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一听今晚就要被男人上,心里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感到恐惧,又有些期待。自从在梦里被男人上过一次後,他就忘不掉那种yù仙yù死的快感。梦中的快感令人迷醉,恨不得永远沈溺其中,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热。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羞耻,却又控制不了自己,忍不住不断去回忆,甚至……甚至想要再次被人占有……☆、神魔共妻 4.惩罚
当晚凌风的住所灯火通明,卧室里弥漫著紧张的气氛。只著一件单衣等待神子临幸的凌风感到坐立不安,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他一直紧张的坐在chuáng边,双手用力绞著衣襟,过度用力下指尖有些泛白。
在他惊惧的目光下,房门缓缓打开,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男子从门外走进来,正是今晚的男主角──神子明辉。
男人一进门就直接将他推倒在chuáng上,两手快速脱下他的衣服。凌风没想到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惊得连推拒都忘记了,任他将自己压倒扒光,握住他的yáng句套弄。凌风的身体非常敏感,明辉随便摸了两下就勃起了。
明辉看著手中ròu棒紫红的色泽,脸上露出嫌恶的表qíng,用陈述的口气说道:“真脏,你碰过女人吧?”
凌风的心顿时一凉,那点刚被挑起的yù火瞬间熄灭了。他确实和女人jiāo欢过,就在出嫁前,他因为过度悲愤而自bào自弃,把自己的初次给了一个花钱买下的jì女。
皇室有一样不成文的规定,所有皇子都要保持童子身到成年,因为每位皇子都有可能被神子选中。只有冰清玉洁的童男才有资格侍奉神子,以不洁之身嫁入神殿对神圣高贵的神子是一种亵渎。以前曾发生过被选中的皇子不是童男的事,神子让送行的人在宫门前先阉了他的孽根再送进神殿。
在神子冰冷的目光下,凌风感到极度恐惧,如果要让他变太监,他宁可完整的死去。其实他也对之前自bào自弃的yín乱行为感到後悔,他本该为神子守住前後两处贞洁,却为一时之气做下了无法弥补的憾事。他害怕神子降罪,将他阉了,但他也不能说谎欺骗神子。对神子的崇敬和对往事的悔恨让他无地自容,凌风咬著下唇低头沈默不语。
明辉见他没有狡辩,心qíng变得好些,至少他没有撒谎,可以从宽处理。明辉变出一个托盘。托盘里放著两件物品,左侧是一把小刀,刀刃锋利,散发出阵阵寒气,一看即知是名器。右侧是一枚宝石圆环,石环通体透明,如水晶般晶莹剔透,饶是凌风贵为皇子见多识广,也看不出这是什麽材质做的。
凌风看见那把刀吓得直往後退,生怕刀刃搁在他的宝贝上。他用双手捂住下身,身体在恐惧下开始发抖。他不要做太监!宁可死也不要!
“别、别阉了我……”
凌风被他吓得不轻,脸上的表qíng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神子将受惊的男人拉近,一手捏住他的玉jīng,另一手指著托盘上的小刀,冷酷的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一刀将你的祸根割了,永绝後患……”
“不要!我不要做太监──”凌风的叫声惊慌凄厉,眼中满是恐惧,他宁可死也不要变太监。
陷入恐惧中的凌风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既柔软又脆弱,轻轻一捏就可以置他於死地。凌风的傲气源於与生俱来的尊贵身份,可这些在这个地方都没有意义,剩下的只有他属於男人的尊严。他的身体一旦遭到摧残,他就连最後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另一个办法是将你这里锁住,没有我的允许一滴jīng液都不许流出来,以後就做个装饰品。”明辉面无表qíng,说到锁住时手指在男人根部轻轻一捏。
“唔……”凌风惊喘一口气,他的孽根受到刺激,微微有些抬头。这样yíndàng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他含著眼泪哀声道:“我选第二个!”
“很好,我也不喜欢残缺的东西。”
明辉早就猜到凌风会这样选择。他拿起透明石环,念咒将它变大一些,对准柱身顶端套进去,顺畅的一套到底,再念咒将它变回原样,牢牢锁在yīnjīng根部。石环的直径与柱身完美契合,不留一丝fèng隙。石环比凌风想象中要轻得多,分身被箍住并不是很难受。他感到很神奇,伸手摸了摸这件奇异的物体。
☆、神魔共妻 5.承欢
今晚已经làng费了很多时间,该做的事做完,该轮到他履行丈夫的职责了。明辉命令他自己用手扳开臀瓣。尽管凌风感到羞涩,可是刚刚的惊吓未退,他哪敢不从,只得qiáng忍著羞耻撅起屁股,用手扳开两片富有弹xing的臀瓣,露出隐藏在山丘中的豔色幽谷。虽然他的前面已经不洁,但是júxué却依然粉嫩嫩的,有著诱人的色泽,不曾被人碰过。
明辉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拔出瓶塞,将瓶口对准一张一合的小xuécha进去,倾倒瓶中的液体。幽闭的jú门被异物撑开,冰凉的液体滑进肠道,凌风打了个冷战。他难受的收缩起肠道,本能的试图排出肠内异物。明辉的手受到阻力,不快的拍了一下他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清脆的巴掌声让凌风感到羞耻,整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不敢抗议,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好方便异物入侵。
明辉褪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尺寸惊人的巨根。凌风忍不住好奇的偷瞄了一眼,吓得立刻瞪直了眼。他看著眼前堪称恐怖的巨物,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这麽大的ròu刃,怕是会将自己劈成两半。他害怕的偏过头,不敢再看这麽吓人的物件。
一小瓶液体很快就倒完了,明辉拔出瓶口,用自己硬挺的ròu棒取而代之,用力cha入凌风的小xué。他不顾身下之人是初次承欢,直接一cha到底,差点没让凌风痛死。凌风发出一声惨叫,四肢一软趴倒在chuáng上,脸上惨白惨白的。幸而润滑液的效果很好,他的肠道才没有被男人粗bào的动作撕裂。
凌风没想到承欢会这麽痛,梦里明明很舒服的,看来上次果然是梦啊!他失望的叹息,努力放松身体,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明辉掐住他的腰,刚进去就开始用力抽cha,将凌风捅的喘不过气来。肠子里被塞得满满的,凌风也说不上难受还是满足。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後庭涌上,和开苞的剧痛掺杂在一起,说不说道不明的感觉。这种快感越来越qiáng烈,他开始无意识的扭腰迎合身後的撞击,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身前被锁住的玉jīng随著身体移动不断和chuáng单摩擦,在身後快感和身前摩擦的双重刺激下开始抬头。石环材质特殊,能随著体温升高胀大一圈,却很有限,不至於勒伤yáng句,但也不会让他she出jīng液。凌风憋的难受,急需释放的yù望让他憋出眼泪。
“神子大人,请让我she……啊啊!好疼!求求你……呜呜……”
面对凌风可怜兮兮的哀求,明辉无qíng的拒绝了他:“不行,你必须学会另一种快乐的方式……”
“不──让我she!让我she!一次就好,让我she一次──”凌风泪流满面,无助的哀求著给予自己痛苦和快感的男人。
明辉不理他的哀求,反而问道:“你可知为何我明知你身子不洁还坚持要你的原因?”
大脑被想要shejīng的yù望占满,凌风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疑惑的摇摇头,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他qiáng忍著shejīng的yù望,聆听明辉的答案。
“因为皇室中唯有你的身体最极品,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天生就该在男人身下承欢……”
见他越说越过分,凌风失控的大吼:“不要说了!”
“你很快就会知道……”
明辉用嘴堵住吐出失控言语的红唇,下身一挺,重新cha进男人的júxué,掀起新一轮yù火。
在这场漫长的qíng事中,凌风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後庭的快感节节升高,永无止境,yù根又被牢牢束缚住,得不到释放,被堵住出口的yù望无法宣泄,在他体内奔流,快要将他折磨疯了。现在他的脑中只剩下shejīng的yù望,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一切反应全凭本能。
“啊啊啊啊啊──”
被bī到极点,凌风忽然发出一声大吼,眼珠翻白,浑身颤栗。一股股yín水从他的肠道深处涌出,冲刷著深植体内的宝器。明辉感到有yín水喷出,赶紧拔出尚未释放的硬挺。大量yín水从xué口顺势流出,将chuáng单浸湿了一大片。原来前门被锁的凌风竟然独辟蹊径,通过後庭达到了高cháo。
凌风高cháo後有片刻的失神,等他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刚刚发生了什麽,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惜明辉没有给他感伤的时间,很快又带他陷入另一场激qíng中。
☆、神魔共妻 6.生活
两人颠鸾倒凤了一夜,凌风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後庭高cháo了好几次,前面一次都没有被允许释放,可怜的根部在持续膨胀中已经被勒肿了,两枚ròu丸胀得快要爆炸。天亮时明辉才放过他,凌风累得迷迷糊糊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唯有後庭还知道挽留带给他无限欢愉的ròu棒。他在半睡半醒间感到充实了一夜的小xué忽然变得空虚,而且折腾了自己一夜的男人久久没有动作,他好奇的半睁开眼察看,看见明辉穿衣要走登时吓得清醒几分。明辉这一走,他的分身就没有释放的希望了,憋得发疯的凌风赶紧拖著疲惫的身子挣扎起身,抱住明辉的大腿苦苦哀求,渴望他能让自己释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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