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飞很自然的站在北冥淏的身後为主子捏著肩:“之前暗影中总有qíng报被泄密,所以这次奴才把怀疑的对象调来负责监视高鸿锦,果然就在今天傍晚的时候高鸿锦带著家眷从後门离开,奴才派人在城外将他堵了个正著,现在已经关在地牢里了。”
北冥淏放松著身体任由黎飞贴心的服侍著:“问过什麽没有?”
“奴才想著服侍您睡下之後在过去,不过让奴才感到疑惑的是,那个背叛者最後说了三个字,让奴才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哦?说来听听”北冥淏饶有兴趣的问道。
黎飞道:“他说‘东大街’奴才觉得他是在暗示著什麽。”
北冥淏皱著没偷,思索著三个字,东大街?东大街住著的都是东炎皇族,都是身份显贵的皇亲国戚,难道说… …那个幕後黑手就住在那里,就是皇族中的一员?
不肯能!北冥淏又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虽然都是皇族子弟,但是在自己的刻意打压之下,那些人充其量只是个外表光鲜的花瓶了,除了能肆无忌惮的挥霍钱财之外他们一无所能。
北冥淏烦躁的敲打著桌面,他必须要找出来这个幕後黑手,他不希望自己的背後总是站著一个人,他要让以後的日子安安稳稳,这样才能让澈安全的陪在他的身边。
“或许那个叛徒是故意的在误导我们。”黎飞心知他给主子带来了困扰“主子,您先休息吧,已经很晚了。”他不能让这些“无聊”的琐事而影响主子的身体。
北冥淏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为总保持一个坐姿而僵硬的身体:“算了不想了,等你在高鸿锦那里问出点什麽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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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人,近来可好?”换上一身宽松软袍的黎飞斜靠在太师椅上,看著被绑在刑架上的高鸿锦。
高鸿锦一脸气愤的道:“黎总管?为什麽把本官抓到这里来?我是朝廷命官你有什麽权利抓我?”
别看黎飞平时跟在北冥淏身边,说话轻声细语表qíng沈稳,可到底是掌握这一个秘密组织的首领,手上血型无数。而现在看到面前的高鸿锦他却打破了往日的稳重:“有什麽权利这个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告诉本座,这麽晚了想去哪里?”
高鸿锦满脸通红的道:“我去那里跟你黎总管有什麽关系?本官是朝廷正三品的大员,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大内总管!识相的赶紧放开我!”
“本座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让本座说的这麽清楚?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向你告密并放你走的那个人已经死在本座的手中,你还想在狡辩麽?”
闻言,高鸿锦的瞳孔不自然的一收缩,而黎飞怎麽会放过这麽“明显”的表qíng:“还是好好说说吧,或许本座能让你早点解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高鸿锦将头转向一边。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座心狠手辣了!”黎飞扫视著地牢中十几名面带黑纱的手下道“给本座好好‘伺候’高大人。”
“是!”说著就有几个声音带著残酷的蒙面人狞笑的拿著各式各样的刑具走到高鸿锦的面前。
作家的话:
……想说的是……三三想让小淏儿和小澈儿 尽快的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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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82.那怎麽办啊?
82 那怎麽办啊
黎飞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後走出地牢,他可没有这时间来看著审讯,如果下属们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著梆子声,已经都过了三更了,黎飞想了想转身回了主子的寝宫,。他在那里有一间小的屋子,是给他平时休息用的。
按理来说以黎飞的身份是在皇宫中有一个院子的,可是他几乎没有去过,平时都是跟在北冥淏的身边寸步不离,哪有时间回那院子里休息?
北冥淏躺在chuáng上,像这种只有一个人的夜晚不知道过了多少个,脑海里一会儿浮现出弟弟的一颦一笑,一会儿闪过黎飞说的那“东大街”三个字,折磨的他根本睡不著。
直到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外面又传来了梆子的声音──该起来上朝了… …
北冥淏又躺了一会儿,听到黎飞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才起来。
然後又是一个忙碌的一天… …周而复始每一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事qíng。
虽然北冥淏看起来跟往常一样没有什麽不同,但是黎飞觉得这段时间主子的qíng绪明显的低落,不是怔怔的出神,就是不知道想起什麽而浅笑,这让黎飞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而且就在前几天他发现主子放在袖口里的锦帕上有一抹刺眼的血红,这让黎飞不禁害怕起来,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过这种让人掌控不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他突然之间有些恨北冥澈,都是他让自己的主子变成这个样子的!
“阿飞?黎飞!”北冥淏太高了声音喊著。
“啊?主子。”黎飞茫然的抬起头,该死的刚才走神了。
“你在看什麽呢?”北冥淏不悦的道。
黎飞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嘴角抽搐了一下:“靖王殿下,来信了。”两年多音讯全无,怎麽就突然知道来封信了?
果然,北冥淏大喜过望:“快,给朕拿来,真是的不敢进给朕。”
北冥淏颤抖著手接过信,却突然迟疑起来不敢打开,他怕失望,怕澈在里面写著分手吧,他怕里面的字告诉他,他的澈不回来了。
“阿,阿飞,你说里面写的能是什麽?”北冥淏不知所措的问道。
总是在得到了希望之火的时候又被无qíng的的熄灭,北冥淏知道就是以现在的身体来说再受一回刺激可能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黎飞头疼的回答,这怎麽说啊?要是信里写的是好的,猜对猜错都无妨,要是里面真是让主子受刺激的东西那可怎麽办?
“废物!”北冥淏chuī胡子瞪眼的说著。
黎飞苦笑的点头,得,自己又是废物了… …
北冥淏思量再三还是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信封生怕伤了里面的信。他不是一个逃避的人,该来的总是要面对的。结局好坏与否也都是自己要承受的,再说若是澈真的不回来了,也不是不看信就能逃避的。
抽出里面的信纸,怎麽只有薄薄的一张?看看後面的墨迹只有四个字,第一个字好像是个“我”字难道是:我们分手?还是我不会去?
北冥淏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艰难的打开信纸,偷偷地用余光瞄了一眼上面的字,他“啊!”的一声叫出来,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上面的字。
“黎飞,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麽?是不是朕在做梦?”北冥淏觉得他现在一定是在做梦,对,就是这样子。
黎飞定了定神,凑上前去看著主子手中的信纸,只见上面写著四个字──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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