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要他,满脑子全是男人的身体。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的每一声呻吟,在脑中都清晰可见,却是触碰不到,这让他分外恼怒,这几天的脾气都特别bào躁。
男子狭长妖惑的凤眸突然闪过什麽热烈光芒,身形一动,快步来到还毫无察觉的闭著眼睛的男人身边。
近看才发现,男人身上只著了简单的一层亵衣。明huáng色的丝绸松垮垮地搭在男人身上,露出了大片古铜色的胸膛,顺著被风chuī起的衣fèng向里看去,还依稀可见男人胸膛上的两点绯红。那两颗小小的红珠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什麽,颤颤地挺立著,静静地绽放著诱惑。
男子只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熟悉的火热从身体的某处开始燃烧,那里急切的渴望进入男人的身体,迫切想要拥有这属於他的身体。
轻轻伸出一只纤细雪白的手,就在那只手即将碰上男人身体的那一瞬,男子突然停下了动作。男子突然抿紧了唇,眼睛里渐渐流露出什麽危险的色彩。
他竟然穿成这样站在这!
他竟然敢穿成这样站在有这麽多人经过的地方!
该死的,他难道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宫女太监吗?已经有了一个陈玉,他难道还要惹出更多的陈玉吗?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其他人来觊觎这具身体。他敢!这是属於他的东西,如果他敢让其他人碰,他决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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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美攻qiáng受)39
断袖 39
“唔……”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後慢慢睁开了还十分酸涩的眼。
刚苏醒的男人下意识的把头转向一边,对著空了的半边chuáng铺怔了半晌,然後苦笑了声,果然,他已经走了。
那天,睁开眼突然就看到了与他靠得极近的男子。略有些诧异,他何时已经来的,又是何时与他靠得如此近的,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本是想那时候就和他说清楚了,还未说出一个字,就被脸色不知为何yīn沈的吓人的男子拖回了寝宫。还未等他回过神,就被男子压在了chuáng上。男子似乎心qíng不好,那一天做的分外用力,直要了他整整一夜,累得他浑身酸疼,昏昏沈沈就晕睡了过去,终是什麽都没说成。
自那天以後,他就每天到他这来,像是还住在他的未央宫一般,每日纠缠。只是他每次都是半夜才来,折腾他整个晚上然後在天明的时候离开,而他,则是因身体和jīng神都太过疲惫,一直睡到晌午才醒来。
看来,他是未寻到白昊,否则也不会回来。终是还抱了那麽一线几乎不存在的希望,休妻的话终是没说出口。
其实,他是知道的。知道为什麽每天男子都是半夜才过来。因为,他的寝宫里也住著一个人,他每次都是和那个人缠绵过後,才到他这里来,然後天明回去,再躺在依旧沈睡的那人枕侧,好像从未离开过,从未同他纠缠过。
他是怎麽知道的?是男子亲口告诉他的。他嘴角噙著抹妖娆的笑,笑著对他说。他知道,他是想看他难过的样子,他知道,折磨他是男子最大的乐趣。所以,他如他所愿,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bào露在男子面前。
和男子的缠绵依旧是那麽的火热,他们之间的结合从来就不是温润如水的,一直以来都是如火一般的激qíng胶合,疯狂的如shòu。只是,他的心却在这一次次的火热中慢慢冷却,像是陷入冰窟一般寒冷,血液仿佛都在慢慢凝固。他是他的妃子,他却要每天守在这等他的宠幸。等他和别人缠绵过後,再带著未满足的身体占有他,在他身下呻吟承欢,这要他qíng何以堪!
“皇上,您醒拉。”
“恩。”看著准时出现在这里的太监,他忍不住苦笑。他身边已经全是他的人了,他们的关系在这个宫殿里已经不是秘密,他也不必刻意地掩盖自己那一身几乎未褪过的红痕,甚至连正规的外袍都不必换上了。男子是连一点尊严都不肯给他留下。
“让奴才伺候您梳洗吧。”
“恩。”男人有些艰难地抬起酸软的身体,慢慢从chuáng上挪下来。
现在男人基本上是已经足不出户了。这时候才起chuáng,早朝是肯定赶不上了,而且他也不想再去面对那群人丑陋的嘴脸。自从上次他们把他弄到御书房想bī他去辽邦和谈之後,他就再也不想花心思对付他们了,是连看到都觉得恶心。
只穿了一件简易的袍子,头上挽了个简易的发髻,男人挥手示意太监出去。
“皇上,军部尚书许大人求见。”迈著小碎步进来的小太监,对著刘欣施了个宫礼,低著头,用著太监特殊的尖细声音说道。
许非文?
男人垂下眼,略微思索了下。
“宣。”
“是,奴才告退。”
人群徐徐退了出去,本来还显的有些热闹的内室慢慢又恢复了冷清,却是男人所熟悉的寂静。
男人轻轻站起身子,踱到窗口边站定。眼睛凝视著窗外纷飞的落叶,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他来做什麽?
不想见到任何跟朝廷有关的人,却也明白,他的身份不允许他的任xing。他,军部尚书,太後最宠爱的臣子,他不能也无法拒绝他的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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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美攻qiáng受)40
断袖 40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皇帝的寝宫。
不愧是皇上住的地方,十分的华丽,金柱雕栏,尽显帝王之家的奢华。只是……这个地方,好冷。不是温度,是气氛。这个地方太宽敞了,却也太冷寂了。那些价值连城的装饰,闪烁著低沈的金属色,冰冰凉凉的,冷的刺骨。突然想到了那个寂寞的身影,他给他的感觉跟这个地方的感觉一样,寂寞冷清。
寝宫,顾名思义是皇上睡觉的地方。若无必要,作为臣子是不会直接去皇上的寝宫求见的,就算是有公事请皇上决断也应该在御书房求见皇上。所以,古往今来,极少有臣子会去皇上寝宫求见皇上。
他很清楚,他不应该来这的,可是……
他一直都是个很自律的人,他也一直以头脑冷静自诩。可是,自从那日之後,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想的都是他。以前在处理事务方面从未出过差错,近日来却犯了许多低级错误,连他的下属看到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qíng,简直不能相信那是他犯的错。以前从未觉得在朝堂之上看到男人是多麽幸福的事,可是现在,不管他多想要见到他,男人都再没去过早朝,而且几乎是不出寝宫,他进宫也是无法见到他。
终於,他决定主动来这里见他。不能直接说明来意,却还有辽使一事作为借口。
男子停住了脚步,怔怔地看了那个侧著身子凝视窗外的身影半晌,垂下眼,行了个宫礼。
“臣,许非文,叩见皇上。”
“平身。”男人慢慢转过身子,原本还有些缥缈的眼神慢慢聚集了起来,视线凝到了眼前的这个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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