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说来,是我不在大家玩得自在。实际上是他看了闹心——不知何故。
更闹心的是,魏晋安已经来要过人了。
那痞子素来不好掌握,虽然魏伯弈其实不大瞧得上他,但没奈何此人手中有权,只得伪装哥俩好。
而现在,魏晋安用看似吊儿郎当实则斩钉截铁的语气说:“表哥既已有了新人,沈意没用,便给我吧。虽然我不喜欢帮别人处理垃圾,但还有点儿价值的东西总不好làng费。”
魏伯弈淡然道:“你若喜欢带走谁都行,只是沈意我一时半会儿还缺不得,再说罢。”
但魏晋安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每每想起这层,魏伯弈就只觉恨不得一刀劈了他。尽管他自己也搞不明白这种愤怒的根源。
而现下,他打算先逮住沈意看看qíng况。
但魏伯弈四下一看,沈意竟是连影儿都没了!
他正惊疑间下人却突然来报:“……侯爷说今晚找沈老板有事儿,已经把人带走了。”
魏伯弈面上淡定无波,手里无声无息间已捏碎了掌中杯。
——但他终究还是风度翩翩转过身去,继续和人喝他虚伪的酒。
而沈意此刻已被魏晋安扑到在chuáng上。
打从王府里看见魏晋安他就想找借口开溜,怎奈魏晋安正中目标直接冲他走来。满脸有礼微笑,眼神yīnyīn森森:“……沈老板这么不愿意看见我?”
四周人多,沈意只得硬撑着道:“我怎么敢,侯爷多虑了……是我的罪过。”
“哦?既然是你的罪过,那就跟我赎罪去罢。”说罢魏晋安便不由分说像抓兔子似地拎着他脖子,甩上了马车直奔侯府。
一路上他都要笑不笑地盯着沈意,直看得沈意头皮发麻,到底也没猜出最近又是什么事儿上惹着了他。
谁想一到地方魏晋安便猴急猴急抓着人就冲进了卧室,但直到被压在榻上,腿间被顶上那早已火热的硬物时,沈意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叫yù求不满。
“你又走什么神……嗯?!告诉你,你也没几天能活了。你家王爷已经应下,此后你就是我的人,这可是不杀之恩?”魏晋安压在他身上,很沉,他挑起沈意下颔的力度也很大,但他的神qíng无疑很兴奋。
“……算,当然算。这简直是救命之恩,可惜我无以为报。”沈意十分配合地笑了,心说当然是救命之恩,不过那也得是真的才成。
宣王身边亦有与他jiāo好之人通风报信,沈意当然不是为了算计魏伯弈什么,只是总得为自己做点儿准备。
“侯爷素来大方,以身相许即可……腿张大点儿。”魏成毅自打那日气闷后,思来想去,认为是自己对沈意有点儿过于粗bào。这人直到目前为止都还很对他的胃口,而且想想打得一美人鼻青脸肿也实在不是什么有趣的事,到不如收了罢。
谁知这心思一动,却是一发不可收拾。而为了这事儿他已有几日没碰过沈意,当下早已饥渴难捺。
“嗯……侯爷……疼,轻点儿……”沈意被迫屈起双腿,大打开身子,下身被魏晋安一览无余。但魏晋安显然是嫌这还不够,扳着他扯了衣服就yù伸手入内。
“这些天魏伯弈可是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说,怎么补偿我?”魏晋安想,就算不能揍道鼻青脸肿,gān得他下不来chuáng还是可以的。
“……啊……怎样……怎样都行……”沈意此时双腿被人狠力拉开,身子便不受控制地瘫软了下去。魏晋安的手指已经伸了去,却只是在xué口外部色qíng地抚摸,时不时掐两把那白嫩臀瓣,待沈意被摸得呻吟,便毫无预兆地一口咬上他rǔ头。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人人都说为他好,其实谁会想着他?
突然被魏晋安咬了的时候沈意有点儿疼,虽然不是不能忍,但他眼睛还是湿了。
此时沈意下身大敞,湿漉漉的眼睛有些忧伤地看着魏晋安,像是痛极的无力,亦像是心知即将被彻底占有的服从——他的姿态很无力,但这脆弱却是最好的催qíng剂。
魏晋安只觉脑袋里断了根弦,俯下身,就又是狠狠一咬。
他轻笑:“……出血了。”
沈意偏转了脑袋,侧头咬住白色被褥,身体微微发抖但不说话,像是默认了魏晋安继续令他痛下去。
魏晋安一手揉着他滑不留丢的肩头,一手继续搓弄那已充血肿胀了的rǔ头,眼见得沈意完全柔顺服从,只得在他手下默默咬着唇,直到咬破——搞得红罗帐中风月无边,旖旎万种,才终于满意。
于是他伸手扯下帘子,像要吃人似地吻住沈意。
但沈意只觉唇上的伤口又被吻得更大,血腥味泛进唇舌,竟是苦如人间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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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凡是能把YY变成现实者对被YY者来说基本都是要打倒的BOSS
沈意被咬得生疼,恼恨之下便咬了回去。而其时魏晋安与他正吻得如火如荼,两人唇舌缠绵间竟像是有那么些qíng深款款的意思——故此魏晋安完全没料到这突然袭击。
“嘶——!”魏晋安惊呼,他舌头都出了血。毕竟沈意牙是很尖的,尤其他还用的是犬牙,更别提咬着的还是脆弱的舌头。
继而他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意——他还真没在自己chuáng上被人这么狠地咬过。
魏晋安怒火升起,本yù再扇沈意一耳光,但眼见他倔qiáng地一扭头,眼睛水蒙蒙的,唇上却是早已血迹斑斑——那抬起的巴掌却终究还是收了回去。
不过气还是生的——“牙长尖了是吧?我都敢咬?!”他冷笑说完,手上就用了十成力,以劈木头的劲力扳开了沈意本已大张的双腿。
“……啊!”沈意觉得不只是腿,腰都要被扭断了,他开始害怕。于是沈意伸手在魏晋安身上一阵乱捶,但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继续,你越挣扎侯爷越高兴。”魏晋安甩去最后一丝衣物,拉起沈意的腿,挺身就yù冲进去——“不要!”沈意见此吓得脸煞白。虽说上次是很顺利地让他进去了,但那是自己提前有润滑,否则怎么可能!
魏晋安却是毫不怜惜,一手扳着他,一手扭着他的脸bī他在自己的注视下害怕地发抖。
“知道怕了?说,还敢不敢咬我?”
“……不……不敢……侯爷饶了我吧……”沈意此时整个身子都掌握在人家手里,腰臀完全敞开,只要魏晋安想,往里塞什么,怎么折腾都行,更别提他还毫无反抗之力,由不得他提不同意见。
“……这才听话。”魏晋安终于有些得意地笑了。
沈意此时整个人仰躺在chuáng上,双腿曲张,被折开到一个不可思议弧度,手足皆受制于他,且脸上神qíng惊慌,显见是恐惧脆弱的。但还是会时不时瞟一瞟魏晋安胯下的昂扬,继而浑身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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