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辛将从他们脱了一地的衣服中摸出来的小青瓷瓶递给段君恒。
段君恒急忙打开到处瓶中润滑清透的液体在指间。
一指,两指,三指,虽然匆忙而不够细腻,但总是有过扩张了。
段君恒不再忍耐,扶着已经硬如铁的分身如愿以偿地挤入那夹fèng了。
他们也有些时日未亲热过了,童辛身后的容纳终究有限。
撕痛传来,让童辛身下本抖擞jīng神的小芽慢慢失去了jīng神,低垂在桌边。
可童辛知道段君恒现在急需抚慰,是故他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嘶……噢……”段君恒心满意足般的发出叹息。
稍停了片刻后,段君恒开始挺动腰腹。
起先只是缓缓的抽出,慢慢的进入,让童辛清楚地感觉到被动绽放的体内,感觉到体内的充实。
被撕裂的地方不再只有痛感,苏麻的快感似是可累积般,一点一点地汇集、放开、攀高……
小芽再度恢复jīng神。
正当童辛期待着越发动qíng的快感到来时,段君恒却忽然退出了。
童辛yù求不满地回头看段君恒。
段君恒笑着将童辛翻转身体,让童辛仰面躺在圆桌上大开着他的两腿,对准着那几番吞吐收缩的粉嫩再度深入。
“啊哈……”两人同时吐出呻吟。
段君恒知道不用再忍耐了,一手扶住童辛的腰,一手抓住童辛腿间的小芽,快速地挺动了起来。
童辛都不记得换了几个姿势,从桌上折腾到椅子上,再从椅子上折腾到chuáng上,直到后面都麻木了段君恒才放过他。
两人气喘不止地躺在chuáng上。
童辛拖着几乎筋疲力竭的身体,蠕着爬上段君恒同他一样汗湿滑腻的身体。
段君恒用指节刮去童辛眼睫毛上的汗水,“怎么,还没喂饱你吗?”
童辛摇头,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慢慢地滑到段君恒的腿根处,嘴里念叨着,“反攻……反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段君恒:“……”
刚把童辛从下面拉上来,他又滑了下去。
童辛道:“我也会不安,我也会害怕,所以我也要安慰,我也要抚慰,我也要小jú花。”
段君恒:“……”
“不然没办法和爹jiāo待。”
听童辛这般说,段君恒忽然不反抗了,和童辛对视了很久后,“好吧。”
童辛颤颤地爬下chuáng,蠕着爬向包袱,“反攻,反攻,我的小huáng瓜呢?小大葱呢?小辣椒呢?小……”
段君恒满额头的黑线,下chuáng将童辛抓回来,“世子说了,天亮了,反攻个毛。”
童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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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小院的早晨是在童老爷犹如烈妇捍卫贞洁都没那么凄烈的惊叫声中开始的。
一gān人拿着馒头,捧着小粥,拿着油条,夹着酱菜跑到原先是童辛和段君恒的厢房中。
童辛和朱盘烒腿短,最后才到。千辛万苦扒开一gān不明真相围观群众,童辛忽然大喊道:“爹,你一枝老杏出墙来,怎么对得起为你守身如玉的娘?”
一gān人看看那枝老杏,又看看趴老杏chuáng边毛不遮体的火jī,默。
童老爷:“……”
“你爹他怎么对不起我了。”
厢房外传来的声音虽然不似少女的娇嫩了,但依然清脆悦耳。
一gān人回头就见童良跟在一位白衣青年身后走来。
这位青年身形娇小,容颜与童辛竟然十分相似,不同的只是童辛不会给人女气的感觉,而这位青年虽给人英姿飒慡之感,但让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装的。
童辛一手举根油条跑向青年,“娘。”
一gān人顿时恍然,原来是童夫人。
童夫人见童辛的两手油光发亮,立马拿指头顶着童辛的额头,和童辛保持一臂的距离,“给我抹gān净你这两爪油再过来。”
童辛立马三口吃完油条,再在跟过来的鲍参身上擦擦手。
正拖着手帕的鲍参:“……”
“娘,”童辛扑向童夫人,开始打恶人先告状了,“是良良不好,没帮你看好爹,让他不但棒打小鸳鸯还红杏出墙来。”
童良:“……”
童夫人怔,“你爹他棒打谁和谁的小鸳鸯了?”
童辛泪眼朦胧的抬头,哽咽着张口就要控诉,童老爷以为童辛要说的是他和段君恒,没想却听到,“才下眉头和却上心头。”
段君恒:“……”看着毛不遮体的却上心头,“……”
唯独童夫人镇定如初,道:“官配啊!”(眉头:……)
童良:“……”
童老爷:“……”
其他人茫然。
童夫人又道:“拆官配会被浸猪笼的。”
童老爷:“……”
其他人则一脸的谁敢说这人不是童辛他娘,他们就抓他去浸猪笼。
童辛抹抹眼泪,同仇敌忾道:“走,娘我们去抓jian抓双。”
童夫人也愤愤道:“对,我们去人赃俱获。”
童夫人的冲进厢房的气势无人敢当,一gān人自动劈开一条道。
就见童夫人刚跨进厢房的门,刚才的气愤填膺顿时烟消云散,转为钦佩不已道:“老爷,好重口,人shòu。”
童老爷:“……”
童良看天掏耳朵,暗示自己是乖宝宝,什么都没听到。
童老爷火了,也不顾有众多外人在怒斥着童夫人,“就因为你有事没事说些有的没的,儿子都成断袖的了。”
一gān人就见童夫人不但没惊讶于难以置信,反而眼睛一亮带点小兴奋的劲头,“和谁断的?”
“……”那小眼神怎么那么像看见ròu的láng?!
童夫人“唰”地拧头,一脸的笑容可掬,对上宁王。
宁王:“……”站得太靠前了?!
76、无敌盖世神攻(八) …
“王爷,”童夫人笑得极其献媚又讨好,“女婿。”
宁王:“……”虽然没喊错,但不是你这个儿子的。
见宁王不做声,童夫人微微诧异道:“难道是媳妇?”
宁王:“……”
童老爷赶紧将自家夫人的脸拧个方向,忽然……
本余大师:“……”
童夫人:“……”
好一会儿后,童夫人对童辛道:“儿子,不管你们是年上还是年下都不会有幸福的。”
童辛:“……”
本余大师幽幽道:“……这是佛祖对老衲今天没做早课的惩罚?!”
一gān人:“……”
段君恒觉得自己该站出来了,不能再连累无辜了,“是我。”
童夫人本光芒绽放的脸倏然沉寂了下来。
童夫人这一变化,别说段君恒了,就是童辛都担心了起来。
段君恒刚要表明心迹,童夫人便抬手制止道:“你听我说。”
看来哪怕再荒唐无稽,终究还是为儿女cao心的母亲,段君恒理解童夫人的心qíng。
童老爷对段君恒冷冷地哼了声。
童夫人坐童老爷的chuáng边,一派家长的架势,道:“你知道吗?你和我儿子在一起,我们家会多困扰吗?”
段君恒明白,两个男人在一起,不但他和童辛就连童家都会遭受多少世人的责难。
“娘。”童辛唤道。
“你给我闭嘴。”童夫人呵斥完儿子,对段君恒继续道:“无论如何,小辛都是我们的儿子,你是外子的师弟,这样的关系之下……”
段君恒默默地低下了头。
童夫人叹了口气,愈发的苦恼了,“你们要在一起,不论我称小辛做师弟妹,还是叫你贤婿都差辈了呀。”
段君恒囧,“……”
“叩”童老爷一脑门磕雕花的chuáng头上了,就算没血童夫人也能感觉到童老爷想一脸血地看着她。
童老爷不顾脑门上的大包,“你困扰的只有这个吗?”
童夫人一脸茫然的,“难道该困扰有人会反对他们?”说完,倏然看向本余大师。
本余大师:“……gān嘛看我?”
本斋大师忽然感慨道:“阿弥陀佛,这是惩罚。”
本余大师:“……”转身就回去补做早课。
而余下的人没等童夫人扭头来看他们呢,就做鸟shòu散了。
童夫人摊手,对童老爷道:“你看没人反对。”
“我反对。”童老爷大声道。
童夫人忽然发飙,“你个忘恩负义没良心的,小辛和君恒都没反对你和却上心头一起,你反倒恩将仇报背信弃义反对他们。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要将心比心……”
童老爷:“……”
火jī却上心头:“……”
童辛看到童夫人给他打的手势,偷偷拉着段君恒走出去。
段君恒很担心,从童夫人无条件接受他那刻起,他就视童家所有人为亲人了,所以他一步几回头地看房内,“辛,真的可以离开吗?你娘和你爹正为我们的事起争执呢。”
童辛笑道:“放心吧,只要是我娘早就驾轻就熟了。”
果不其然,童辛刚说完没多久,厢房内便安静了下来,低低的似是很痛苦的呻吟传来。
段君恒微微红了脸,松了口气。
再见到童夫人时,是在大伙准备出发前往武当山,就见童夫人一脸滋润地和众人打招呼。
童老爷虽未给段君恒好脸色,但已经不再出言反对了。
童良驾车,段君恒和童老爷骑马。
童辛和童夫人坐马车里。
“娘,你不是在家里收拾手尾吗?怎么来了?”童辛问道。
童夫人这才将担忧挂上了脸,“我很担心你大哥。”
童辛安慰道:“大哥带着‘东西’南下了,他没事了。”
“南下?”童夫人忽然怔忡道:“那他留的记号为何是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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