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毅闻听此言,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把人不由分说地扑倒便吻了下去。他这吻不异虎láng之师,热qíng似火到搅得沈意心都乱了。
“唔……嗯……你怎么乱摸……”
“那这个假死药给你……若实在……实在有问题……就先用上。”魏成毅气息粗重,明明想着亲一下就行了但十分难以满足,于是他决定把握机会,先多吃些豆腐。
“怎,怎么用?……啊别掐……”沈意从来不知道魏成毅能比他重这么多,压上来像头熊!沉甸甸的,搞得他挣扎都挣扎不出来。
“……gān吃就行了。能假死三天,你若实在痛苦……”魏成毅其实是万万不愿这样的。其实先前还酣梦给沈意是他的一点小技俩:如果不还,保不齐沈意惦记着。但这一还嘛……他肯定会很感动地拒绝。
——但这假死药真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在假死的三天内他没有找到沈意,或者沈意的躯体被焚化或侮rǔ……这都令他难以想象。
沈意察觉了他的恐惧,于是侧头吻了吻他:“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有点想明白了,我还要去拜访高人呢,不能这么死了……这么珍贵的药,我收下,不过不会用的,你放心……”
魏成毅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更加急切地回吻。
翌日,魏成毅的师父开始暗暗地给他们铺路,据老头的话说,这是因为沈意饭做得实在还不错。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帮了他这一回,就得给他徒弟做一辈子的饭抵债。
至于魏成毅,因为若两人一起提出要走的话会被怀疑,所以仍然住在沈意那里。
沈意却是一大早就去了楼里。
他命人将地契送还王爷后,想了很多。这地契是风月楼主管的象征,他jiāo还的举动即是在间接地说明他想离开。
若王爷反应温和,他就用苦qíng戏博得同qíng。若是反应激烈……嗯,不过那可能吗?
大不了就把假死药一点点吃了,就说自己命不久矣,只求能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安度余生——这么想着,他一去就开始有意无意地装病。不管怎样,先造造势总是好的。
但事qíng总是不能尽如人意。
沈意本来以为宣王会叫他过去,但令人意外的是,这地契刚送去没多久,宣王爷就像被人欠了百万一样满脸怒气地找上了门来。
他摔门进来的时候,沈意正哼哼唧唧地窝在椅子里装病,软青很担心地准备叫郎中。
但宣王一进来就没人敢留了——“都给我滚。”随着一阵摔门的巨响,王爷那张狰狞到像被毁容了的脸,立刻吓跑了屋子里所有的人。
他那冰碴子一样的语气令沈意心神不安——他赶紧跪下,突然觉得这可能是个错误的计划。
“你,什么意思。”魏伯奕的脸色清一色地黑青,反而让人无从揣测他的意图。
沈意这时也不敢耍花枪了,“……我不会活太久了,只求王爷能开恩,放我寻个僻静地方了此残生。”
魏伯奕的手竟在微微抖动,“……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当面跟我提出来……若是因为她们五个,我可以不让你再应酬别人。”
“……并不是那样,王爷,我只是太累了……”
“……那你便进王府修养!”魏伯奕心下有着qiáng烈的不详预感,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但他现在根本无暇考虑那么多,他只想让沈意老老实实地待在他手掌心里。
沈意惊住,抬头看见了魏伯奕几乎称得上气急败坏的脸——但他并不知道为何如此。
他心下黯然:“王爷,我不会将您的一分一毫东西带走。若怕我多嘴,您大可毒哑我。就算砍去双手也随您……但我,我只是想走。”
魏伯奕不知能说什么。此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意,那人卑微而脆弱——他扼制着自己脑中快要爆炸的,将沈意bào打一顿的冲动。
——他竟然敢提出要走?!
“——就算被废了,你也要走?”他走近沈意,视线冷酷而嘲讽。
“是。”沈意突然觉得轻松,这么多年,他终是说出了心底所想。
“那我便成全你。”仍然是会刺痛人心的磁xing声音。
——随后沈意立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魏伯奕府里。
沈意还来不及害怕担忧,就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但触觉却仿佛异常敏锐——好像连身下的毯子每一撮毛中的每一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脑袋“轰”地炸了。
……这……这是……他恐惧地想要挣扎,视线清楚后却分明地看到了面无表qíng的魏伯奕。
魏伯奕丝毫不理会他吓得快要哭出来,一伸手便紧紧掐住了他脖子,继而将一个皮圈死死地勒进了沈意颈项中。一瞬间沈意的脖子便残忍地被折弯了了下去,他非常痛,但难以呼吸,更别提说话辩白。
见他连头都抬不起来,魏伯奕又用同样紧而粗涩的皮圈将他双腿屈起,和手一起不留一丝fèng隙地束缚在身后。
沈意本来就敏感,又被下了药,现在还被这么难过地绑着,简直生不如死。脖子上的套紧到快要勒断脖子,身体又被粗bào地弯曲并捆绑——最残忍的是他还有一丝呼吸的空隙,但恐惧和无力jiāo织袭来,他除了拼命但徒劳地一丝一丝呼吸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像做噩梦似地看着魏伯奕——但那人居然笑了。
“我叫了你以前的先生来,怕么?这就对了。你跑不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gān什么。我表弟,恩?也是时候让你受些教训,我一直太放任你了。”他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感qíng。
——那当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先生”,调教他的人而已。
沈意流出了眼泪,但却闭上眼不再注视魏伯奕,他不打算求饶。他虽然很无力,但意识很清醒——因为这种药的作用。
这也算是种chūn药,不过作用不那么夸张,只是让人变得敏感且无力而已。
不过对于沈意却是个噩梦。
但魏伯奕见他闭了眼,怒气更甚,狠狠扯着沈意的□将他拽进了怀里——沈意觉得□被那么残酷地一抓后已经要被揪掉了,他越来越疼,但却晕不过去。
成毅……他在心底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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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十七、敢在大街上果奔才是真果奔;敢对自己坦诚才是真汉子
两位先生不久就来了,粗粗打量沈意一番,立时明白这怕不是要“调教”,不过是惩罚而已。便向魏伯奕投去个谨小慎微的询问眼神。
“别下狠手,让他吃点儿苦头就够了。”魏伯奕无意识地皱了皱眉,他不想让沈意太痛——这是他惯用的手段,给一棒子再来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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