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鹤:“……”
余宛宛:“……”
本斋大师:“……”
“这八竿子打不着吧。”段君恒道。
童辛看段君恒,一脸的师兄果然没慧根,“佛语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弥陀佛。”本斋大师忽然很神经质的,“果然是禅机妙语,只是我们等修行尚浅不能一时悟得师叔话中至理,多谢师叔点化。”
段君恒:“……”
“言归正传,”童辛对秋一鹤道:“所幸我十八棍僧中也有悟字辈的,秋掌门,我们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剃度,早成一家人。”拉着求一份就要出去。
秋一鹤有些恼羞成怒,手掌成鹰爪手yù扣上童辛的脉门。
段君恒一阳指发出,直袭击秋一鹤手上的神门xué。
秋一鹤松手yù再行杀手,就连余宛宛也要使出她所擅长的暗器了。
本斋大师气提丹田狮子吼即出,“阿弥陀佛。”
震动秋一鹤和余宛宛被震得气血翻腾,急忙真气护住心脉。
十八棍僧从外涌入,将秋一鹤和余宛宛团团围困。
段君恒也第一时间将童辛救回。
“竟然暗中下杀手伤师叔,秋一鹤你如此有违光明磊落,实则卑劣小人的行径,别说少林容不得你,今后武林也容不得青海派。”本斋大师一挥手,十八棍僧就位罗汉阵阵眼。
秋一鹤和余宛宛也知道十八罗汉阵的厉害,因为在罗汉阵未就位之时,余宛宛便投出暗器无数,千手观音果然非得虚名。
在十八棍僧躲闪之时,二人猖狂而逃。
本斋大师和十八棍僧去追。
童辛抹抹头上的汗,“不管秋一鹤是哪边的人,这样一来青海派打着正道旗帜的遮羞布就没了,名誉扫地,形同过街老鼠掀不起什么风làng了。”
段君恒的面色依然不佳,“难道除了如此危险之法,你就没别的办法让秋一鹤原形毕露了吗?”
童辛老实道:“有,但没这办法快。”
段君恒冷着脸将童辛扛上肩头上楼,那天他们的“晚课”一直做到了近子夜,童辛的那玉男心经念得一个惨烈。
所幸那夜武林群雄正为秋一鹤的事商讨得很晚,不然又有不少人要夜不成寐了。
当张三丰到来时,就见童辛手脚无力撅着屁股趴榻哼哼唧唧的。
“你屁股怎么了?”张三丰走过去拍了拍童辛的屁股。
童辛顿时犹如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乍然跳起,用他屁大点内力驱动凌波微步逃离张三丰一步远,抱着屁屁,“有话说话,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张三丰看看自己的手,出手不重呀,“难道你真得痔症了?”
“张真人半夜三更来不是为了证明我有没痔症的吧?”童辛很警惕地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呵呵一笑,“地狱火岛的海图妙真派有一半,另一半在我武当。”
童辛闻言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羊皮纸。
“没错,就你怀里的那张。”张三丰十分之肯定道,“你先别着急否认,我没想着要拿回来,不然当初在崂山时我也不会用它换片雪片糕了。”
童辛:“……”
“倘若遇到什么难题,你只需记住五行相生相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说完张三丰便要走。
童辛愣,“你这就要走?你不说服我去地狱火岛吗?”
张三丰抬头望着星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去或不去只在于你了。”
“只欠东风?”童辛不解道,“你是说到时鲁班连环锁也会出现?”
“天机不可泄露。”说完哪里还有张三丰的身影。
翌日,就在观清真人以为还有苦劝童辛一同前往时,就见童辛又作螃蟹状横着走进来了,身后的屁股上还挂个牌子,上书:敢拍者死。
众人皆囧,“……”
52、前往地狱火岛(三)
纵然武林群雄翘首以盼他们早日归来,可天道真人师徒却决定从武当山到武汉,后沿长江而下出海。
行程不紧不慢,还有几分游山玩水的兴致。
做这样的安排,天道真人美其名曰,“就算如今我等快马加鞭也错过了这季可到地狱火岛海域一带的洋流,不如沿江而下随波逐流一路悠然,笑看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壶浊酒一盘青梅,我等也来煮酒笑谈古今英雄事,快哉!”
快不快哉童辛不知道,但一听说要坐船沿江而下,童辛的脸就快青了。
发现童辛的脸色不对,段君恒赶紧扶住他,“辛,你怎么了?”
童辛双眼含泪感慨万千道:“可怜我,船不晕人,人自晕。”
段君恒:“……”
感慨往,童辛一头扎进段君恒的怀里,似个任xing的孩子,“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坐船,我们游着去吧。”
段君恒道:“……你不是不会游水吗?”
童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你会就行了,虽然我不会游水,但我会别的,我们分工合作。”
这也能分工?难不成一人负责在前边划水一人在后头踢水?
段君恒不禁问道:“怎么分工?”
童辛抹抹眼泪,“你负责游水,我负责喝水。”
段君恒:“……”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要坐船。”童辛坚决道。
段君恒温柔地摸着童辛的头,那说话的声音比动作更温柔,轻轻的一声,“好。”
听得童辛都愣,这就答应了?也太容易了吧。
就见段君恒那绽在嘴唇边的笑有些不可言喻,立马把童辛给镇住了,颤颤道:“师兄,你能不能不要学我偷看你洗澡时笑的样子,很yindàng的。”
“……”段君恒的笑容倏然出现了裂纹。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不要坐船,游着去的,可不许骗我。”童辛可没忘了这茬。
段君恒很肯定地告诉他,“嗯,其实很容易的。只要在你腰上细根绳子然后丢入江中,我在船上牵着绳子,这样你爱怎么游都成。”
童辛可怜兮兮道:“……师兄,谋杀亲妻,罪同杀夫。”
段君恒:“……”
由于不赶时间,几位掌门和帮主都选择了坐马车,其余随行的弟子和属下才骑马。
童辛来时就是自备的马车,因而不用和其他人一起挤租来的两辆马车。
亦枫师太虽是出家人可也总是女人,不能和他们一堆男人挤一马车,因此观清真人租来的两辆马车中有一辆是给峨眉派的,另一辆才是天道真人他们坐的。
天道真人他们一路上谈谈经论论道下下棋倒也不难过,童辛便日子难过了。每近武汉一里童辛就闹腾一回,把段君恒给折腾得筋疲力尽。
这是到武汉前最后一夜了,明天一到武汉便要坐船了。
看着客栈外像只船一样的月牙儿,童辛就犯晕,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chuáng板给他滚得吱嘎作响。
去找小二打水让童辛洗澡的段君恒回来,“你在gān嘛?扰得四邻不得安宁的。”
童辛很正经地道:“我在提前适应乘船的感觉。”
段君恒走过来,“什么船会让人这么滚来滚去的?”
“滚来滚去船。”
“……”
这时小二抬来浴桶注满水,然后笑着说如果要添水就喊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段君恒不知道童辛为什么这么怕坐船,但看他这么焦虑下去可不是办法。
而如今最有效的办法是引开童辛的注意力,让他没空想坐船的事。
什么事能让童辛不再想坐船的事呢?
段君恒就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大步走向童辛封上他的xué道就去脱童辛的衣服,没一会童辛就成小白猪一只了。
童辛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大眼睛在拼命地眨。
段君恒抱着童辛走向浴桶,将他慢慢放入浴桶中。
安置好童辛后,段君恒也脱去自己的衣服跨进桶中。
不知道段君恒要做什么,童辛一时间还真没空去想明天要坐船的事了,像只好奇的小猫看着段君恒接下来会做什么。
就见段君恒将童辛抱到胸前,然后道:“深吸一口气。”
童辛眨眨眼,意思是为什么?
段君恒没解释,催促道:“快。”
童辛深吸一气,还未来得及吐出,就突然被段君恒给扯到水里了。
由于烛火不够明亮,让水里一片暗沉,而且不能呼吸,随着口中气泡串串冒出胸中的空气就越少,窒息感很快便袭来,童辛想站起来却不能动。
童辛知道段君恒不会害他的,可他还是害怕。
就在水涌入口中时,童辛忽然感觉到唇被封堵,贯入的不再是水而是气。
童辛贪婪地汲取着段君恒渡给他的气,而他唇齿大开的嘴也让段君恒有机可趁,大肆侵扰。
段君恒用舌搅动着童辛的舌,让正专心吸气的童辛觉得不堪其扰逃回最里面。段君恒也未乘胜追击改变了策略,改搅为撩,似是轻柔羽毛般撩逗在童辛口中的上颚。
童辛全身的敏感之处段君恒如今都了如指掌,口中上颚是童辛敏感处之一,只要稍稍撩过就能让童辛qíng动不已。
果不其然,童辛虽口不能言,却用鼻子发出唔唔声。
段君恒再度撩过,童辛的舌头不再躲藏,伸出顶开段君恒,奋力抗争。这样却中正段君恒的下怀。得到童辛的舌头就一阵轻咬,不让童辛再缩回去。
可童辛要吸气,舌头挡着都不顺畅了,于是又奋力夺回自己的舌头。
两人人在水中玩了好一会,直到段君恒的气息也不续,段君恒才抱着童辛从水里冒头出来。
一得自由呼吸,童辛便忘我地开始呼吸,就连被翻转背靠着段君恒的胸口坐着,也顾不上了。
段君恒将贴在童辛圆润肩头上的湿发拨开,低头就是一顿轻啃。
肩膀是童辛的又一处敏感。
在啃咬之时,虽然童辛全身因xué道被封而僵硬,但段君恒还是能感觉到童辛在战栗,就像每每qíng动在至高处时的反应一样。
但段君恒可不打算这样便放过童辛了,在一手握住童辛腹下苏醒的同时,也解开了童辛的xu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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