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_关风月【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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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沈意通身苏红,衣衫凌乱,神qíng又似痛苦又似渴望——魏伯弈这才觉稍稍玩够。于是一把扯下沈意和他自己余下的衣裳,抓来几个软垫垫在沈意腰下,有力的指节只那么一屈,便穿花拂柳般轻巧打开了那密处的入口。

  沈意只感觉惶恐不安——虽然是面对面,但他还是觉得这姿势最没有安全感。毕竟当一个男人用这种野shòu一样的眼神看着你,而你心知他眼里不过yù望时,感觉实在不好受。

  其实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是心。

  但他还是配合地张开双腿,抬起腰来,方便那小锥子探路——见他似要伏进自己怀里,白皙到几近透明的皮儿因紧张而从里面溢出粉红,活像水晶虾饺,魏伯弈不禁也心猿意马到了极点。于是再不犹疑,掐住沈意绷紧的腰肢,大掌包住那白生生臀ròu,一指两指便陆续捅进了花心。

  “唔——”被他囚在怀里的沈意虽难以忍耐异物入侵的艰涩感,却也只得qiáng迫着自己放松,仰起头,全身呈现出脆弱的弧度——像是随时会被折断似的。

  但他还是如牺牲般,乖顺地忍着。

  魏伯弈其实本xing就是个野人,怜香惜玉当然也不是发自内心,所以不喜欢用润滑,还勒令沈意不准自己提前润滑,每次总是觉着手在里面已经松得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

  但那种地方岂是那么好进去的?手和那种东西的实验所需空间又怎么能一样?

  所以就因为他这毫不留qíng的蛮gān法,沈意第一次的时候差点儿裂开。那种身体从最深处被撕裂的痛苦实在太可怕,不止是因为那小小入口被qiáng迫容纳下不可思议的巨大,更是因为,沈意已把自己从身到心里里外外都jiāo了出去,却被如此粗bào地使用——那时好似幻梦破裂。

  就像东海鲛人,被劈开身尾后,再也回不去无忧无虑的海底。

  于是从此之后,沈意便不得不训练自己自动分泌液体,就像此时。

  他努力地感受着那手指侵袭柔软内壁时,带残nüè感的快乐,他努力幻想着或许身上这个残忍的男人在这么一刹那是爱着他的,他试着将全身的火热都集中在那男人指尖凝聚的一点。

  继之他扭动着腰肢,好像那几根指头是支配他身体的唯一支柱,而他要含住它,包裹它,感受那喜悦……那痛苦的喜悦。

  ——他终是自nüè般,忧伤而快乐难耐地喘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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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九、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食是死亡倒数—NO.2

  魏伯弈眼见沈意自如万重làng中一叶chūn舟,颠簸dàng漾难以言喻,不由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感触来。

  当年他根本就没打算上了沈意,本来是想送个处子给那尚书。但架不住沈意正是少年洁白之时,他见得那鸦翅般睫毛在小脸上扫啊扫,软冰一样剔透美好的少年眼里含了yù说还休的chūnqíng,还那么坚定地道:“我一定会帮你。”

  ——他是个男人……怎么忍得住?

  只是难免带了些恼恨,故此初次时弄得狠了。沈意醒来后却只微笑着看他,好像很幸福似地问:“……早膳还用粥吗?

  后来他才明白,那个时候,沈意大概就已经看透了他的全盘打算。

  却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一直守在这里,直到现在。

  他还会继续下去吗?

  有时自己很确信,有时却又因了那隐隐约约的内疚而不敢确信。

  魏伯弈越想越觉得想不下去,而此刻沈意已在手指上换了诸般花样,已是门户大开yín液四溢,泪眼汪汪地磨蹭着他。

  魏伯弈心中猛然一痛,不知是因为沈意那祈求的眼神还是明显讨好的举动……他决定不再想下去。

  ——于是他抓住沈意头发将人一把拎进怀里,还未待摆好姿势便猛然冲了进去。

  “唔……!”沈意吃痛,只觉xué口被突然撑开,一瞬间竟痛得难以言语。

  于是他深深吸气配合着魏伯弈的频率开始动,两条长腿缠住魏伯弈的腰,学着像条蛇吞食牛一样,努力分开臀瓣,一点一点含住魏伯弈胯下的巨物。

  每次到了这种时候,魏伯弈总是毫不留余地地就开始大抽大送,他见沈意今次含得勉力,张口便咬上沈意那柔润肩头,趁他吃痛,便迅速撤出,而又再次猛然进入——还一cha到底。

  还没有完全含好阳物的地方立刻被一柱狠狠钉入最深处,沈意的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虽然已经难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却还是得忍着撕裂的痛将那活儿完全包裹住,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任由那钉子一下一下狠狠在里面翻滚。

  沈意bī着自己将腿分得更开,他只觉魏伯弈那驴货快要顶进胃里,挤压得他找不到一点呼吸的空隙。

  他仰起头,全身紧紧缠在魏伯弈身上任他蹂躏,还努力配合着他一下又一下毫不容qíng的侵袭,觉得自己像是被锥子绞着棒子搅着,腰酸痛到快没有知觉。

  至于魏伯弈,却只觉沈意里面松紧有度,温暖柔嫩,被qiáng行挤入后很迅速地便适应了他那硬邦邦的大东西。

  ——于是他再不迟疑,挺腰撤腰,一下一下将自己刻进沈意身体最深处。那里面犹如婴儿的唇,却同时兼有饕餮的贪婪,仿佛在怂恿他快点喂饱那小口。

  他不由发了狂似地将那巨物一次一次塞满那里,看着沈意臀部最深处粉色的媚ròu被大力扯出,竟隐约闻到一阵ròu香。

  “啊……嗯嗯……啊……慢……慢点儿……”沈意的哭声开始还压抑在婉转的叫声里,后来却被bī得再也忍不住,只得一边哭一边哀哀地祈求着。

  魏伯弈听着他的哭声,很明白地感觉到了沈意的痛,然而他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沈意。

  于是他进攻的速度不停加快,还不停啃咬沈意的ròu,浑身上下无一处放过,沈意觉得自己快要被生吞了。

  但他也心知求饶无用,只得哭着忍着,在那火热的痛苦中寻找欢愉。

  ——其实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腰力和那东西比魏伯弈更恐怖,也比他更粗bào的人不知见过多少。可偏偏魏成毅,他永远难以适应。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不能稍微温柔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他也就知足了。

  所以每次总怀着庆幸和恐惧忍着,求他,期冀他或许能慢下来一点点。

  然而次次都只换来痛。

  沈意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魏成毅手臂上,他却显然拿这当催qíng的药,一边状似温柔地吻去沈意眼泪,一边却更兴奋地加快撞击速度。

  此时沈意却哭着笑了。

  他努力地扬起腰肢迎合着身体里的痛,在魏伯弈快要进来时轻声啜泣,感受到他的兴奋后大大地敞开门户,继之将那火热硬物紧紧缠住,然后自唇间逸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之声,——连着几次,频率竟换了由沈意掌握。

  像柳条,虽然拽不断风bào,却至少可以将它缠得严严实实。尽管要以折断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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