桑能够在他被纳西德折磨得万籁俱灭前,及时赶到拯救他。
在国王的御书房内,所有守候在一旁的侍卫侍女全都战战兢兢,脸色惊慌地望向书房正中,发狂一样到处砸东西的人。
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已经到处散落著桌椅、名贵瓷器的碎片,还有贵重的书籍与资料。
书房里,几乎找不到一块整齐的地方,在一旁哆嗦的侍从们有时候也会被殃及,被狂怒中的国王拿东西狠狠砸过来。
有些人头被砸出血了,却仍然不敢说话不敢动,只能站在原处任由伤口里的血不断流出来。
国王的愤怒仍然在持续,但书房里已经找不到让他砸的东西,於是,他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再一次一次的用力踩踏。好像他脚底之下的,便是若他发此雷霆之怒的人!
“该死!该死!该死啊!”
不管怎麽发泄,心里那yīn冷的、残bào的、嗜血的qíng绪都丝毫没有得到淡化,反而一点一点渗透到全身,让他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纳西德!”
他咬牙切齿地念著让他此刻憎恨得yù不得撕毁的人的名字。
“如果你敢对言溪怎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除此之外,更让他心中充满yīn霾的是,纳西德居然选择今天下手。
可恶!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够久了,居然这麽简单就让那个该死的家夥破坏了!
越想越气愤,发狠地用力踹著一个倒在地上的靠垫,走进来的侍卫统领一声低沈的报告让他目光一闪,逐渐冷静下来。
叶言溪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被反绑在一根柱子上,纳西德与他的几名手下聚在篝火旁边,低头窃窃私语不知道在商量什麽。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醒来,叶言溪下意识地活动双手,等发觉他的双手被死死得绑在柱子上时,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挣扎。
此刻他已经被纳西德带出宫了吗?
望著点缀几颗星星的漆黑夜空,叶言溪开始胡思乱想。
他被纳西德带走,洛桑知道了一定很担心吧……唉……不由得低头叹了一口气,这时眼角突然瞥到某个人影正朝他靠近,他一惊,抬头望去,看到了已经站在他面前的纳西德。
“在想什麽?”一贯的,qiáng硬又霸道的口吻。
也如常的,叶言溪只是瞪他,没有回答。
似乎早已经习惯叶言溪的这种态度,纳西德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後蹲到他面前,把拿在手中的碗递到他唇边。
“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他的举动让叶言溪大为震惊,他实在没想到一向都由别人侍候的男人居然也会做这种事──等等,这碗东西里该不会掺了什麽药吧?
狐疑的视线垂下,审视著碗中在黑暗里看不清颜色的浓汁。
“如果你怀疑我在里面下了毒,你可以不吃。”纳西德扬扬眉,不以为然地说道。
抬起眼睛,深深看了一眼表qíng淡漠的纳西德,只是犹豫几秒,叶言溪便已经伸长脖子,张口轻轻含住碗的边沿,让碗中的液体缓慢流入口中。
纳西德会不会下毒,仔细想想就知道答案了,他现在对纳西德而言是一个很有用的棋子,在没有完全利用完他之前,他是不会毒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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