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秦恕的衣襟,他覆上去细细舔着,从锁骨到喉头,再继续往下,“本座最喜欢惩罚不听话的人了,秦恕,就让本座尝尝,你是个什么味道……”
一百零六 他们三人,chuáng伴而已
任滑腻的舌尖在颈间游走,秦恕瞪大眼睛,一动不动。胳膊的剧痛让他冷汗连连,面前的人又是他极为恶心的人,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只想起了天宙方才让他极为震惊的话。
找到他要的东西了……他要的东西,不就是那个玉佩么?那个江湖传言中代表着财富和武功秘籍的,他一直认为没有的鱼形玉佩?柳谦他们找到了?要拿它来换他?他们之前不是都说没有见过不知道这回事么?怎么又突然找到了?
他们骗他……还是qíng有所原?
不过……秦恕冷笑一声,果然,天宙抓他来是这个目的。起先对他那么好,待之以客,是想从他嘴里套出些东西吧,如此看来,关于玉佩,天宙知道的定也不多。现在,他觉得他既然不知道,那三人又已经答应要拿东西来换他,那么他便没用了,所以就抓起来监禁?
胸口一痛,他低呼一声,低头一看,天宙的唇已然游走至胸口,咬得他胸口渗了血。
“你不是xing子很烈么?怎么像死鱼似的不动?”天宙细长的眼睛猛然睁开,jīng光乍现,盯着他不动,拇指滑过唇间,一抹鲜红的血迹赫然。伸出舌尖来舔了去,他笑的yín邪,“莫非你只是嘴上厉害,chuáng上便是……如此逆来顺受?”
“也好,乖一点可以少受些伤。”再次把秦恕按在地上,他翻身yù压上他。
秦恕本就不是好相与的主,方才一时闪神才没注意到被天宙占了便宜,这下意识回笼,岂能再容他如此!脚一抬,踢向他的下身,在他躲避的同时,转身,后退,倚到墙角,抱着胳膊喘气,“就凭你?”
天宙幽凉yīn森的眼睛直直锁住他,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猎物,闪着亢奋幽暗的光。秦恕觉得那种眼光看得他很不舒服,却还是毫不畏惧的平静的回视。天宙的武功在他之上,他知道。方才他那么容易就折了他的胳膊,他几乎没看清他用的招数。
现在跟他正面对上,他根本没有胜算,这个时候,应该是想办法避开这个人的兴趣,再找机会离开……这个人的变态,以前从十五十六的嘴里听到过,方才见了杨义,他也反复qiáng调了他的残忍bào戾惹不起,他心里自是有底,要是真被他盯上,怕是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确是没几天活头了,没准睡觉时眼睛一闭就再也醒不过来,但他依然不愿意,死在这种人的chuáng上!
左右看看,这个地方,很是诡异。
地方很宽,跟正厅差不多,却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张看起来像是chuáng的东西,摆在正中央。四四方方的房间,两面墙什么都没有,一面墙上都是类似钟的装饰,钟口宽底窄,嵌在墙上,口对着房间,很奇怪的感觉。
最后一面墙,如同水晶打造,没有任何装饰,光滑无比,也看不出来做什么搞成这个样子。很诡异的感觉,yīn森恐怖,说不出来为什么,秦恕就是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多一刻都不想。
脑子里正飞快的转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转开他的注意力,不让他继续盯着他,以免他shòuyù大发,把他当成了食物。变态的人,思想跟正常人并不一样,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他想要做什么。
眼睛瞪大,看着天宙yín邪的脸离他越来越近时,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声音,清晰又响亮,“教主,您等的人到了。”
秦恕看了看他们进来的门的方向,关得严严实实的,没看到半个人,那么如此清晰明亮仿若人就在面前发出的声音又从哪里来的?他左右看了下,眼睛停留在那面很奇怪嵌有钟形装饰的墙上,凝耳细听,有细微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果然,声音是从那里传进来的。
这个房间,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秦恕有些不解。物极反常即为妖,他心提得更高,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准备着随时出手。
秦恕看着他眼睛微眯,看着他瞳孔放大,看着他唇角扬起唯我独尊的笑,看着他鄙夷的眸光,无畏无惧。
“不错,是个聪明人。”天宙走到他身前,低头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只时刻能被他碾死的蚂蚁般不屑,“你很想念你那个qíng人吧,若是你乖乖的,本座等下会让你见见他们。”
“不需要。”秦恕平静的说。
“口是心非是不乖的表现。”天宙凉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搌玩着嫣红的rǔ珠,“乖乖等本座回来,用你的屁股来伺候本座。本座觉得满意的,就让你看看他们,或者——让他们看看你。”
“你可以试试看。”秦恕眸光幽凉,毫不示弱地看回去。
“xing子还真是烈呢——相隔一方许久不见的qíng人,一定万分想念吧。不如来猜猜,被cao得没丝毫尊严的你,看到三个qíng人时,那三个人会是怎样的心qíng怎样的眼神?他们可还愿意继续接受你?嗯?”
“我道你有多高明,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谁告诉你他们三个是我的qíng人?谁告诉你我很在乎他们?又是谁告诉你他们对我很重要?”秦恕冷笑一声,“天宙,你把自己看得过高,也太小看我秦恕了。他们跟你达成什么jiāo易是他们的事,跟我无关。我想怎么样,同样,跟他们也无关。他们三个之于我,不过是偶尔上过chuáng的chuáng伴而已,没什么特别,我秦恕要是愿意,随便找都能找来几十个。”
“今日被你擒到此处,是我秦恕没本事,但只要有机会,我便会尽力离开此处,如若没能离开,你加诸于我身上的耻rǔ,定当百倍奉还!”
“嘴还真硬,我喜欢,不过——”天宙冷哼一声,掐住秦恕下巴的手一甩,他脸颊又多了一道伤痕,“是自不量力罢了。你觉得你真能离开此处?”
秦恕没有说话。天宙冷笑两声,又说,“秦恕,你觉得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害怕了?你果真不在乎他们三人?那好,既如此,我们便试一试。”
他蹲下身子,看着秦恕,“有几年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本座便要看看,当你被cao得快死时,那具百般蹂躏的身子放在那三人面前,你会是怎样的表qíng。”
“本座现在发现,那三人的表qíng着实没什么看头,你秦恕,才是最有看头的,本座将拭目以待。哈哈哈——”天宙说完了这些话,转身离开,轻快又迅速的步子说明,他现在心qíng很好,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一百零七 咫尺天涯
“咔”一声轻响,秦恕额角滴着汗,扭回了自己错了位的胳膊。闭着眼睛靠在墙上休息片刻,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一片清明镇静。若是再跟天宙继续周旋下去,他不知道何时会露了破绽。
这样可怕的环境,这样可怕的人,他打不过又逃不了,怎么可能不会害怕?只是再害怕,也不能让这样的人瞧了去!白慕之曾问过他,为何认识四年从不曾见过他脆弱的模样,偏中了毒以后,他们的qíng爱浮上来以后,他才变得xingqíng了几分,会闹会小撒娇会脆弱。他忘记了当时怎么答的,只记得,他亦有自己的尊严,任何时候,如果不愿意,他的脆弱,永远不会给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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