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_生生死死【完结+番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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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拿来“雪莲”,元文昊又吩咐他打来温水,元文昊一边给彩衣清理伤口,一边抹上“雪莲”,抹药过程中彩衣不时因为疼痛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元文昊看总算抹好了,正要起身回去,却被彩衣扯住了衣角,“怎麽了?”

  “我受伤了,殿下陪著我好不好?”彩衣可怜兮兮地道。

  元文昊嘴角抽搐了下,便点头同意了。暗道原来文清是大方、开放一点,却不及这个彩衣,这彩衣整一个撒娇国里的好手,元文昊有预感自己以後要头疼了,他最吃不消喜欢撒娇的chuáng伴。

  彩衣忍著痛喜滋滋地向chuáng里边靠了靠,给元文昊让出位置来。

  元文昊在他身边刚躺下,那小鬼便得寸进尺地靠进了怀里,也不怕挪来挪去身上伤口疼。

  “你不睡觉手在乱摸什麽?”元文昊额上青筋乱跳,却是彩衣的手在他胸口腰腹间摸来摸去,他又不是柳下惠,这样乱摸岂不是在点他的火?

  “殿下……”彩衣靠了过来,细声细气地在他耳颊边吐气如兰,道:“彩衣能比田桂他们做得更好噢……虽然彩衣现在受伤了,不过受伤了也别有一番味道嗳……”

  元文昊差点晕过去,手在怀里妖jīng屁股上拍了几下,咬牙道:“你给本宫老实睡好,再乱搞老子把你扔出去睡台阶。”

  彩衣听了只得嘟了嘟嘴,老实了,不过仍不忘嘱咐元文昊:“等彩衣好了殿下要记得召我侍寝啊……”

  元文昊装睡不再理他。暗道谁要你侍寝,刚才说好的明明是照顾饮食起居。不过元文昊懒得再跟他理论,只准备等彩衣他日闹时再跟他说清楚,眼下他身上有伤,自己这种话只怕还刚说出口妖jīng就要仗著身上有伤撒娇撒痴了,那他可不是对手。

  却说自那日後彩衣就继田桂文清後与元文昊亲密了起来,彩衣是怎麽让元文昊怜惜他的,其他各个轩榭楼阁的公子都看到了,均觉彩衣的手段不错,又见元文昊吃软不吃硬,难免心中有了计较。

  於是这日便又有一个楼的公子闹起了投环的把戏,以此希望元文昊能够注意到他,却不知众公子拿错了主意。

  原来这元文昊向来秉持够用就好的原则,这一点从他一开始只有文清这个chuáng伴可以看出来,後来的田桂若不是田奉和推波助澜,若要产生亲密的关系除非田桂刻意引逗否则是不会发生的。

  至於彩衣事件纯属意外,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qíng况,见彩衣身世堪怜这才同意了他的哀求,但亦觉身边的人越多需要他分神的事也越多,再多下去他势必会照顾不妥,於是便吩咐田桂前去处理那件事,并让田桂通告其他公子莫要乱来,否则定会送走。只要安分守己,仍可留在东宫。

  只可惜此时公子们已经胆子渐大,见太子恐吓了无数次并没有真正送走人,便不将田桂的话放在心上,仍旧三天两头地闹,元文昊接到田桂的禀报,发现田桂所言俱真,便将其中最为恶劣者重金送走了一个,让他拿著那笔钱到宫外爱gān吗gān吗去。其他公子看真的会被送走,这才消停。

  ──虽然田奉和说过最好不要送他们走,直到大事抵定,但如果这些公子太闹腾,想必田桂自己也会不耐烦,会在田奉和面前陈述qíng况解决此事的,这正是元文昊胆敢遣走一个公子的缘故。

  各处公子是消停了下来,只彩衣这个闹人jīng不得消停,每次轮到他负责饮食起居,到晚间必会询问元文昊要不要他侍寝的事,虽还不到忍耐不下去的境地,但确实也让元文昊颇为伤神,暗道自己一时心软,现在看来是上当了,招来了一个凶都凶不走的烦人jīng──彩衣已经明白元文昊的本xing,只要不是太过分,不到元文昊忍耐不了的境地,吓人的表qíng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像他本来的主子元文宇那样真会动手修理他,不过看到元文昊送走了一个公子却也明白跟元文昊缠也要注意他的底线,所以彩衣闹归闹,每次却总在元文昊真正发作前知道自动消失,等到元文昊火气下去了再接著冒出来,如此循环,折腾得元文昊不得安宁,心内暗叫苦也。

  “殿下……殿下今晚需要彩衣侍寝麽?”虽然是没有希望的事qíng,彩衣仍是不放弃地例行询问。如果元文昊不要他侍寝,他就歇在元文昊寝殿外面的偏殿。

  只没料到今天元文昊并没拒绝,反而问道:“真的这麽想要?”元文昊有几天没做了,也想放松一下,於是才这样发问。

  虽然此前想过只让他负责饮食起居,但後来见吩咐彩衣可以自己找乐子彩衣生气地拒绝,并再三qiáng调只将念头搁在他身上且每次晚间都例行询问後,元文昊心下也不耐烦,暗道左右不过qíng事,何必扭扭捏捏,反正他本来也是原来那个太子的男宠,既然他不愿意离开,自己对他又不反感,彼此觉得还行那就在一起也无妨,顶多这段日子多陪一个人。幸好已经吩咐了田桂阻止其他公子闹事,想来东宫殿内宠一事可以到彩衣为止了,否则倒是自己的累赘。

  彩衣听元文昊问,便点头,不过补充道:“殿下莫再提让彩衣找其他人的话,彩衣除了殿下不想再跟任何人发生关系。”

  以前太子厌恶他们,每次房事都搞得不快活,他们这帮人虽然耐不住寂寞搞三捻七过,但现在不一样了。

  彩衣虽然一度疑心太子被人调了包,但几次侍候沐浴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以前那个太子,只是现在的太子xing格变了,让人觉得更亲近罢了,且越来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也对他越来越有杀伤力,每次看太子目光如电地扫过来时他总忍不住心头乱跳,不知道多少次晚间梦到太子跟他敦伦的事,那时的太子总是狂野地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让他浑身火热地从梦中醒来,而後一想到元文昊并不召幸他便愈觉寂寞,只这时虽觉寂寞,却没想过找人打发空虚,只想著怎麽能一偿夙愿。

  元文昊听了彩衣的话,便点头道:“既然你想要那就来吧,正好今晚我也想要。”

  彩衣几疑自己听错了,见那元文昊闲散地靠在chuáng头向他招手这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狂喜心头不由跳得极快。

  这个喜悦没有一点点虚假的成分在里面,一来他已经禁yù很久了,二来元文昊允许自己跟他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自己信任的标志,所以他怎能不高兴。

  於是便爬上了chuáng,迅速为元文昊和自己宽了衣。

  虽然是微有些急色地为元文昊宽了衣,但看到元文昊双腿间沈睡的巨物时,彩衣还是微红了红脸。

  此前虽然跟这个人做过,但从没一次像这次这般,因为他竟会感到害羞。

  彩衣的手覆了上去,感觉到温热物件的热力似乎渐渐向他袭了过来,让他的脸烧得厉害,他抬头看了看元文昊,却见元文昊慵懒地看著他笑,显得格外英俊邪气,看得他心跳也不由越来越快,暗道以前怎麽没发现元文昊这麽有魅力,真是怪事。

  彩衣羞涩地瞄了嘴角噙笑的元文昊一眼,便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去,用舌头描摹那物件的形状,舌头一寸一寸地划过。

  彩衣的技术确实不错,元文昊感觉自己的灼热复苏得很快,呼吸微乱,元文昊的手不由cha进了彩衣的秀发里,轻轻按著他的头,让他将自己的勃起含得更深。

  彩衣跪趴著,高高抬起的白皙圆润翘臀随著他吞进吐出的动作而不时在元文昊眼前晃动,颇为诱人,元文昊便将cha在他秀发里的手下移,摸到了他的臀部,手指毫不费力地cha进了湿润的甬道。

  彩衣因为元文昊的袭击而不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摆著臀将元文昊的手指吸入得更深,元文昊暗道这个小妖jīng。

  “好了,宝贝,可以了。”

  元文昊觉得yù望已箭在弦上了,於是便气息微乱地吩咐。

  彩衣听话地吐出早已昂扬的凶器,看向元文昊等待元文昊的吩咐,眼睛因chūnqíng而濡湿,显得分外动人。

  “自己为自己作一点准备吧,本宫怕直接进去会伤了你。”刚才的前戏元文昊怕不够,刚好也想看看这个小妖jīng自慰的模样,以提高办事的qíng趣,便不由坏心地提议,没自己帮他。

  却听彩衣道:“彩衣不用准备,後面……很好,殿下随时可以驾驭。……”

  引逗至极的话听得元文昊只觉yù望顿时翻涌,伸手给了彩衣俏臀一掌,笑骂道:“你个小妖jīng,敢qíng是天生尤物?”

  “彩衣一想到殿下,後面就……就湿啦……”

  听了彩衣这样yíndàng的回答,元文昊再也忍耐不住,骂了声“小妖jīng”便翻过彩衣的身体冲了进去。

  果然……如彩衣所说,畅通无阻,温暖湿滑却又奇异地并不觉得松弛,元文昊暗想这应该是小倌们接受的调教方法之一。

  彩衣身体微僵了片刻,便欢愉地挺动了起来,随著元文昊的拉进扯出而往前往後耸动著,小腰摇得厉害,元文昊都怕他别摇断了。

  听著彩衣不时发出舒服的吟哦,元文昊不由顿住了,掌住了彩衣的腰,亲了亲彩衣小巧可爱的耳垂,问道:“你是真的舒服,还是接受调教故意发出的呢?”

  虽然元文昊觉得彩衣的舒服不像作假,虽然从理论上说只要他自己慡到就行了不用管chuáng伴如何,不过元文昊还是问了问,一来他不喜欢chuáng伴是被他qiáng迫的,二来他也希望彩衣真的舒服。只是问的时候仍是暗骂自己多管闲事。

  “当然……当然是真的舒服……”彩衣看元文昊不动了,手又掌住了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心下急了,“殿下快给彩衣,彩衣太难受了……”

  元文昊故意曲解,道:“是做的太难受了麽?”

  彩衣看元文昊仍是不动,刚才qiáng烈的快感正在慢慢消退,不由快要哭了,道:“不是啦,求殿下快点给我,刚才真的很慡啦……不要停下来……这很难受……”

  元文昊看他口气颇急,知道不是假的,不再逗他,将他翻了个身,用正常体位重新抽cha了起来。

  因为刚才的停顿让彩衣产生了不少jīng神损失,元文昊为了补偿他,在接下来时也手口并用,尽量更满足他。

  一边套弄著彩衣的玉jīng一边亲吻著彩衣香馥的小嘴,彩衣汗湿的小脸一片cháo红,小爪子紧紧扣住了元文昊经过近一段时间锻炼愈见结实的虎腰,白皙的胸脯急速地起伏著,在凝脂玉肤衬托下更显殷红的rǔ尖诱人,元文昊便舍弃了彩衣的香滑小舌裹住了那粒小小的凸起开始发动攻击,不断地啮咬舔舐。没了元文昊的“封口”,彩衣呻吟的声音便一阵紧似一阵地传了出来,有时紧得像是要断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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