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飞_瞳浩【完结+番外】(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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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从他脱下的衣物里取了一片薄手帕塞进他口中,命令道,“咬住了,不许掉出来。”

  宫丘益顺从地点头,只能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哀求他,尹子颜视若不见,而是饶有兴致地从给王妃准备的视频盒里取出一支金簪,宫丘益恢复了一点神志,看到这东西开始不住地发抖,头一次反抗地想从尹子颜膝上躲开,却被尹子颜轻松地捉住了下体。

  宫丘益似乎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吓得拼命地摇头,奈何嘴里还塞着方啪,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

  尹子颜笑吟吟地执起金簪,一点点地从铃口cha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宫丘益眼前一花,却又不敢乱动,生怕受了伤,只能无助地哀鸣。

  “嗯……呜……”

  顶端流出了更多的yín液,反而润滑了它的深入,尹子颜也怕伤了他,cha进去的格外慢,嘴上却还在羞rǔ他,“啧啧,我文国的王爷就是这样的啊?只是被金簪cha就兴奋成这样,那要是臣妾的yáng句cha进去会不会慡得哭出来呢?”

  宫丘益啜泣着摇头,下面却因为他的话渗出了更多的液体。

  尹子颜嗤笑,“王爷下面可比上面诚实多了。”

  说着又推进了几分,直到宫丘益开始轻微地挣扎才停下,“这样王爷就流不出来了。”

  马车在路上颠簸着,宫丘益感觉到自己下体被刺入的的金簪在yīnjīng内壁摩擦着,那东西极细,内侧又打磨得十分圆润,倒是不会伤到他。

  “唔……嗯……嗯额……”

  这稍微一颠簸,宫丘益体内就是一颤,紧跟着便是一阵痉挛,很快他的身体就因为qíngyù泛成了尹子颜喜欢的颜色,眼里全是水润的泪光,双臂环着尹子颜的脖子放佛在哀求他。

  “受不了了?”尹子颜观察他的反应,终于在他第无数次蹭上来的时候的时候开口了,却是嘲讽的语气,“瞧瞧你,哪还有点王爷的样子。”

  宫丘益此时已经被qíngyù掌控,不管他说什么都点头同意,只求尹子颜能抱他。

  尹子颜果然抱了他,却是在他敏感地地方抚摸,掀起嘴角,“做什么王爷,做我的男宠吧?”

  “……唔嗯……”

  宫丘益好像听进去了,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屈服在了他的怀抱里。

  虽然只是说说的,看他如此乖巧,尹子颜还是奖励地在他被汗浸湿的额头上吻了吻,轻笑道,“宫丘,这一路可有得玩了。”

  宫丘益此时无比期待快点到达终点。

  第五十二章:番外:始是新承恩泽时

  ——魏荣:谣言果然是谣言!

  文国南部,南王府邸。

  南王的手下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妈妈呀,主子现在的样子好可怕,他不过是送来了圣上赠的字画,主子整个人就沉默不语地在这里盯了半天了。

  想起南王的手段,他们又是一哆嗦,那真叫一个狠,可比当今圣上还要狠辣。

  宇文莫平倒没发觉自己手下哀怨的心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幅字画。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当日他在乐悠歆屋内看到的画像只看到了他自己,而这幅终于看到全貌了。大概是某次他随师兄一起下山惩恶扬善,却遇到了刚刚丧母心痛的乐悠歆,本来沉浸在失去至亲之痛中,却一下子找到了生命接下来的守望。

  宇文莫平端详了这画像良久,才想起来自己手下还在那跪着呢,便问,“圣上可有发什么旨意?”

  他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用这种冷然的语气说话,倒也没注意会吓到别人,刚接任的时候他胸中有一口气,对忤逆者也格外狠绝,只是现在倒没了那股气了,唯一的念头是快快找到乐悠歆,不,严格地说他现在化名顾倾文。

  手下哀怨地揉了揉跪地酸痛地膝盖答道,“回王爷,圣上只让人送来了这幅字画,其余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宇文莫平喃喃道,行啊谭音,不愧是至圣天子,果然一手好算计。

  “派使者进京,替本王觐见新皇陛下。”

  倒是顾倾文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从殿试以来就每天忙于画画,或是偶尔问问魏荣。

  “师兄,南王可有消息?”

  对于自己小师弟完全就是这种你什么时候把我送走的态度,魏荣已经从最开始的憋屈到了现在的漠然了,平板地答道,“一来一回哪有那么快,你这么急着嫁出去?”

  “师兄!”顾倾文面色一红,争辩道,“我对南王只是倾慕,不求能相伴终生,更何况他,他也许并不……”

  看他又要进入纯qíng模式,魏荣马上转移他的话题,“前些日子陛下赐了我一些上好的徽墨。”

  “还是师兄最懂我心!”顾倾文马上开心地接过,满眼放光,嘿嘿一笑,“那就谢谢陛下了。”

  魏荣:“……”该谢的难道不是我吗?

  魏荣觉得小师弟长大了,没以前那么粘他了。嫁出去的师弟泼出去的水,越想越伤心地走了,想到这日谭音说的三十鞭,他又叹气,从行房取了几种鞭子极其特征承在锦盒里。

  进了寝宫,谭音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看样子是刚沐浴过后的样子,他只斜披了一件单衣,露出的地方更引人遐想,再看他冰玉般的面容,也因为水汽变得柔和了下来,面对魏荣时他去了戾气,只剩下了柔美。

  魏荣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轻咳一声,作揖,“臣拜见陛下。”

  谭音看了他一眼,当做是回意了,魏荣又上前从他放衣服的架子上取了一件,恭敬地在他面前跪下呈上,道,“陛下小心着凉了。”

  谭音这才垂眸盯着他,还是一双冷目,好像是有些不高兴,却并没有杀气。

  果然,谭音淡淡道,“魏卿的呼吸又粗重了。”

  魏荣大窘,赶紧叩头,“陛下恕罪,臣一时没把持住,起了歹念。”说完才觉得更加不妥,这,明明就是等徒làng子说的话。要是谭音一个不高兴,他千万条命都不够他杀的。这么一害怕倒是压下了心痒。

  谭音听他这么说先是有些不悦,但又有点心喜,看到他转而惶恐的样子,最终道,“给朕梳头。”

  这本不是魏荣的活,但谭音的话他不敢不听,便顺从地取来木梳,一边给他擦拭一边给他梳理,谭音背对着他,此时身穿单薄,又是刚沐浴后。

  魏荣听了顾倾文跟他说起那则谣言的始末,满脑子都是那几乎可以写成小说的将军欺rǔ皇帝的故事,此时看谭音面若桃花,对他毫不设防,心里又是一阵悸动,但又暗暗唾骂自己的禽shòu想法。

  “魏卿。”

  谭音的头发梳理整齐了,突然懒洋洋地开口唤他。

  魏荣本来就心虚,听他一唤自己的名字马上就忘了自己可以免跪,直接跪下了,“臣在。”

  谭音转过身来望着他轻笑,“魏卿若是管不好自己,朕自然有办法帮你管。”

  魏荣一愣,抬头望他,他还是白玉面庞,凤眼里闪过一丝yīn狠,魏荣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一痛。

  “啊啊啊!陛下……饶命……”

  谭音还在狠撵踩脚下的东西,仿佛它不存在一边,语气还是轻描淡写地道,“下次再不老实,朕就割了你这东西,知道了吗?”

  “知道了……臣知错……陛下饶命……”

  魏荣连声求饶,谭音还是踩着训了好几句才饶过他,抬起脚的时候魏荣觉得简直从鬼门关又绕了一圈,谣言果然是谣言QAQ

  就算没被踩,魏荣那话也被这惊吓吓得软了,谭音脚还落在他下面,这才问道,“刚才你来的时候拿的什么?”

  魏荣生怕他不小心又来一下,便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臣来请罚三十鞭。”

  他这一说谭音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转而又笑了,这一笑又媚人又邪气,这十多年魏荣都没见过他现在敞开心扉后如此生动的表qíng,不由心里又是一悸,他年轻气盛,jīng力旺盛的下体马上又起了反应,谭音马上感觉到了脚下的变化,这一笑又变得发冷,“看来魏卿自己真的是管不住自己。”

  “……陛下饶命,臣知罪。”他笑得魏荣一哆嗦,赶紧求饶,谭音也不理他,随手从桌上拿来一个木盒扔到脚下,命令道,“戴上。”

  魏荣颤巍巍地打开木盒,里面竟然是个锁阳锁,只要扣上,没有钥匙打开,就无法shejīng。魏荣不死心地又求了一次,“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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