鳏夫_裴亖【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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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赔你不就好了。”财大气粗的李公子无所谓,直接把整个钱袋子都拿了出来,“够不够?”

  “够够够!”阿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睛冒着绿光伸手去够钱袋子。发了发了!这买一屋子梨花木都够了。

  “所以我既没有私闯民宅,也没什么意图不轨,你说的都不是实话。”

  “可是你把阿湛扣在房里是事实,你有什么好辩解的!”阿秀抱着李善鸿的钱袋子,还使着劲儿给李善鸿添堵。

  “是吗?”李善鸿笑着望望一旁想撞墙的桑湛,郑书毕也cha上一脚拍着惊堂木,“是啊,这个你如何解释?”

  桑湛看着李善鸿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瘆的慌,为什么他会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和我相公呆在一起有什么问题?”李善鸿无视众人快脱臼的下巴,歪嘴笑得邪气,“我们可是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拜过天地的。”

  郑书毕被茶水呛了一口激烈地咳嗽起来,伸着手指抖抖抖在两人之间移来移去,“你……你们……”

  桑湛又羞又急,捂着脸蹲了下去,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阿秀从宋捕头身后跳了出来,蹲到桑湛身边不可置信,“你跟他成亲了?”

  都成亲了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吐苦水说是暗恋啊?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啊?搞什么鬼啊啊啊?!!

  “事qíng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李善鸿笑眯眯地点点头,完全忽略了桑湛的话。

  阿秀面色沉重地拍拍桑湛的肩,对着李善鸿的眼神少了点敌视,“既然是嫂子,你就别跟他闹别扭了,我不告他了,你们回家去吧。”

  桑湛痛苦地揪着头发,真的不是啊……别这样看着他啊……

  一直扑克脸的宋捕头:重点难道不是为什么两个男人为什么能成亲吗?为什么你们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我落伍了?

  番2

  “爷爷说了身为太子,殿下您同我这样于理不合。”

  “你爷爷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吃个点心而已,真是老古董,甭理他,这桂花糕是我缠着母后做的,可好吃了,来张嘴,啊——。”

  八岁的郑书毕被塞了一嘴桂花糕,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活像只小松鼠,“殿下……”

  “什么殿下!我是你朋友,不许叫我殿下,愣着gān什么,叫善成。”

  “善……善成……”

  “这才乖嘛~下回我还给你带桂花糕,不许再叫我殿下,知道了吗?”

  “可是……可是……”郑书毕绞着手指喏喏,心里十分想答应,可一想到爷爷严肃的表qíng,一个好字愣是说不出口。

  “好吧好吧,”李善成无奈地妥协,揉揉郑书毕的脸,凑过来认真地打商量:“那这样,有人的时候你喊我殿下,就我们俩的时候,你得叫我善成,好不好?”

  “好!”郑书毕高兴极了,小脑袋点的飞快,这样就不愁被爷爷知道了,不过……

  “殿下为什么不喜欢我叫您殿下啊?”

  那人躺在糙坪上,翘起二郎腿一颠一颠,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小声说:“我一点都不想做什么殿下……”

  “什么?”郑书毕没听清楚,凑过耳朵要他再讲一遍,那人顺势拽了他一把,郑书毕措手不及摔了下去,两个小娃娃滚作一团,嬉戏打闹。

  “好啊,你敢拽我!”

  “略略略~拽你怎么了,就拽你!”

  “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我挠挠挠……”

  “哎哟哎哟别挠了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哈哈……”

  ……

  “爷爷说了身为太子,殿下您同我这样于理不合。”

  李善成叼着笔瘫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伸手往两边一滩,李善成跟晒鱼gān似得把自己摊成一张,对着天花板抱怨,“啊……太傅怎么还是这么讨厌啊……我说小书儿,你都十八了,一天到晚爷爷爷爷,有没有点主见了?”

  “殿下……”

  “你看看,死样子又来了,”李善成绕过桌子走到郑书毕面前,用笔杆子戳着郑书毕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沉痛,“不过带你逛逛窑子喝喝花酒,还不是为了给你长长见识,搞得好像我要怎么你了似得,老的讨厌,小的也越来越讨厌了!”

  郑书毕握紧了拳头,什么不过,过的太多了好吗!昨儿个李善成半夜跑他房间里胡乱给他套了衣服就把他拎出了家门,站到花街街口的时候郑书毕还没反应过来呢,直到李善成大摇大摆地拎着他进了怡红楼丢姑娘屋里,他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衣服那么少的姑娘望他怀里一倒,他自己都要倒了……更糟糕的是回去路上被爷爷堵了个正着,一身脂粉气不用问都知道去哪了,罪魁祸首倒是逍遥法外乐得自在,苦了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了一晚上,跪还没完待会儿回去还要抄一百遍家训……

  “你那家训抄什么抄啦,太傅又不会真的看的,拿去生活还差不多,你啊就随便抄几张应付应付得了。”李善成满不在乎,拿胳膊顶顶郑书毕,语带暧昧,“怎么样,那程程,不错吧~”

  郑书毕气的发抖,别过脸不愿意看那讨人嫌的嘴脸,什么程程不程程的,他统统不要!

  “难道你没成啊……”李善成惋惜道:“我特地留给你的呢,早知道你不行我就自己去了,程程可是刚□□好的雏儿,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

  “堂堂太子殿下整日就知道喝花酒玩女人,成何体统!”郑书毕忍无可忍,第一次摔门而去,留下呆愣愣一个李善成。

  呆子立在原地半晌,委屈地自说自话,“我也就嘴巴上说说嘛,那些人哪里有你好……”

  ……

  “爷爷说了身为太子,殿下您同我这样于理不合。”

  “所以呢,就因为受刺我给你挡了一剑,你就要去那什么破地方?你问过我意见吗?”李善成隐在纱帐之后,脸色晦暗不明。

  “这是陛下的意思。”郑书毕立在帐外,面无表qíng。

  “你不要嘶……以为我现在……咳受了伤就没咳咳……没办法耐你何咳咳咳”李善成qíng绪激动带动了胸前的伤口,疼的岔了气,猛烈咳嗽起来,剧烈的起伏崩裂伤口,瞬间红了一片。

  新鲜的血腥味飘散开来,郑书毕心里一急就要去撩纱帐,“善成!”

  李善成咳白了脸,紧抓着帐子,恶狠狠地威胁,“你这么想离开……咳咳咳……最好……最好趁我还没办法动弹就走,若是我咳咳咳……我能下得了chuáng,你休想离开皇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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