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楚灵可终于扬眉吐气,自以为能狠狠打那个庸医的脸。
怀胎十月,直到她生育的那一天,因为小心谨慎,养护得当,也没出什么岔子。
孩子出生,楚灵满腔母爱溢于言表,把孩子抱在怀里,打算亲自给他喂奶。哪成想小孩生来一副利齿,没有用来撕咬敌人,反而咬住了他的母亲。吃到的的第一口食物也不是母亲的奶水,而是她的鲜血。
――那小孩一出生,就被检测出来患有尼戈拉塔症,再怎么jīng心照料,也注定活不过五十岁。
虽然孙家极力封锁消息,可谁家没有几个消息渠道?一传十,十传百,这已经成为了海城人心知肚明的秘密。
如今孙承嗣死亡的消息一传出来,海城人民无不拍手称快。
也怪楚灵,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又因为他生来就患有绝症,她就忍不住对他的纵容。溺爱太过,最终养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从小到大gān出的极品事儿说也说不完,手上害过几条人命数也数不清。
但是孙家却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如今孙业平的弟弟正是帝国首相,孙家之前就没少借他的威势。出了事qíng,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可是陆家也不是好惹的对象。
陆家的势力主要集中在中区雾城,看起来好像比不上孙家在海城的势力,然而实际上陆家作为蛇族的领头人,所有的蛇族shòu人不说唯他马首是瞻,对他也是百般拥护的。再加上他们笼络的其他爬行类shòu人,那可绝对是孙家不能对抗的一个庞然大物。
首相在其中再三斡旋调停,孙家还是紧咬着不放,陆家也不肯息事宁人,最终还是闹到了对簿公堂的地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开庭的前一天,陆家莫名其妙做出了让步,自请去了十三区,成了这场斗争的明面上的输家。
然而孙家也是吃了大亏。
因为这件事引起了当权者的不满,原本有希望连任的首相任期满后被迅速撸了下来。而且因为这件事,狮族和蛇族的关系瞬间变得十分紧张,这也引起了其他狮族的反感,孙家那一支开始被排挤漠视。后台倒了,孙家在在海城的势力也慢慢被人架空,其他家族顺势上位。
虽然如今说起来,还会说孙家是海城一霸,一手遮天,但实际上他现在也不过是其他家族立在明面上的一个靶子罢了,而且还是一个正在被架在火上烤的一个靶子。
只是他们还沉浸在往昔的辉煌之中不能自拔,看不清或者是不想看清眼前的局势罢了。
庭蕤既然已经记起了当年的事qíng,就绝不可能放过他们。
然而孙家虽然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但是也不是说倒台就能倒台的,此事还需要慢慢谋划。
庭蕤慢慢回想着自己在宴会上曾经得到的关于孙家的消息。
孙家如今也开始转型,因为在海城地位的下降,原本被他们牢牢把控在手中的医药行业渐渐脱离了控制。到目前为止,孙家名下的私立医院仅剩三家,原本暗中把控的公立医院更是一家不剩,医疗器械,药物的生产线也在全面收缩,正面临倒闭的窘境。
而孙家自然不能坐视家族的败落,这条路走不通,他就决定要走另一条。
根据庭蕤得到的消息,孙家去年年末就已经打算转行做美容业。再过几个月,就要上市一款新型的美容护肤产品,现在已经开始了预先的宣传。
他们打得是中医药的名头,宣传“内在调理,外在养护”,口服加外敷相结合,至于功效,美白,润肤,祛痘无所不包,听起来倒是很有吸引力,只不过不知道真正的功效怎么样。
庭蕤慢慢抚上了他的左手,他的掌心山海中,却是有真正能养护人的好东西的。
而此刻恋爱脑的陆其森完全不知他心中所思所想,兴致勃勃地开始给他指着看天上的星座。
“这个是天琴座,在银河的西岸。这个武仙座,在天琴座的南面,它跟天蝎座之间的那片区域上盘踞着一条大蛇,那是巨蛇座。蛇头远离银河,蛇尾处……嗯……”
他突然不再开口说话,庭蕤转过头去看他,发现他眼睛亮晶晶的,也在朝他看了过来。
“那是一只雄鹰,在展翅飞翔。”陆其森轻声说道,“他们看起来非常般配,对吗?”
天空中,巨大的鹰状星云紧随在巨蛇身后,光芒璀璨,而巨蛇也好像微微扭头,与之相对。画面盛大恢宏而又和谐自然。
庭蕤微微一愣,从他在陆其森面前显露出翅膀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会猜到他真正的血统。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陆其森居然不仅没有深究,也显得对此毫不在意。
“……是的,非常般配。”
片刻之后,庭蕤给出了一个让他心满意足的回答。
陆其森把头埋进了庭蕤的颈窝里,他非常喜欢这个姿势,感觉自己好像能从中获取无限的满足感以及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安全感。
就好像这样,他就抓住了这个人,让他再也跑不掉了一样。
他用手指轻轻梳理着翅膀内侧最为敏感软细的绒羽,惹得庭蕤一直忍不住痒得后缩。
“不要动了!”庭蕤按住他作乱的手。
他没想到平素自己不甚在意的地方会是这么敏感,这股痒意顺着最细微的神经末梢一路传递,一直传到了他的心里,痒得他心尖都微微发颤。
“阿蕤。”他瓮声瓮气地开口,语气中罕见地透出几分忐忑,好像害怕被拒绝似的,“今天我可以去你家吗?”
“我想……帮你清洗一下翅膀……”
第54章 第五十四颗樱桃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 少年背对着他坐在板凳上, 穿着一条短裤,露出线条优美的脊背。雪白细腻的皮肤在rǔhuáng色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宛如一块莹莹的美玉。
雾气碰触到少年的肌肤, 化为点滴的水珠, 从天鹅一般的修长优雅的脖颈滑落下来,滑到他嶙峋有致的肩膀,原本应该是蝴蝶骨的位置由自然伸展开的雪白羽翼所替代。
羽毛也沾染了水汽,微微湿润, 呈现出一种自然垂坠感。那雪白的翎羽一片一片地有序排列在中空的骨架上, 也有几片凌乱的绒羽,露出底下粉红色的,可爱的过分的幼嫩肌肤。
他打量了许久,知道少年有些诧异地回头,目光中带着些微的不解,他才好像终于想起了他的正事。
他从洗手台上摸下一瓶沐浴rǔ,倒在手心里捂热, 然后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的翅膀上,打出一片雪白细腻的泡沫。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 好像在进行什么极重要的大事业。事实上, 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一顶一的大事,其他的任何事qíng都比不上它重要。
自从上一次视频见过少年洗澡,他就一直梦想着这一天,为此还专门学习了清洗翅膀的技巧。可以说, 现在他的技术并不比专业的护理师差多少。
这从少年的表现就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头颅一点一点,因为太过于舒适,放松下来,倦意就铺天盖地地来袭。
翼族的翅膀上分布着数量众多的神经末梢,按摩翅膀能带来的舒适感是其他种族所永远不能体会到的。
翼族里也曾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抓住了男人的翅膀,也就抓住了他的心。”
他当然渴望得到少年的心,渴望到快要发疯。他感觉自己心里埋着一座看似死寂,底下却掩藏着炽热岩浆的火山。只需要一点点催化,便会铺天盖地的喷发。而他的催化剂,就是眼前这看似无辜懵懂的少年。
“小坏蛋……”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这就是他的小坏蛋,同时也是他的大宝贝。
他拿过莲蓬头,温热的水流流淌出来,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喷洒在少年的翅膀上,水流冲刷掉成堆的泡沫,地上堆积了雪白的一片,空气中盈满了清新的木犀花的香气。
泡沫被冲洗gān净,那一片粉红的幼嫩肌肤再次显露了出来,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他的目光紧紧钉在上面,喉结滚动,忍不住低下头去,虔诚,却又带着难以抑制的yù望地印下一个轻吻。
那一片肌肤敏感得过分,而它与更加敏感的,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嘴唇甫一接触,便带来了过电一般的快感,此时他们都不禁异口同声地发出“唔”的一声低吟。
钻心的麻痒,无法经受住这样的快感的少年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圈住他劲瘦的腰肢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仿佛要惩罚他逃跑一般的举动似的,他埋首下去,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齿痕。
听到少年发出的小声的痛呼,他低声说了句:“娇气。”
然而却口不对心地收起了牙齿,用嘴唇轻轻吮吸,用舌头灵巧舔舐,密闭的空间里,顿时响起了“啧啧”暧昧的水声,听了足以叫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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