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_生生死死【完结+番外】(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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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退出了淡柳的身体,淡柳看他笑得邪恶,想到刚才自己qíng动的模样被人观看,回过神後脸不由又有些发烧,便又羞又气地伸手在元文昊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後就退到了一边梳洗gān净出了浴池。淡柳脸皮比文清他们薄,没好意思观看。倒是文清彩衣明月田桂等人俱是小倌出身,虽亦觉有些不好意思,但更觉多人混战有趣,所以淡柳离开後五人便玩成了一团。

  却说当下元文昊持枪鏖战,竟是连过五关,好在元文昊虽然谈不上一夜七次郎的水平,不过激战三四次的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倒没在说了大话──让五人一个都不许跑──後出现食言的qíng况,否则要是雄风萎靡,倒要让五人笑话了。

  却说自此後几人间有了一个小小的默契。

  众人都明白,元文昊除了平常突如其来起了兴趣,否则一般会隔一天有一次需求──倒是应了元文磊前些时候对他提的qíng事要求──所以众人在明白元文昊有需要的那一天,除非自己有需要,否则就不去温泉沐浴,或者等元文昊沐浴完毕再去。而有需要的人则会配合著元文昊的qíng况跟他一起沐浴,兼做些qíng事。

  这只是五人与元文昊的默契罢了,谁也没有将之说出口,毕竟若说出来了,众人倒不好在元文昊可能会有qíng事的那天晚上出现在浴池了,毕竟大家脸皮还是很薄的,不好意思被人说自己喜欢送上门。现在没说,众人都可以揣著明白装糊涂,选择元文昊想要的时候过去。

  这种默契对几人来说是非常好的,此前按照轮值的方法就经常出现碰得不巧的qíng况,比如有时候元文昊不想要,但当晚当值的人可能想要;有时候元文昊想要了,偏偏当晚当值的人不一定就想做,於是乎总有不合适的时候。现在这样,由於众人都基本了解了元文昊想做的时候,所以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可以自动选择要不要在元文昊沐浴的时候过去,算是圆满解决了两方的不合fèng,自是皆大欢喜。

  不过幸得人少,如果人多,每晚有十来个想要的等著元文昊满足,元文昊只怕就要头疼了,现在每次不过二三人,倒也刚好适合元文昊的需要。

  当然除了第一次几人是在浴池鏖战,後来就不是这样了,去浴池只是一种形式,虽然偶尔亦会在池里做做,qíng趣qíng趣,但大多是在寝宫里完成qíng事,所以无论是元文昊还是彩衣明月等人俱很满意。

  当然日常的轮值还是存在的,只是当晚元文昊如果进行了qíng事活动,则夜间服侍元文昊的工作就改由那几个留宿的人负责;如果元文昊当晚没有进行qíng事活动则由轮值的人继续负责。

  因为温泉这个物事的出现,东宫其乐融融的程度又有一个质的进步,这倒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谁也没想过温泉竟然带来了这个大大的方便。

  “哎呀哎呀……浴池这个东西真是太好了,出现得也太及时了。”

  这天文清田桂淡柳彩衣明月聚在昭阳殿偏殿边卧榻烤火边聊天的时候,彩衣发出了感慨,还懒洋洋地伸展了伸展柔韧的躯体,宽松的薄绫便滑下了美腿和雪腕,眼角眉梢看起来都透著风qíng,显是“吃”饱了“喝”足了的状态,qíng事滋润得他容光焕发。

  虽然是冬天,但由於一来殿里有炭火烧得旺,二来这些锦榻其实跟炕差不多,下面宫人不时添加炭火保暖,所以彩衣等人著衣都相当单薄,跟夏天无二。

  “嘻!……”一边的明月正就著玉杯喝葡萄酒,听彩衣这个感慨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差点呛到,其他几人也都是忍俊不禁的表qíng。

  “笑什麽?难道我说的错了吗?”

  他彩衣可是有什麽就说什麽的人。

  “没有没有。”明月连连摆手,笑道,“你说的大大有理,只是……”

  明月暧昧地打量著他,顿住了没说下去。

  彩衣被他瞧得发毛,拢了拢凌乱的衣服,瞪道:“gān吗这样看著我?”

  “我是说啊,老五你不怕做得太多後面会变松?到时只怕元文昊就满足不了你了,你需要超大的玉势才能满足那可就麻烦了啊。……嘿嘿……哎哟!……”还没笑完就被又羞又恼的彩衣冲上来压到了身下gān架。

  原来彩衣一向喜欢qíng事,所以在元文昊想要的晚上他从不漏席,不像其他人大概五天十天的才会做一次,因为这个才被明月取笑。

  称呼他老五,却是几人私下按年纪排了方便称呼的,以显众人间亲昵。

  “叫你乱说!我要撕烂你的嘴……”

  其他人也嘻嘻哈哈地在一旁起哄,正一团和气时,便见门倏地开了,却是元文昊进了来,神色有些凝重。

  众人看了忙停下了玩闹,文清边上前帮元文昊换下朝服穿上便服边问:“殿下怎麽了?神色这麽凝重?”

  “刚从勤心殿过来,接到父皇下旨,元文宇的母妃梅贤妃因宫殿中搜出秘制chūn药藏chūn丸,已被打入了冷宫。”

  众人听了,不由面面相觑。

  大家都忘记了,东宫虽然温暖如chūn,外面却正值严冬,而且有越来越冷的趋势。

  she雕景升二十三年冬,元文宇的母妃梅贤妃因宫殿中搜出秘制chūn药藏chūn丸,上震怒,将梅贤妃贬入冷宫。

  看著侍卫拖著哭叫“臣妾冤枉圣上明查”“臣妾冤枉圣上明查”的梅贤妃渐行渐远,在宫门外的元文磊便悄声问元文昊,道:“你相信她会藏有chūn药吗?”

  元文昊耸耸肩,道:“这事说不好。你觉得呢?”

  听宫人们说过有些宫妃为了留住前去小坐的帝王,会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对皇帝下点chūn药,让皇帝产生“xing”趣,继而留了下来。

  “没有证据我也不敢说她是被人陷害的还是真有,不过……”元文磊看了眼不远处脸色苍白的元文宇,忽地顿住了。

  “怎麽?”元文昊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不是太明白元文磊想要表达什麽。

  “元文宇只怕要因这个事贬成庶人,逐出京城。……”元文磊叹了口气,微带怜悯地道。

  听元文磊这样说,元文昊也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皇室兄弟们之间互相残杀是常事,但如果真是互相残杀元文宇出现这种事他倒没什麽感觉了,问题是现在可以说并不是他们其他三人加害於他,他莫名其妙就被人害了,所以颇有点兔死狐悲,暗道不知道是谁要害梅贤妃,以致拖累了元文宇,不过後宫争斗向来残酷,只怕想将梅妃从四妃位子上拉下来的大有人在。

  事qíng正如元文磊所预料的那般,元文宇因为梅贤妃的缘故被贬为庶人,这天便是元文宇被贬为庶人离京的日子,元文昊正在昭阳殿叹息此事,却见元文磊的手下胡明过了来,说是元文磊请他到甘露殿有要事相商。

  元文昊暗道这个元文磊是不是要跟自己说元文宇的事qíng?不过这次怎麽没来自己这儿却要自己到甘露殿去?难道是觉得都是他过来自己没有过去所以想让自己礼尚往来一番?想到自己确实很少去元文磊那儿,元文昊不由暗道惭愧,都是他来看望自己,自己也确实应该找个时间看看他了。

  正行走间,那胡明突地立定了,道:“有件事,却想先跟太子殿下说一下。”

  元文昊暗想是不是要jiāo代什麽事,於是便点头道:“但讲无妨。”

  “宫中人多,殿下但附耳过来。”

  此处虽是偏僻小道,但宫中是不分偏僻与否,只要说话声音大点了还是能被人知道的,所以元文昊便依言洗耳恭听。

  胡明道:“日前大皇子一事……”

  元文昊正倾听间,却陡觉qíng况不对,身体本能地感到有一种危险扑面而来,待他正准备有所反应时,已只觉眼前一黑,元文昊虽然不知道那胡明是怎样下药的,但却明白自己实实在在是被他下了极厉害的迷药,晕过去前元文昊甚至还迷迷糊糊地想,这不会是元文磊搞的鬼吧?莫不是他忍不住了,所以对自己下药想如何自己?元文昊虽觉这个猜想荒谬,但搁在元文磊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事实证明这个猜想果真是荒谬的。

  元文昊是被极度的剧痛痛醒的,事实上剧痛有一阵了,起码超过一分锺,只是这个迷药极其霸道,他虽然意识被痛醒了,眼皮却一时没法睁开,等到努力睁开眼时,就发现眼前有个人提著把正滴著血的明晃晃的剑,刚醒,元文昊弄不清自己哪里被刺了,不敢乱动免得血流得更迅速,只觉得体力正在一点一滴地消失,显然这一剑刺得还很深,意识开始迷离,在快陷入黑暗前,他看清了提剑的人是元文宇,脸色苍白的元文宇,在他昏迷前两人对看了一眼,然後元文宇似乎说了句“我被人陷害了”,之後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他看到是宫里的御林军,拖走了拿著血剑的元文宇,之後……他就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是三天之後,事实上御医一度宣布他不能再救回来,因为被刺中了要害且失血过多,亏得元文磊向元睿求助,要来了只有皇帝才能够享用的救命药丸,来自百糙门的“天心丹”,这才将他的命捡了回来。

  然後他听说了大皇子元文宇因被贬为庶人,不忿,怒而刺杀储君现已被打入天牢一个月後问斩的话,心中微有异动,想起了自己昏迷前元文宇似说过他被人陷害的话,暗道此事只怕尚需调查,如果元文宇真是被陷害的,那麽他决不会放过嫁祸的幕後黑手,很显然,幕後那人远比元文宇可怕,这样可怕的人物出现在自己身边不除掉他每晚睡觉也不会踏实的,毕竟今日他能加害元文宇,来日只怕便能加害自己。如果元文宇真是被陷害的,他甚至怀疑陷害他的那个人跟前一段时间暗杀自己的人是不是同一人。前一段时间的暗杀行动因为元文磊对自己采取了极端保护措施所以一时停止了,但遗憾的是竟然没能揪出凶手,让元文昊一直以来对身边的环境还是相当戒备的,这一次要不是元文磊最忠实的心腹胡明来请他他也不会上当。

  却说元文昊因为被刺中要害,差点一命呜呼,此时醒来,便看见文清田桂淡柳彩衣明月并那元文磊俱神qíng憔悴地围在自己身边,显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费了不少jīng神担了不少心,心下暗暗感动,暗道自己何德何能,让这些人如此关心著,所以无论如何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决不能让危险笼罩他们这群人。

  假设元文宇真是被陷害的,那麽此事有一大关键,那就是在自己被刺当时,元文宇怎麽会在现场,关於这个,只怕也只能等自己身体好了去天牢询问元文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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