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láng王那一根ròu刃非比寻常,便是人类男子再粗长,也顶多至它的一半!
这一进一出之间,很快就差点要了书生的命。
幸好láng将自己的jīng气通过jiāo合处渡了不少进书生体内,一人一láng用趴伏的姿态gān了不知多久,书生早已经被弄得失去了神智,只余下本能的呻吟。
它俯在他身上,为他舔去背上的汗渍,听到一边放dàng地吟哦著,却还本能地拒绝:“不、不要,啊!”
真是个奇怪的书生,明明,明明那麽胆小那麽迂腐,却怎麽还能在这样的时候拒绝它呢?
那些承欢於它膝下的母láng公láng,哪一只不是求著它狠狠地艹gān它们,那一只不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恨不得永远把它含在自己的体内?
它把他压著冲撞了许久,只觉得那肠道紧致火热,比它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让它著迷,简直要吸去了它的三魂七魄。
书生的臀被它托著撅了起来,他们终於像真正的两只野shòu的jiāo合,重叠做一处,变成一道影子。
“啊……啊,畜生……我恨你……”
可是它却不恨他,它把他弄了许久,才狠狠地在他身体里she了出来,尽数地将自己的jīng华灌入他的身体。
它当然不会告诉他,它的这些东西,是多少山妖jīng怪求都求不来的。只可惜他是一点修为都没有的凡人,又是男子,否则,怕用不了多久,它的第一群孩子──一群活蹦乱跳的小láng就要诞生了。
东郭先生和láng (ròu文)4 人shòuH
láng在书生身体里she了一次,但它粗长 硬挺的ròu刃却并未软下来。
这时候迂腐的书生已经晕了过去,láng低头看著,自己腹部那一片绒毛上都粘上了一片一片的jīng液,原来在它she进书生肠道的时候,小书生受不了那绝顶销魂的刺激,也一同she了出来。
紧接著,他就在高cháo中晕了过去。
“真是个不经用的书生。”láng在黑夜里叹道。
它和他的身体还连接著,它觉得自己的子孙根镶嵌在人类的密道之中,竟然是如此的契合。
再黑的夜也挡不住láng窥视一切的眼睛,它的身下,书生原本白生生的脸,此刻布满了激qíng的红晕,连带整个肌肤都变成了一片诱人的粉红。
而胸前的红樱,在这时候显得更是娇嫩yù滴,láng不禁吞了吞口水。
“是你要我吃你的,过後醒了可别哭死哭活地怪我。”它的心脏微微加速跳动,而後,就著还紧紧镶嵌的姿势,它低下头,cháo湿的舌头舔上了书生胸前一朵殷红。
在山中的时候,它也有化作人形和底下的公lánggān过。
但它被服侍的时候更多,那一些享受,仿佛更多是它们用著化成人类的手和唇在尽心尽力地伺候著它。而它最多,就是狠狠地在它们身体里冲撞,看著它们一边摆著腰臀,听著它们yíndàng地喊著:“啊啊,大王,还要,还要更多。”
它从来没有用嘴去试过,它的xingyù仿佛从来只是在於下半身。但这一次,láng觉得自己全身每一处血液都在叫嚣著一种前所未有的激qíng。
làngdàng得它狠狠地用舌压著那一颗红色的果实舔舐著,它毫无技巧地舔弄著它,时而用厚实的舌ròu卷著它,做著模仿抽cha拉扯的动作,时而大面积地从这一边的红樱,舔到另一边的那一朵。
“啊……啊……”
书生纵使在昏迷中也被láng放肆làngdàng的动作弄得呻吟不停,最後,他在最原始的激qíng里,禁不住挺起了胸,把自己主动地送入那一方湿润温软的高热之中。
láng玩了许久书生胸前的果实,终於把它们弄得坚挺如立,它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它们。
在淡淡的月色里,书生的胸膛被láng弄得泛起了一阵水光,如银色的迷障,让láng看著,後腿之间又硬了许多。
它想把可怜又放dàng的小书生抱在自己怀里,而後用各种姿势狠狠地蹂躏他,可是它发现自己láng的形态很是不方便,而它现在的妖力还未完全恢复,如果化了人形,耗费了太多jīng力,这晚可不能尽qíng地鏖战到天亮。
於是它只好放弃脑海里那些曾经玩过的令人羞耻的姿势,仍旧伏在书生身上。把自己滑出了一半的肿胀,再一次慢慢而qiáng势地送进了书生的体内。
“啊──”
再一次被撑满的滋味让书生难受地叫了出来。
láng的那一根太长,长得仿佛要刺穿他的肠胃,从他肚子里破土而出。
láng的那一根太粗,粗得将他那最隐秘之地撑到了极致,仿佛再粗哪怕那麽一点点,他就会被它撕裂!
可是他既没有被它穿破肚子,也没有被它撕成两半。
当他从昏昏然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在láng的猛烈攻势下不停颠簸时,恨不得自己再一次晕过去。
而又是谁,嘴里发出可耻的yíndàng的呻吟,那“啊啊”地làng叫著的人,还是他自己吗?
不!他才不是这样yíndàng无耻的人!
可是,那怎麽都无法压抑的吟哦声,那可怕的要将他淹没的qíngyù,却让他觉得他已经不是他自己,因为此刻他根本就不想láng停下来。
後面每每被戳中某处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死了一回,如此来来去去,他在生生死死里被láng拥在怀里gān了一次又一次,终於,他在一声遥远的láng的低低的嘶吼里,感到自己肠道里再一次被猛烈地灌入了什麽。
而那持续的灌入,让书生怕得发抖,他却在这样的害怕中,也羞耻地紧紧地咬著láng的那一根,尖叫著she了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昏过去。
she完後的láng仍旧没有退出去的意思,那一根已经she过两次的láng刃,呈半软的状态,享受著书生的吸允、包裹,它慵懒地伏在他的身上,将自己的皮毛作为他最温暖的被褥,把他圈拂在自己的身下。
人类的身体是这般的脆弱,却又坚韧。
而人哭起来的样子,原来却是如此的沈默。他原以为人哭的时候都是要弄得惊天动地才好,可是书生这样咬著唇黯然落泪的样子,让láng再一次疑惑了,而同时,它感到自己心脏不受控制的,变得有些难受。
“为什麽又哭了,我让你不舒服吗?”明明书生那样子,就是充分享受到了才对。
“畜生!”书生咬牙切齿地偏著头,并不看láng。
“我原本就是shòu类,你这样也不算骂我。”它却故意这样说。
真是坏透了,明明就知道对方此刻是十分的看它不顺眼。
却偏偏就要逗他。
它收好了自己的利爪,将厚实的前掌落到了他的肚子上。并轻轻的按压:“你这里面,可都是我的……”
“你、你给我滚!”书生在莫大的耻rǔ里骂人,却都中气不足,看起来是那麽的可怜,却更引起láng的nüè待yù。
幸好,它倒不像对面山上那只狐狸,尽想著歪点子去捉弄人,它也不像侧面山上那只熊jīng,在爱爱的时候总是格外粗bào。
它虽算不上体贴温柔,但总的来说,简直是非常正常。
它只是轻轻地用脚掌抚摸按压著他的肚子,用长长的舌头舔著他微微发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生一堆小láng。”
它当然是乱说的,可是书生却不知道。
傻书生一次又一次被它骗,却不得教训,於是吓得顿时脸一惨白:“我不要!我是男人!!我才不要生小láng!!”
哈哈哈,真是个蠢得要命的书生。
东郭先生和láng (ròu文)5 人shòuH
láng慢慢地用shòu的舌头将书生满脸的汗水舔gān,它感到他羞愤的、害怕的、百味陈杂的颤抖,可是这样的迂腐书生却更让láng觉得有趣。
於是它把自己往书生体内耸了耸,立时,收到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如琴弦余音,颤音不复清朗,却在人耳里,久久,久久不散。
仅此一声,便能勾人心魄。
láng之刃便这样被挑逗了,重新在战场上冲杀起来。
这一根杀尽了各种幽xué的利刃雄风大作,长久屹立不倒,在yù海沙场里,很快就杀得书生缴械投降。
这是第三次,对láng来说,可以算是刚吃过开胃小菜,现在刚垫了一点底,它的战争才要真正的开始,可是书生不过一介平凡人类,láng的三次,已经教他吃不消。
书生含著láng的那根坚硬如杵的巨根,被láng的前爪抱著翻了身,变成了他趴在láng肚子上的姿势。
láng的肚子是那麽的柔软,舒适,如果平日躺在那上面,可教人舒服得爱不释手,但此刻那上面有书生she了两三回的jīng液,有鼓动如擂的心跳,更有让书生已经迷失了神智的qiáng劲的颠动。
“啊、啊……”
除了高高低低的声音,和唇角包不住往下流淌的唾液,书生已经什麽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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