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你……倾城!”火热的qíngyù燃烧着紫楚梦,倾城的娇态让他yù罢不能,因那无边qíngyù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口中诉说着对倾城的爱意。
一声声的爱分别从紫楚梦的身体与口中传入倾城的体内和耳朵里,他心中明明有爱,却不敢说出口,他深知只要那一声爱说出了口,那就代表他将要再次沉伦,一段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爱,只能深埋心底。
紫楚梦将趴在chuáng上的倾城扶起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chuáng上,那浓烈的激qíng已染红了叶倾城,那娇艳的红唇此时变得鲜艳yù滴,迫不及待地覆上倾城的红唇,霸道地撬开倾城的贝齿,贪婪的舌发起猛烈的攻击,去掠取倾城口中的香甜津液。
叶倾城如发了狂似的紧紧拥住紫楚梦,在口中与紫楚梦进行着激烈狂热的缠绵,腾出一只玉手将楚梦炽热的分身扶正,抬起自己娇俏的屁股,坐了上去。
“嗯……嗯……”被紫楚梦封住的口中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叶倾城扭动着柔软而纤细的腰肢,上下律动的屁股让楚梦的炽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自倾城身上所散发的阵阵香气让他迷醉。
终于两人在一阵激烈的运动中释放出了各自的火热,双双相拥倒在chuáng上。汗水湿透了他们两人的身体,那缕缕散乱下来的青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了各自的脸颊上。
对不起,楚梦!叶倾城在心中千万次地说着这句话。
此时的紫楚梦已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想必已是睡去,倾城轻轻推开紧紧拥着他的楚梦。
自已身上所搽的是一种他自己特制的迷香,此迷香遇汗则散发越浓郁的香气,吸入者会在短时内沉睡不起。
快速的清理了一下因刚刚的激qíng在自己身所留下的彼此的火热,从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一套黑色劲装穿上,夜幕中这黑色的衣裳不容易bào露,待一切整理完毕后静静走至熟睡的紫楚梦身旁,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紫楚梦的脸颊,眼光停留在那俊逸的脸上数久,口中不自觉地说着:“楚梦,对不起!”
本来这一切与紫楚梦毫无关系,但命运却让他们俩相遇,早早就已经知道跟他在一起是一种错误,但自己却不由自主的身陷其中。
待身着黑色劲装的倾城离去,紫楚梦睁开了眼睛,方才的迷香他用了内力去抵挡,所以他并未吸入很多的香气,那轻微的迷香只是让他有些许睡意,却不至于让他沉睡不醒。但他又怎么知道这迷香岂是用内力可抵挡的,只是倾城故意用少了量。
快速穿戴好衣裳,紫楚梦也随着倾城远去的方向消失在夜幕中。
深夜万赖俱静,四周的白雪印趁着那悬挂天际的一轮弯月,散发出慑人的幽幽白光。
紫轩皇城的郊外,一位穿着紫衣,外披黑色斗篷的长者站立在荒凉的树林中,大大的斗篷帽子遮去了他多半的面容,他似乎在等待另一个人的出现。
这时一位身着黑衣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那长者身旁,那长者像是早就知道此事,对黑衣青年的突然出现并不感到惊讶,相反长者表现得特殊的冷静。
“冷宫主还是一如往昔般倾国倾城,十多年的光yīn依然无法在你的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那长者因为被斗篷的帽子遮去大半面容,所以此时并看不清他说此话时的表qíng。
被称为冷宫主的年轻男子回以一丝苦笑,淡淡地又似自bào自弃地道:“我不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妖人’吗,既是妖人自然会有妖术可使自己青chūn不老。”
隐藏在斗篷下的长者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对于那年轻男子的话不以为意:“照我们先前的约定,只要让他离开你,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你该知道紫晶剑若没有‘紫轩花泪’亦是废剑一把吧?”
那黑衣男子稍微犹豫了一下,对于这个约定他心中早是已下了狠心的,却为何在真正要实施时心是那样的痛,早知到头来会有这样的结果,却无法自拔的坠落了这深渊中,所以在对方浓浓的爱意前,他都不敢说出那个“爱”字,因为他知道这个字若出了口,自己将再一次万劫不复。多年前的自己曾被人无qíng的伤害,那种种痛仍历历在目,痛彻心扉,既然跟那人在一起同样会痛苦,何不此时就挥起慧剑来斩却那烦乱的的qíng丝。
“好,一言为定。”终于还是下了决心,黑衣人表qíng冷漠,倾国倾城的脸上浮现着一如白雪般的寒冷,除此再也没有任何表qíng。
此时,一道黑影快速从不远处掠过,黑衣男子向那长者使了个眼神示意要同时开演一场动人心魄惜别大戏。
紫楚梦藏身于离那两人不远的树上,那黑衣的男子分明就是叶倾城,只是另外一人披着一件大斗篷并看不清面容。
“你为何还要来我国中?”那黑衣斗篷似乎极不友善地问着他眼前的叶倾城。
“我只为紫晶剑和紫轩花泪而来!”叶倾城说得毫无表qíng,但声音却异常响亮。
“那紫楚梦呢?”那大斗篷也不示弱,扯开嗓门说得异常宏亮。
说到这里紫楚梦也十分心惊,只为紫晶剑和紫轩花泪,那他紫楚梦又到底是什么?想着想着,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迫切的想知道接下来的答案。
“他?他只不过是我接近紫轩皇家的一个借口,是我得紫晶剑与紫轩花泪的一颗棋子。”叶倾城说得异常冷酷,一张脸上满是不屑与嘲笑。
眼看着从倾城的口中说出如此无qíng的话,紫楚的的一颗心早已跌入万丈的深渊中,那温婉美丽如同仙子一般的人瞬间变残忍冷酷的恶魔,不,倾城不是这样的人,方才缠绵时的温度还未退却,那在秋寒院时为他不日不夜奔走于千里之外的险地之地缥渺峰的qíng形也还历历在目,又怎会在倾刻间变得没有半点qíng义,猛想起倾城刚刚离去时在他那耳边轻说的那句话:“楚梦,对不起!”莫非倾城是被bī的,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分绝望与疑惑,紫楚梦一个飞身跃然至那两人面前。
不由分说,拉过叶倾城紧紧拥在怀中:“倾城,告诉我,你刚刚所说的都是假的,是别人bī着你说的,是不是?是不是?”过分激动的举动使得倾城被他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叶倾城一个用力,挣脱了紫楚梦的怀抱,脸上的表qíng冷得尤如这寒冬的严冰一般,那嫌恶的神qíng让楚梦心碎:“既然你刚刚都听到了,我也不必再多费口舌跟你解释,刚刚所说都是真的,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
叶倾城的话尤如寒冷的冰剑刺入紫楚梦的心中,冷得令人发颤,痛得令人发抖,原来一直是他在自作多qíng,更可怕的是他成了被人利用的借口与棋子,那往昔的种种缠绵,种种关怀难道都是假的吗?虽然他也不曾奢望过倾城能有多么爱他,因为在他的心中还藏有一个叫“风”的心上人,他只希望在他的心中留有一席之地,可偏偏倾城又总是能给他更多的希望,让他一厢qíng愿地以为得到了倾城更多的爱,他又怎能忘却红枫国中的初夜,那时倾城又是多么温柔美艳;又怎能忘却倾城来回奔波于缥渺峰为他配制解药合生忘死的qíng义;又怎能忘却秋寒院中似神仙般的恩爱生活。难道这些种种都不能说明倾城至少心中还是有一个他的吗?
拉起叶倾城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再一次不甘示弱地确认道:“倾城,你必定是有苦衷的,不然你又怎么会说出如此绝qíng的话来。”
此时一旁的身披黑色大斗篷的人扯去了头上的帽子,落出一张与紫楚梦七分相似的面容,他走上前来,将紫楚梦拉着叶倾城的手分开:“他不是叶倾城,他就害死你皇叔的冷墨莲,他并没什么苦衷亦不是被人所bī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向来便就一个冷酷无qíng的人!”
“父皇,你怎会在此!还有倾城又怎会是冷墨莲?那么倾城心中的那个‘风’就是皇叔?这到底是怎么了?”紫楚梦被突来的话语,突发的qíng况激得不知所措,头脑一片混乱,眼前的两人是如此熟悉,他却觉得起来越陌生,这都是怎么了?
此时由叶倾城变成冷墨莲的人又一次重申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没错,我就是众人口中所说的妖人冷墨莲,一个向来就冷酷无qíng的人,接近你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紫晶剑和紫轩花泪!”
“你对我一点感qíng也没有吗?”紫楚梦是多么希望自冷墨莲口中说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可是绝决的话语仿如利剑再次刺向紫楚梦接近崩溃的心房:“是,试问一个没有心的人又怎么会对人产生感qíng,你又何时听我亲口说过‘我爱你’的话,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人只有紫如风!”芳华绝代的脸上毫无qíngqíng,那一如往常般诱人的唇间吐露着无qíng的话。
“这么说以往所发生的种种全是假的?”紫楚梦咬紧牙关,一句话仿佛从齿fèng间一字一字地往外挤,一张俊脸表qíng复杂,浑身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寒冷而微微地打着颤。
52书库推荐浏览: 碧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