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吃饭吗?”
桌上的饭菜已是凉了,刚才两人吃得都不是太多,如果要吃,还得吩咐厨房热一下,其实之於元文昊本人倒是没那麽讲究,菜微凉也是能吃的,只怕怀里文清刚刚做过,吃了凉菜会拉肚子。
“殿下要吃文清就吃,殿下要是不吃了文清也不吃了。”因为男物还在体内,文清不敢乱动,只保持著靠在元文昊怀里的姿势回答。
“那你饿不饿?”
元文昊知道他这样说话不方便,便将此时已软的男物从文清诱人的小xué里退了出来。
文清颤抖了下,感觉到有热液随著元文昊的退出流出了秘处,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和yínlàng,不由脸上再次火热了起来。
经过调教的yín贱身体真是让他难堪,明明这人是自己的任务,但是却越来越喜欢跟他做这种事qíng,看来,自己真的要找一个chuáng伴了,否则如果一直这麽喜欢下去只怕会做错事的,比如对元文昊产生不应有的qíng感,如果将来有一天真的对元文昊产生了非分之想,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想到这里,文清心下黯然。
“是不是冷了?”看文清哆嗦了下,元文昊问。she雕位於这块大陆的中部偏北,此时虽值暮chūn,但晚间仍有凉意。两人刚才做完爱,出了一身汗,遇上冷空气反而更显凉意入骨了。
文清见元文昊关心地问,不想做过多解释,只点头轻嗯。
元文昊见了便吩咐守在殿外的宫人打水进来,田桂因为有他命令随时侍候自也跟了进来,元文昊拍拍他的头,道:“今晚不用侍候了,你回你自己的地方休息吧。”
田桂迅速扫了眼衣衫凌乱身上留有做爱斑驳痕迹的文清一眼,脸微红地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这几天元文昊虽让他侍候,其实不过侍候日常起居,并未碰他。田桂见元文昊没有让他侍寝的意思也不敢造次,不敢像文清那样明目张胆勾引,倒是此时看到文清如久旱逢了甘霖般变得更加明豔动人的模样,心下不免怅然。都是经过调教的身体,是忍不住太久寂寞的,文清是,他何尝不是。
第九章
元文昊最近有件事qíng感到很苦恼。
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频繁地发qíng,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不但他自己由於日夜不停地cao劳jīng神大损,便是被他召过去的文清也承受不住日夜索求,经常昏睡在昭阳殿。
元文昊暗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迟早会被掏空的,但有时yù望上来了勉qiáng控制他又怕伤身。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这个身体太年轻的缘故,後来暗笑自己傻,再年轻也不可能没日没夜地发qíng。於是元文昊便想可能是有人对他下了chūn药,可是每天的酒菜在食用之前田桂都会用银针一一试过,并没发现银针变色。
“田桂,可有什麽毒药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这天晚上元文昊看田桂又在试毒,便如是问。
田桂摇头,道:“基本上都能试出来,除非那种毒药不是毒药,只是普通的药糙。”
“是不是有一种chūn药,下在酒菜里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田桂听元文昊问起chūn药,脸色微晕,轻声道:“像是合欢散类迅速催qíng药,就能试出来。但如果是‘百年好合’这种慢xing催qíng药就试不出来。”
“‘百年好合’?”这个名字倒是很良善,难道自己每日里被下的便是这个chūn药?“你说说这个药的药xing。”
“这个药一般是给夫妇用的,只要用量适宜,会在饭後慢慢发作,不会服用後立即发作。且对身体没有伤害xing,用後也不会出现整晚亢奋的qíng况,房事次数与平常差不多。虽然如此,大夫们仍然会叮嘱夫妇们适量,这个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伤害xing,但纵yù毕竟伤身。”
与平常房事次数差不多这一条倒是挺像的。每次做完後就能立马消退那种qíngyù,不像他所知的chūn药是连续不断地亢奋,不过他虽不至於连续不断地亢奋,但也差不多了。有时能隔得时间长些,有时却立马又兴奋了。
“如果经常生出qíngyù呢?”
“经常生出qíngyù除非是有人在每餐的酒菜以及茶点中下了这个药,人吃过饭或者平常饮过茶就会接著发作。”
田桂看元文昊一直在打听这件事,再联想最近元文昊日夜不停地宠幸文清,暗忖难道元文昊是被人下了“百年好合”才会这样需要文清,其实并不是因为极度喜欢文清?这样想著心里沈积了几天的郁闷开始稍减。
元文昊听了田桂的回答,觉得可能这就是他经常“冲动”的原因,而这个答案同时也能解释为什麽有时发作的时间间隔短,有时发作的时间间隔长。当他饮或食隔得时间较长时发作的间隔就长一点,当他饮或食隔得时间短,则发作的间隔就会跟著变短。
“那麽怎麽能检查得出酒菜里下了这种药?”
田桂摇头道:“这种药无法检查,只能从饮食方面进行注意,不让人下药便是。殿下您如此询问可是……”
元文昊点头,道:“本宫怀疑有人在酒菜及茶点中下了‘百年好合’,才致近日元气大亏。”
这样说著,元文昊已在心里推测会是谁想整垮自己──很明显,连续地下这个药显然不是哪个男宠想得到临幸才做的,而是为了掏空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田太傅派田桂下的?以便掏空自己的身体更容易控制自己?看了眼那田桂,神色坦然,似乎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暗道自己一直是由田桂照顾的,如果做这种事他无疑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在他跟田太傅合作的关键时期,田太傅要玩这一招岂不是想自毁联盟?应不可能。
那麽是文清?或者是最近因为没被宠幸所以一直闹事的大皇子眼线彩衣?抑或是四皇子眼线淡柳?文清和彩衣元文昊找不到切实的证据,倒是这个淡柳,元文昊想起被自己qiáng上的四皇子,暗道或许是四皇子看自己一直不出来躲在东宫殿所以派淡柳这样弄想整垮自己?这样想著,元文昊便吩咐宫人请淡柳过来。
田桂看元文昊吩咐,心下已明白太子是怀疑这个淡柳在下药害他。
却听元文昊接著道:“你帮本宫求一下田太傅,烦请他派些信得过的宫人到东宫殿来负责本宫的饮食,就说本宫最近被人下chūn药了。”
元文昊这样说实际上已是有些怀疑田太傅了,他现在让田太傅派宫人到东宫殿负责自己的饮食,一旦出了事他自然能直接唯田太傅是问。只不过他的话说得低声下气,让田桂无法怀疑元文昊是在怀疑田太傅,只道是元文昊为了保证自身安全才想让田太傅为他安排信得过的宫人,於是便在元文昊的示意下办理此事。
淡柳来的时候,元文昊还没开始用膳,显是准备等淡柳一起食用。
这次下毒事件确实是淡柳gān出来的。几天前他突然接到元文磊咬牙切齿──虽然用这个词语似乎不太妥当但四皇子当时的表qíng确实如词所示让淡柳也颇为吃惊──的通知,要他尽可能在元文昊所有吃喝的东西里面加上“百年好合”,说是要让元文昊jīng尽人亡,让他“做死掉”。对此,淡柳颇有意见,前两天他已经向元文磊报告过了元文昊似乎在跟田奉和加qiáng合作,在这种敏感时刻有些行动还应该持观望态度,等看清楚qíng况了再下手不迟,但元文磊似乎等不及了,只吩咐他按命令行事不要管其他的。
淡柳只觉四皇子此次出手风格大异平常,实在不像思考周密的四皇子能够做出的,他哪里知道那是因为他的主子被人qiáng上了呢?
实际上此事是元文磊看元文昊一直不出东宫等不及了这才心急火燎决定出手的,每天听淡柳回报元文昊又在昭阳殿里奋战,昭阳殿yín声làng语日夜不断时,元文磊听了心qíng就格外地好,暗道即使这厮死不了被这“百年好合”一阵折腾也会jīng气大亏,身体只怕要好一阵虚弱,妙极!
不说元文磊那边高兴得手舞足蹈,只说这边的淡柳被元文昊叫了去,心里自是暗疑下毒事件被元文昊发现了,只怕是要向自己问罪。心里面做了些计较,又密密叮嘱了手下宫人一番,这才前往昭阳殿。
哪知去了昭阳殿,元文昊只字未提“百年好合”,只笑容满面地说决定今晚临幸他。
淡柳听得微僵。
事实上,淡柳颇有手腕,早就秘密收买了昭阳殿元文昊的近身宫人,所以他并未像其他内宠那样三五不时骚扰元文昊也能得到最详细的qíng报,便是做什麽事他也能找到东宫殿里的人帮忙处理,所以实际上淡柳还从未被元文昊召幸过。而淡柳本人跟文清彩衣他们也不同,并不是小倌出身,他单纯是元文磊qíng报组织里的一个成员,由於以前的元文昊不足为惧,所以派到元文昊身边的淡柳也并不是qíng报组织中的骨gān人员,不过一般般的水准罢了。不过无论怎样,淡柳都跟其他人不一样,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此时淡柳听元文昊要临幸他,倒真的慌了,当初就是笃定靠自己的能力也能拿到qíng报才从四皇子那儿接下这个任务的,那时他是想偷懒,觉得到东宫殿收集qíng报这件事不需要出太多的力就能办好,何乐而不为?反正他又没想过在四皇子那儿出人头地,只想拿份不错的俸禄就行了,哪知道会发生眼下这种事呢?
太子要临幸,拒绝是无法拒绝的。可是要被人上……淡柳吞了吞口水,偷觑了眼元文昊,思考著临幸时下药将他弄迷糊了自己再找个愿意的人替了自己可能xing有多大──他在东宫殿笼络了不少宫人,要真下药成功了随便找个宫人也不是难事,反正事後给那人一点钱。
正这样想著,却听元文昊道:“来来来,快用膳吧,本宫也饿了。”
淡柳看著那佳肴脸都绿了,那里面可是有“百年好合”的,如果自己吃了……
淡柳无法想像。
现在就给元文昊下迷药吧!淡柳暗道。
手拢到袖里刚拿到药,还没开始动作便听元文昊问道:“柳儿怎麽不吃,快点吃好了也好安歇。”
元文昊笑得暧昧,淡柳听得心乱。
正要将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却听元文昊接著道:“前一阵子本宫卧chuáng休息了不短的时间,倒是冷落了柳儿,现在身体已经恢复,颇觉夜御之术大为长进,每日里酒热qíng酣,可惜清儿身娇体弱,不堪日日宠幸,所以本宫决定从明天起就换柳儿侍寝,让清儿好好歇一歇。”
淡柳听了脸色刷白,暗道一次下药尚可,总不能每次侍寝时都下药,夜路走多了还能遇见鬼呢,更别提这种下药的事了,如果元文昊每次上chuáng都觉得迷迷糊糊的,肯定会发觉qíng况不对。可是要不下药,文清近日如何他已得知了,就他所知,现在文清还睡在昭阳殿里没有醒过来,如果换成了没有经验的自己,即使元文昊没有“百年好合”的作用房事次数会稍减,但元文昊是个需要正常的男人,且是个年轻男人,房事的次数也不会少到哪儿去。再者说了,刚才元文昊还提到了夜御之术,传说中帝王家的夜御之术能够每日鏖战,所以自己以後有得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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