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枕词呼吸微促:“说。”
界渊调笑道:“你就这么自信,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言枕词吃了这qíng趣,回道:“那你喜欢上了别人一定要告诉我,我好把你抢回来。”
“哎呀呀……”界渊失笑。
星光挥洒,月魄流照,界渊忽然意动,抬手解开言枕词的衣襟。
言枕词倒抽一口冷气,按住界渊的手:“等等,你不要闲着没事来撩我。”
界渊将对方的手牵起,放在唇间轻轻一吻:“不想要?”
言枕词:“这种事qíng,我们应该找一个有chuáng的地方……”
界渊又笑道:“有chuáng的地方倒不少,但有chuáng的地方也有人,你想在下面做?”
言枕词果然犹豫了一下。
他想要一张chuáng,但不想被人打扰。底下有chuáng,也有人打扰。此地没有chuáng,但也没有人打扰。
界渊没有让言枕词长久纠结。
他放过了言枕词的衣服,只解开对方的腰带,而后将手探入,与衣衫之中握住男人的象征。
言枕词呼吸一滞,明确感觉到了yù望的苏醒。
他的身体开始发软,手掌从抓住界渊的胳膊变成环在界渊的肩膀,双腿之间的分身被另外一人握在手中轻拢慢捻,热意渐渐自昂扬之处升起,传递到四肢百骸……
界渊看着怀中的人。
微微的月光自天际空隙之处洒下,将言枕词半边身体拢入月色,他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穿着,因而显得脖颈处露出的那一抹肌肤额外白皙诱人。
界渊俯身,在那处皮肤上吻了一口,留下一个小小的印记。而后,他将言枕词的东西自衣中掏出,使怒张之物直接bào露于天地之中。
言枕词一眼看见自己的东西,呼吸不稳,双腿一颤,想要屈膝遮住私处:“不……”
界渊拦住言枕词的动作,由衷欣赏对方此刻紧绷羞窘之态,这人脱了衣裳有脱了衣裳的光luǒ之美,穿着衣裳也有穿着衣裳的含蓄之美,真是怎么吃,都别有风味。
他今日兴致不错,慢条斯理地俯下身,将手中怒张之物含入口中。正是这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言枕词身躯重重一颤,刹那发出一声哀鸣,不管痛苦还是欢愉,都似到了极致之处。
界渊一笑,舌头舔过ròu柱,慢慢吮着言枕词的东西,感觉阳物一点点在口腔中涨大泌液,于心中想:哎呀,就是爱将他弄至这种完全无法自控的模样。
湿漉与温热于同一时间将身躯敏感之处包容,此生未尝体会之事一一被界渊教会。
言枕词全身紧绷,身躯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到了一点,来自那一点的任何细微的动静都在他的感触中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的阳物被反复碰触与玩弄,细碎的疼痛来自牙齿的轻触,
言枕词涨得有点受不了了。一重又一重的快感如同反复冲击堤岸的làngcháo,他像是làngcháo,每一下冲击都向着更高的天空,也像是沙堤,每一次都被快感的巨làng冲刷全身。
代表忍耐的神经在反复的折磨之中终于断裂。
细碎的呻吟和哀求从言枕词喉间泻出,他濒临临界,也不知从哪里再升出力气,推向界渊肩膀:“不……哈,我受不……了!要she——”
一声未落,yù望冲破jīng关,一切全she入界渊口中。
界渊直起身来。
言枕词有点愧疚,刚想说什么,就被界渊挑起下巴,亲了一口。
亲吻之间,他将嘴里的东西渡向另外一人口中。
言枕词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他心中杂乱,但看着界渊侧颜,神使鬼差之下,竟将人喂入自己嘴中的东西一点点吞下去。
大多液体顺利的喂了进去,剩下的下半顺着言枕词微张的嘴角淌过下巴,滚入脖间。
两人唇分,界渊以指腹抹去言枕词嘴边的痕迹,舔了一下,调笑道:“你自己的味道,感觉如何?”
言枕词没有说话。
他从脖子到脸,全红成了血色。
界渊又笑道:“要不要来试试?”
他牵着言枕词的手碰触到了自己的东西,这一物亦已立起。但他并不qiáng求言枕词,又道:“如果不喜欢……”
言枕词回神,嘴硬道:“这有什么难的?”
界渊思考着说:“对你而言也许有点难……”
言枕词用事实证明这毫无难度,他翻身跪到了界渊膝前,扯开界渊的衣衫,低下头去,将昂扬含入口中,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东西入口的那一刻,口腔被立刻被异物胀满,舌头被推挤到口腔的最里边,淡淡的气味充气鼻腔,一切都与往常不同。
言枕词深吸一口气,向后仰了仰头,同时努力打开口唇,使得舌头能够于此时自由动弹。他不知此时应该怎么做,刚刚僵了一下,就听界渊说:“用舌头舔……”
界渊的手停留于言枕词的肩颈之处,他在此处来回摩挲,很快让紧绷的身躯和缓下来。
他缓缓出声,指导着言枕词服侍着自己的东西:
“用舌头舔……然后吮吸……打开喉咙……用喉壁摩擦顶端……将它吞入喉中……”
伏在他身上的人按照他说的一一去做,每一样都仔仔细细,一丝不苟。
源源的热意从被抚慰之处传递神经,界渊微笑起来:“乖,真聪明,我的好道长,你真让人……怎么爱都不够。”
言枕词喉中有点痒。
巨物在他口中停留了太长的时间,他的唇舌开始发麻,嘴中发gān,喉咙有些痒,想要咳嗽,然后巨物还是没有任何she出来的征兆,正在言枕词等待界渊进一步的指示之时,界渊出乎意料地将自己的东西自言枕词嘴中抽出。
巨物牵出丝缕透明汁液,打在言枕词脸颊上,发出轻轻的“啪”,引来言枕词茫然的一眼。
界渊发自内心叹了声“尤物”,将人双腿分开。
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回 了。
言枕词做好准备,坦然等待另一人的进入。
但界渊并未碰触身下人的紧致之处,他低低笑道:“明天还有正事,今夜放过你。”
说罢,界渊便将巨物置于言枕词yù望之前,又将言枕词双腿合拢,如此,便是言枕词的双腿夹着他的东西。他再说了一声“夹紧”,便开始徐徐抽动。
言枕词以臂撑身,低头看去。
只见合拢的双腿之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能看见紫红怒张退后又出现,一下下都似要捣入他体内最密处。
言枕词浑身燥热,腿中jiāo合带给身体的感觉远不如被真正入侵,但视线上的冲击却又比被真正入侵来得剧烈,他的身体诚实的反应了一切,刚刚发泄过的yù望重新抬起,在还没有被人如何安慰的qíng况下便发热紧涨,
只是还未真正she出,便被人一把抓住。
界渊握住了言枕词的东西,在其耳边笑:“好道长,你以这副能使死人活转的身体撩了我一夜,如今也好歹等等我啊。”
说罢,加快了自己于言枕词双腿中抽动的速度,欣赏着言枕词浑身发烫,想要闪躲,却又无处闪躲,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的模样。属于言枕词的呻吟与哀求断断续续,始终不曾停止,声音一路变至暗哑,界渊终于松开手,让已无可忍耐的言枕词彻底发泄,同时将jīng液全she在对方双腿之中。
一切意乱qíng迷之中,界渊于yù海汹涌之际,俯身在言枕词耳旁说:“阿词,想跟我在一起,你至少要明白,我在想什么,我要做什么。剩余的时间……”
他微微一笑,声音渐没。
可不太多了。
满谷的火焰还未燃尽,天边已升新日。
界渊与言枕词自柱上下来来到石殿之中时,仪式已经开始。
此乃石殿的最深处,此地乃是一空旷之所,四周只有石壁,地面全是泥土,狩猎队看守在境主身旁,巫师正手持一奇形兵器,站于殿宇正中的泥土之上,主持净土开启仪式!
两人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瘫坐在地上、满面灰白的境主眼中蓦然爆发出一团光彩!
他瞬间冲向两人,叫道:“带我出去,快带我出去,我不要入净土,我不要留在这个鬼地方,我不要去死!——”
太迟了。
大地震动,裂口敞开,界渊步步上前,似慢实快,在巫师及其余狩猎者未曾反应之际,已经提着境主入地裂之处!
言枕词紧随其后。
地裂一瞬,重新闭合,界渊与言枕词在不短的下落失重后,双足触底。
周遭由漆黑变作明亮,明亮并非阳光,而是生于地底的矿石。矿石在壁上发出幽幽亮光,照亮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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