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一笑,秦恕说,“行啊,没问题。舒服的环境谁不想要,又不会被人追杀,多好。不就是时不时伺候下你的那啥嘛,没问题,你愿意养着就养着!”坐在一边跷着腿,秦恕悠哉悠哉的开始哼小曲儿,“qíng妹妹唉花开艳……”
司徒傲微挑了眉,意思像是在问你此话当真?
原来这人表qíng还是会变的嘛,秦恕心里滴咕,一个劲儿的点头,“当真!自然当真!怎么我答应了你又不愿意了?在你的地盘,反正我又跑不了,还不得都听你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呗,反正不仅不受苦还吃香喝辣,有什么不好。”
yīn鸷的眸光闪了一下,司徒傲放开秦恕,没说话,站了起来。这司徒傲身形非常高大,也是这种身材,增加了他身上的杀伐气势,他这一站起来,整个挡上了一扇门,从门口透进的阳光全给遮上了。
秦恕不慡的皱了皱眉,在他背后扮了个鬼脸,“只是嘛,从今儿个起,为了做一个合格的娈宠,我就不说话不做事,面无表qíng的等待你恩宠了,你啥时候腻了,啥时候就算个头呗……”
司徒猛的回头,吓了秦恕一跳,秦恕拍了拍胸口,一点不怕的跟他对视,努力的瞪回去,引得司徒狷狂一笑。
他本以为秦恕要拿他在dòng庭的仇家云家来说事儿,或者拿他的不清不楚的qíng人白慕之来威胁,谁想却都不是,只是准备乖乖的听话……这叫什么事儿呢?司徒傲有些不解。
要说秦恕不想走,根本不可能。可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为了降低他的警觉心,好让他有机会跑?他黑鹰堡的眼线遍布天下,他能跑得了?
不管他怎么想,准备怎么做,结果是不会变的。司徒心qíng很好的拉过秦恕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像摸猫儿般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皱着眉一脸嫌弃想躲的样子,心qíng更好了。
“你乖乖待着,就会没事。”说完准备离去,反正他的目的,就是想留秦恕在身边儿,时不时看着,随时能研究不是?
接下来的两天,秦恕果然是乖乖的待着,别说到处惹事儿,连房门都没出过一步。下人传来的话是很规矩,该吃吃该睡睡,挑不出一点毛病,就是好像人怪了点……
司徒傲皱了眉,人怪了点是什么意思?顺手将一封密信丢在一旁,今夜是没什么事了,不是就亲自去看看,这秦恕,是怎么个怪法。
夜很深了,到处都很安静,踩着稳健的步子,随着一声声的滴漏声,司徒傲在月光下,缓缓前行。鬼使神差的看了下月,再看了下花,突然间,莫名的欢喜涌上心头,像是心里有个地方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了,很舒服很舒服。突然间,很想见到那个人。
这,就是会qíng人的感觉?
司徒傲剑眉皱起,有些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人牵制住的感觉,不好。
但是秦恕,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看到秦恕时,他正准备上chuáng睡觉。唤了他一声,他点了下头,表示听见,面无表qíng也不说话,如果不是这张脸没变,司徒傲都不认识他了。
抱住他,他不说话不动,亲他,他不说话不动,压上chuáng,不说话不动,脱光了解衣服,不说话不动……
本来司徒傲还觉得挺好玩的,这种也算个qíng趣。可当他摸遍秦恕全身时他还是这个样子,他有些不满了……待他粗bào的进入时他还是这样子,他怒了……等他动起来自己抽动个不停时,他还是这样子……他熄了……
他推开秦恕开始穿衣服,因为是背着秦恕,他没有看到那人微翘的唇角,得意的脸。
“如果你觉得就因为你这样,我就简单的放了你,就太天真了。”司徒傲简单的披了一件衣服,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等你怎么说的架势。
人要懂得收敛,要懂得顺坡下驴,别人给了你脸,你就不要再抬着了,秦恕深谙个中道理。也随意披了件衣服,坐到桌边。
“虽然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但我知道你不可能就随便这样放了我。只是,你觉得刚刚的我,有意思吗?如果只是想做那种事的话?”秦恕喝光了杯里的茶,玩着杯子。
“你司徒傲是厉害人物,人人惧你三分,可我不怕,因为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好怕的。陪你玩,也得我愿意,如果我不愿意,我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可以不让你得逞,你要不要试试?”秦恕在笑,漫不经心的笑,可这话说出来,却是气势十足,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的确是能闹出事儿的人。
手上转着天青争茶杯,他又接着说,“你司徒傲曾打断过我的腿,又救了我一命,虽然期间做了些我不喜欢的事,但怎么说都算有恩,我便应承你陪你玩这种游戏,至于我觉得不喜欢的部分,我亦会找办法在你身上讨回来。”秦恕抬了抬手指,斜着眼瞟了下司徒傲,“但现在我手上还有件事没了,短时间内不能执行这个承诺,所以来跟司徒堡主来讨个商量。”
“说。”
“我知道你司徒傲的本事,你黑鹰堡眼线众多,被你盯上了,几乎是没什么逃跑的可能。看我现在就知道,我是被一个拿我当宝的人心甘qíng愿送上门的不是么?如果你想,估计哪天,我还有可能送上门。只是如果不是我自己愿意的话,谁都拿我没办法。我可以一直陪你玩这种游戏,或者你不伤我,我自己伤,你不杀我,我自己杀自己也不一定……”甩甩头发,秦恕痞痞的态度很让人相信,他肯定能这么做。
“你想说什么?”司徒傲yīnyīn的眼神提醒秦恕,他的耐心并不多。
“很简单。看你不杀我,就知道你定有事需要我,但并不急在现在。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在那人成亲的时候观礼,婚期就在一月之后,依时间看,我须得马上起程,如果司徒你肯放我这一回,让我安安心心的把事办完了,我就亲自找到你黑鹰堡,来解决我们两个的事,怎么样?”灼灼的眼光,似乎暗夜里的星子,美的出奇,引诱着别人的yù望。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的话?”司徒傲眼光说明了他现在极有兴致,可一双冷眸,在月色掩映下,仍是如冬日的冰中,大夏天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我是采花贼,不是白道上的那些个道貌岸然的王八蛋,不说便是不说,说了便一定会是说话算话。再说了,你黑鹰堡的网铺的那么大,还怕我跑了不成?如果哪天我事儿办完了还不来,你找个人把我做了,或者直接扛回你黑鹰堡,到时候就是被gān死,我也一句怨言没有,怎么样?”
“你倒是不可能逃。”一双鹰眸紧紧锁住秦恕的脸,对于他的识实务颇有几分赞赏。隔着桌子,司徒傲的大手又滑上了秦恕的脸,“你可知道如果毁约,你的下场?”
秦恕不敢动,虽然很讨厌,还是任他动作,咽了咽口水,“我怎么敢……”
“你当然不敢!”那只手又瞬间卡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你敢,你的下场,定然不会是一个死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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