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雁起高兴的吻了吻他的面颊,道:“只此一次!”
轻悬笑眯眯的看着韩雁起,道:“小公子,还请手下留情啊。”
韩雁起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哦,我不会让你输的太难看的。”
轻悬的笑容僵了僵,道:“真是感谢,我们开始吧。”
石雁三心中大笑,她这个小师弟就是太实心眼了,把人家客套的话也当真。
轻悬道:“小公子选上选下呢?”
选上选下,指的自然是叫的chuáng调,是要为上者叫的,还是为下者叫的呢。两方比试chuáng调,自然要有上有下,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一般来说,是为上的更占便宜,原因很简单,哪有做上面的那个叫出各种花样啊。
韩雁起毫不犹豫的道:“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有些讶然,特别是石雁三,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师弟从不是知道客气的人,选对自己有利的一方,应该是从小就懂的啊。
轻悬也没想到韩雁起竟然这样大方,缓缓笑道:“好,小公子不愧是艺高人胆大啊,那贫僧说不得就占占这个便宜了。”
韩雁起不在意的笑了笑,他自有必胜的把握,但众目睽睽之下,选为下的,叫出的chuáng调不知有多勾人呢,也太……总之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一切注意。
明盛兰似乎也明白韩雁起的想法,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对于韩雁起来说,选哪个也差不多,真正厉害的chuáng技师父,怎么会拘束于上下呢。
轻悬虽然多数时候都是在上面,但他叫起为下的chuáng调还真不是一般的诱人。他年已二十有七,可能因为常常诵经,声线是温柔中带着一点点沙哑。
起调时柔柔的,带着喘息,低低的几声,在十分寂静的大厅中回dàng。
这时韩雁起再插进来,他的声线是偏于清亮的,毕竟还年轻,此时刻意压低了嗓子,虽然还是带着清澈的味道,但那喘息声竟也显得很性感,在上面的那种性感。
这种上下颠倒,但丝毫没有维和感的chuáng调比试,果然只会出现在高手之间。
轻悬眼睛一亮,两人皆是半掩着口的,起先都不曾看对方,他的chuáng调从开始试探性的短促喘息,开始渐渐长起来,尾音都勾人的翘起,好似挠在了人心头,同时也盯着韩雁起看。
韩雁起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眼对上他的,两人对视。
轻悬的叫chuáng声大了起来,虽然像是很绵软的调子,但声音竟然很高,这种奇妙却很刺激人心的方式,让许多人兴奋起来。并且轻悬身怀梵音,看起来就是很正经的人,又因修习chuáng技,隐隐还透着情色,这半遮半掩的感觉,很容易使人产生欲望。
他不愧是宿松寺未来的方丈,很懂得如何勾起人心底的欲念,叫chuáng声层层叠进,绵绵密密铺开来,还带着一点刻意的鼻音的声音在人耳边回dàng,毫无情色的味道,却满是情色的味道。
他挑衅的看向韩雁起。
在这种许多人都面红耳赤的时刻,两人的目光仍是那么澄澈。
韩雁起微眯眼,低下了头。
渐渐的,原本穿插在轻悬声音中好似相和映衬的低沉叫chuáng声也变大了,那种就在人耳畔回响,却一点也不高昂刺耳的叫法,这为上者的叫声,相较轻悬那较为长的叫声不同,是多了许多粗喘。
听着这声音,仿佛你就能感觉那一滴滴汗水,从上方滴下来,耳畔是低沉的喘息,性感的萦绕着……
怎么说呢,韩雁起的叫声与在天嘉脂皮画曲馆时完全不同,听着这次的叫声,带着压迫感,就像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压在你的上方,他在喘叫,好似下一刻随时能够贯穿你,让你发出高昂的叫声。
分明是略带清亮的少年声音,却能叫出这霸道、qiáng硬感觉的叫chuáng声。
无法否认,每个人心底就有脆弱的时候,会想有个人依靠,而这声音,正把人心中的脆弱挖出来,让你想依靠,想被拥抱,被贯穿。
如果是心性不坚定的人,恐怕此刻就要软软的倒下来,仍人上下其手了。
轻悬忽然停了下来,没必要继续了。
他淡淡的道:“我输了。”
韩雁起抬头,自若的停下声音,道:“你输了。”
的确,若是换了轻悬,他敢肯定自己做不到韩雁起那个地步,起码,他根本就从心底觉得在chuáng调上,为上者是吃亏的。
现在呢,吃亏的反而是他这个叫为下者的人。
此刻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尴尬的互视。
既赢了,韩雁起往回走。
轻悬在他后面道:“多谢小公子,贫僧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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