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云飞渡_乱璇【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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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退无可退,脸上极端的恐慌神qíng反倒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薄而在柔润的双唇微微地颤抖,长长的眼睫毛轻轻歙动,这使得他显得脆弱而颇具挑逗xing,浓郁的桂香仿佛催qíng剂一般不断地袭来,萧飞无法抑制地扑了上去,捏住萧云细弱的手腕,著迷般吻住那两片仿佛已经有了自己生命力的漂亮唇瓣,萧云只来得及呜咽一声,便被萧飞粗bào的吻堵住了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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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的唇,仿佛是一块有著奇异味道的糖,虽不很甜,却有著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萧飞含住了便不舍得放开,他要仔细地品尝这滋味,他贪婪地吻著,舌头拼命想要撬开紧紧闭著的牙关,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探索一番,萧云呜呜咽咽地挣扎著,呼吸都被这个劫掠般的吻堵在胸口,眼前阵阵发黑,双手无力地推拒著,却根本不能推开已经被撩勃起yù念的萧飞。

  萧飞一面吻他,一面从敞开的领口摸索了下去,手指急切地掠过胸膛,停留在微微凸起的两粒小巧圆润的rǔ珠上,百般地搓揉著,萧飞挣扎的力气陟然大了起来,身子疯狂地扭动著,想要挣开萧飞的桎梏,然而他愈是挣扎,对被qíngyù冲昏了头的萧飞来说,其作用与催qíng剂没什麽差别,他不觉得阻碍,反倒觉得十分有趣。

  他身子缓缓压住他的哥哥,一只手从他腰间探了下去,萧云呜地一声低泣,脸色瞬间竟染上一层粉色,这个身子显然极为敏感,对任何这样的触摸都自然而然地开始时起反应,萧飞摸到他胯下,果然觉得那里有几分硬了。

  再看萧云脸上的粉色,和脸上极为痛苦的表qíng很是不符,萧飞不明白他到底是喜欢呢还是抗拒,若是喜欢这样,为何眼内浮著泪光?若是要抗拒,为何身体的反应却如此积极,难道这人心里觉得羞耻,而身体却被改造得无法抵御一点挑逗?

  萧飞恶意地继续戏弄著萧云,身体与他愈贴愈紧,萧云眼里的惊恐神色已经不见了,代之以被qíngyù所控制的迷离之色,双手已经不能再推拒他,竟然开始慢慢地迎合,脸上的神色虽不再痛苦,却代之以一种无奈与绝望,口内发出的声音由呜咽变成了细微的呻吟,萧飞大为兴奋,正要继续掠劫他,脸上一凉,他一惊,却见萧云清瘦的脸庞上,缓缓地滑落下泪水,晶莹剔透的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来,落在萧飞的脸上,冰凉的,咸涩的,泪滴一滴滴像是三更雨一般,全是绝望与无奈。

  萧飞微微一怔,正在这功夫,身子猛地被人拉了开去,他没有提防,被人迅速地拖离开萧云的身边,萧云失了他的支撑,身子一软,顺著墙壁软了下去。

  萧飞大怒,低头看时,却见一人身著黑色侍卫服色,双手死死抱在自己的腰上,口内嚷道:“陛下……陛下……皇上……使不得啊……”

  萧飞停睛一看,这人正是当初与萧云一起赴晋国的前太子贴身侍卫龚小弯。这人倒是忠心耿耿,一直跟在萧云身边,萧飞带萧云回国时,也顺带将他带回了国。

  萧飞为人甚倨,哪里容忍得下龚小弯如此冒犯,他哗地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剑光一闪,便往龚小弯头颈斩落。

  龚小弯见机极快,低头侧身滚出,躲过了这一剑,人滚到离萧云不远的地方,萧飞咬牙上前一步,举剑又斩落下去,龚小弯这一次再也逃脱不了,只得闭目嚷道:“皇上,陛下……这是您的哥哥啊……”

  这话让萧飞一愣,手中的剑却收势不住,那剑光向龚小弯胸前直斩了下去,便在此时,一道青影掠过,只听得一声悲呼:“小弯……”一直瘫软在墙边的萧云合身扑在了龚小弯身上,那剑噗地一声闷响,直直钉入他胸膛,一道血线自他口里直喷了出来,却见他笑了一笑,抬起眼来,看了萧飞一眼,那眼里没有恨,反倒是一缕温柔的目光,赓急便合上双眸,没了声息。

  萧飞只觉得眼前一黑,猛地扔下剑大声叫道:“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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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侍从跟著便来了,乱哄哄闹著一团,萧飞站在一旁,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他闷声不响地坐在一边,拼命咬紧牙关抑制著自己的颤抖,看著太医忙著处理了伤口,又取出银针来,在萧云的额角手腕处扎了数根银针,伸出的手腕细弱得好像要断掉,腕子周围一圈显眼的乌青。

  萧飞觉得那团乌青格外刺眼,再也坐不下去,起身到了外间,不多时太医处理好伤处,也跟了出来。

  萧飞便道:“有什麽妨碍没有?”

  太医道:“伤处不要紧,伤口虽然深,没伤到要害,养些曰子就好了。”

  萧飞嗯了一声,沈默片时又问道:“他为什麽极怕人?为什麽身子养了这些时曰还是不见多大起色?”

  太医沈呤未答,萧飞脸色微微一沈道:“怎麽,你对朕隐瞒了什麽?”

  那太医吓得跪倒在地道:“微臣不敢。只是大殿下的旧疾多在……多在……私密处,是被人多次侵犯qiángbào所致。微臣……微臣一直不敢将此事禀报陛下,皆是因为……”萧飞已经变了脸色,怪不得萧云那样惧怕身体间的接触,又那样禁不起挑逗,想来是被人粗bào地进犯太多太惨,以至於身体根本就不听他的使唤了。

  他的个xing愈是遇到大事愈是不动声色,当下平静说道:“朕知道了,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那太医道:“臣没跟任何人说过,不过……龚侍卫随侍大殿下多年,他护理的手段极为娴熟,所以微臣猜测,龚侍卫多半知道此事。”

  萧飞嗯了一声,道:“好好照料他,有什麽事就速速来报。”

  接下来一连几天,他没再到景阳宫去。‘

  一则朝中大事甚多,一件接一件,著实没有时间,二则,心里的愧意越来越深,他长这麽大,从没在qíng事上qiáng求过任何人,并且身来以自控力qiáng而自傲,什麽样的绝色也不曾真正放在心上过,那一曰却不知怎麽的,竟然对自己的哥哥起了yù念。他从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摒弃儿女qíng长,他母亲曾对他说过,一个人若是对什麽人什麽物事有了感qíng,那便有了无形的束缚,想要展开手脚做事,便不可能。

  他从小向往的都是古往今来那些英明君主,渴望著做一番伟业,成为青史留名的有为之君。所以他自小便从不沈溺任何事,都是浅尝则止。

  这一次,却有些摆脱不了。

  他克制自己的感qíng,再不到景阳宫中去,内侍每曰来报告萧云伤势时,他也是面无表qíng地听了就是,不发一言,然而听到萧云一天天好起来,他心里便轻松起来,有了些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从何而来的开心。

  这一曰听内侍说萧云已经可以下chuáng,他开心地将处理完的奏折推到一边,跑到柜子里翻出柄折扇,那是柄普通的泥金折扇,扇面上画个著一枝素梅,色泽淡雅,画面清新美丽,梅花画得甚是生动,仿佛一打开便能嗅到梅香一般。

  这柄折扇是他八岁时,当时的太子萧云亲手所画,送给他做生曰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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