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再让她等等。”
“去晚了她会走的。”
“她不敢!”
“可是……”
“不听话的奴隶是要受到惩罚的!”
话音未落,刚刚释放过的yáng句从他身体里忽然抽出,还没容得他松口气,尚未闭合的小xué里就被塞进一颗冰冷的球体。
他吓得大叫:“啊──”
“叫什麽!一会儿就舒服了!”
之前she在里面的jīng液还没有流出,有了它做润滑,球体进入的十分顺畅。屁股里又被塞进一颗跳蛋,先放入的那颗被挤得更加往里。肠道被撑得满满的,泛著饱胀的感觉。看到陆辉又拿起一颗,他吓得快要哭出来。
“会坏掉的……”
“不会,你这张小嘴可是很贪吃的。”
陆方舟疼的满身大汗,被qiáng迫塞进三颗跳蛋的xué口微微张开。陆辉将手指伸进去搅动,球体在身体里撞击的感觉令陆方舟感到难受。刚刚经历过qíng事的身体还很敏感,没过多久他就有了感觉。被挑逗起qíngyù的身体渴望被男人再次进入,他呻吟著在陆辉身下敞开身体,无声的乞求著他的爱抚。
陆辉鄙视的看著这具稍加挑逗就会变得yíndàng下贱的身体,故意不让他得到满足。他将手指从湿润的júxué里抽出,开始给陆方舟穿上衣服。
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微微颤抖著,陆方舟知道陆辉不会再继续,也不希望他再继续下去,因为他还要去见妻子。见儿子要帮他提上裤子,陆方舟慌张的叫道:“那个还没有取出来!”
“哪个?”
面对陆辉明知故问的故意捉弄,陆方舟羞於启齿,却又不得不向他妥协:“就、就是你刚刚放进去的那个!”
“哦,那个呀!你得带著它去见你的妻子,直到她变成你的前妻。”
要带著它出门?陆方舟顿时觉得天昏地暗,恨不得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以这种羞耻的姿态哪有脸见人,但是他知道小辉就是喜欢看他羞窘的样子,总是以他的痛苦为乐,所以他根本不敢将拒绝说出口。陆方舟扶著chuáng慢慢站起身,试著走了两步。习惯後也就没那麽难受了,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
想到等候已久的妻子,陆方舟心急如焚,拉起陆辉直奔公司。他这麽著急跟那个女人见面的态度令陆辉觉得不满,心里憋了一股邪火。下车时,夹在後庭里的跳蛋忽然高速震动起来,没有心理准备的陆方舟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他知道这又是陆辉搞的鬼,立刻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主宰他命运的儿子。陆辉无视他的痛苦,慢慢从他的身边走过。看到陆辉没有饶了自己的意思,陆方舟只能qiáng忍著不适继续走路。他用力夹紧後庭里不断震动的球体,尽量让自己走的正常一点。可是肠壁一用力,感觉就变得更加qiáng烈,慡得他流出一身冷汗。
以恨为名 5.离婚
尽管他不顾身体不适拼命赶路,到达约定地点时也已经迟到一个多小时。陈秀英等的心焦,却不敢在陆家的公司里叫骂。她曾是陆氏集团的总经理秘书,比任何人都清楚陆家的势力。看到姗姗来迟的陆氏父子,她心知这一定是陆辉搞的鬼,却不敢向陆辉发火,只得狠狠瞪了丈夫一眼。
陆方舟被瞪得窘迫,他害怕陈秀英发现他的异状,匆忙在她对面坐下。他坐的太猛,埋在体内的异物随著坐下,扑的一声刺得更深。他清楚的听见体内响起的声音,羞得满脸通红。他怕被别人听到这麽羞耻的声音,变得更加紧张。塞在身体里的跳蛋剧烈的震动著,疯狂的敲击著每一寸肠壁,他觉得连自己的屁股都在颤动。长时间刺激下,他的分身禁不住快感已经高高竖起,他害怕被对面的妻子发现,不著痕迹的扯著桌布掩饰下体的变化。
他的肌肤泛著玫瑰的色泽,就像一道诱人食yù的大餐。陆辉恨不得挖了对面那个女人的眼睛,立刻将他抱在怀里疼爱一番。可是他不能这麽做,他要陆方舟亲口向陈秀英提出离婚,就像当初主动向自己的母亲提出离婚那样。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女人得意的眼神和故意挺起的肚子,他也忘不掉母亲得知父亲外遇时的绝望与崩溃,他更不可能忘记幼年的自己拉著父亲的手臂苦苦哀求却被甩开的失望与恨意。那时,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事qíng进展缓慢,陆方舟迟迟不能说服陈秀英。面对陈秀英的质问,他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他要说他被自己的亲生儿子qiángbàobī迫,甚至是怀了对方的孩子?这种话即使可以让他获得同qíng,他也羞於启齿。陆辉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拿出跳蛋的遥控器随意把玩。陆方舟看到遥控器吓得脸色刷白,他知道这是陆辉发出的警告。
即将被当众玩弄的恐惧令陆方舟的jīng神终於崩溃,他对面前纠缠不休的女人怒吼道:“不要问这麽多废话,我说离婚你没听明白吗!”
陆方舟一向好脾气。结婚这麽多年,别说是吵架,就连一句重话也未曾说过。陈秀英被他突然升起的怒火吓傻了,一时忘记反驳。发泄过後,陆方舟立刻站起转身离开。他再也不想呆在这里,qiáng忍著身体的不适跟她废话,既然离婚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又还有什麽好解释的!
看他径直走出大门,陈秀英才终於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可是她才刚起身就有一只手臂横档在她身前,令她无法离开。
“父亲心意已决,陈小姐签了字再走也不迟。”陆辉的表qíng是商业化的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吴律师,你在这等陈小姐签字,等她签了字以後随时都可以离开。”
吩咐完律师,陆辉笑著走了出去。他现在的心qíng非常愉悦,可以说十几年以来他的心qíng从没有这麽好过。
陆辉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父亲的身影,还不等走近就发现他的不对劲。陆方舟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著,腹中翻搅的抽痛令他快要倒下。陆辉看出他的不对劲,顿时吃了一惊,这分明是动了胎气。想不到那个贱女人在他的心里这麽重要!陆辉虽然气急,却顾不上发脾气,抱起父亲快速下楼,开车到研究所。
陆方舟靠在儿子怀里,心里非常害怕。孩子要是流掉了,陆辉下次绝对会让他生两个补回来。而且孩子已经在他肚子里住了一段时间,产生了感qíng。虽然存在的方式比较诡异,但这毕竟是他的孙子,他不想让孩子出事。
陆辉在手术室外焦急的徘徊,看到手术灯变暗,他立马抓住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询问:“阿越,怎麽样了,孩子保住没有?”
李越刚从手术室走出来,陆辉就扑了上去,吓了李大医师一跳。根本就是等在产房外的准爸爸嘛,还说不喜欢人家。李越心里嘟囔,嘴上却不敢说出这种触他逆鳞的话。
李越拍拍受惊的心脏,调侃道:“有我在他怎麽会有事,就是以後别在他直肠里放东西了,怪不好取出来的。”
刚刚的qíng况不知道有多麻烦,陆方舟肠道里塞著东西必须得取出来,他又动了胎气不能用力,只能依靠机械。李越一辈子也没做过这麽丢脸的事,向始作俑者抱怨了半天。陆辉哪有心qíng搭理他,听到孩子没事他松了一口气,想要进去看看陆方舟,但又觉得不该对他太好,便耐著xing子听李越唠叨。
研究所没有病房,做完手术就得回家,除非你想做试验小白鼠住在观察室。陆方舟当然不想做小白鼠,丢脸丢在自己家里就好。他央求小辉带他回家,这种有著恐怖回忆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这次陆辉倒是没有为难他,很gān脆的带他回家了。毕竟有些事还是在自己家做比较好,他可不想让别人欣赏父亲的媚态。做手术时确实需要他也就忍了,其他时候可没门,父亲的身体一丝一毫也不想让别人看到。qiáng烈的占有yù是来自母亲的遗传,陆家人认为属於自己的东西决不能和他人分享。
离婚以後,陆辉的心qíng变得很好,非常非常的好。那个名叫陈秀英的女人被bī著跟丈夫离婚时的痛苦表qíng取悦了他,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自从那个女人当年找上门来让母亲难堪,他就在心里发誓将来一定要报复回去!
陆辉心qíng好时,对陆方舟也会温柔一些。有了上次差点流产的教训,他尽量避免刺激到陆方舟,做爱时也不再像过去那麽粗bào。怀孕後的身体变得很敏感,总是稍微挑逗就会qíng动。陆方舟耻於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只能无奈的屈服於yù望。
暂时的平静不知是不是bào风雨前的宁静,陆方舟心里有些害怕,却只能继续被动的过著每一天。
以恨为名 6.孤独的生产
陆方舟的肚子就像chuī气球一样一天天胀大,陆辉对怀孕的他没有以前那麽凶,索求也不像以前那麽频繁。他的孕期反应很严重,体力变得越来越差,常常欢好到一半就不行了。本不是用来孕育生命的身体被迫装进不属於男人的器官,怀胎也就加倍辛苦,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不适令他日渐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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