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伺候吧。”随便回了一句,北冥淏坐了起来,看著还在睡著的弟弟,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拉了一下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地。
这麽一折腾,北冥澈也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想要解开下体上的绳子的北冥淏,冷冷的说道:“不许解开。”
尴尬的北冥淏看著弟弟不容置疑的表qíng:“一会儿要上朝。”声音中竟带著一丝乞求。
不理会北冥淏的话语,北冥澈费力的坐了起来:“不想听我的就滚蛋。”
闻言,北冥淏无力的松开了手。这时,黎飞也走了过来见礼:“主子、王爷!”听著二人的对话,黎飞莫名其妙的顺著北冥淏的手向他主子的下身看去。
黎飞是什麽眼力?更何况北冥淏身上的中衣本就薄,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主子的下体上有什麽东西。
自己尽心竭力的侍奉的人,什麽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不管是什麽理由,北冥澈也惹怒了黎飞。
顿时满眼杀气的看向北冥澈,黎飞若是在江湖上也是一个顶尖的高手,更何况掌管著皇帝手下最隐秘的组织的手上不知沾染的多少鲜血,浑身杀气一出,就连北冥澈也被吓住了。
手捧著热毛巾的他就站在chuáng边,还没等他想说话,北冥淏一掌拍了出去,顿时黎飞就被拍出了三五米远:“放肆!”一脸不满的看著黎飞。
黎飞自知失态,马上跪在地上:“主子息怒,奴才… …”
北冥淏知道他要说什麽,挥挥手制止了他:“算了,朕知道你的忠心,但是下不为例!”
北冥澈被这一幕惊了半天,黎飞的手段他有所耳闻,可是哥哥什麽时候有这麽高的武功了?黎飞竟连北冥淏随意的一掌都没有接住。
“你在好好休息一下吧。”北冥淏转过身来温柔的对还是一脸茫然的北冥澈说道。
安顿好弟弟,北冥淏也不在乎身上的束缚,衣衫一脱,任由黎飞侍奉著他洗漱。
黎飞看著自家主子下体被绳子勒的紫红,心里一阵心疼,自7岁就跟在北冥淏的身旁,黎飞就把主子当作了自己的命一样,如今被人这样的折rǔ,怎叫他心里过得去?
恶狠狠地又瞪了一眼躺在软塌上的北冥澈,黎飞小心翼翼的为主子穿上了龙袍,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北冥淏。
“安镇哪去了?把他叫来服侍我吧,我习惯了他。”北冥澈觉得既然出不去了,那就先安心的呆在这里,安镇是他出征之前就一直使唤的太监,也跟了他好多年了。
北冥淏点点头:“安镇一会儿就让黎飞叫来。阿飞?”
“是,主子,奴才一会儿就安排,您看时辰不早了,咱该上朝了。”系好腰带,黎飞重新的整理了一下北冥淏身上的配饰。
北冥淏点点头,就要迈步走出去,结果刚一抬腿就牵扯住了下体,一阵拉扯的钝痛让北冥淏身体一抖。方才站著还没有感觉到,这一动,就让他一身冷汗。
黎飞急忙的扶住北冥淏,小步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北冥澈无聊的又重新盖好被子睡了过去。
当北冥澈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chuáng边上跪著一名穿著太监服饰的安镇。
安镇见到北冥澈醒了过来,马上磕了个头:“主子!”
见到了熟习的人,北冥澈也放松了些,有些笑意的道:“起来吧,扶我一把。”
安镇马上站起来,将北冥澈从软塌上扶起,又在他身後塞了几个靠垫。
“在哪听差呢?四年没见,成大人儿了啊。”北冥澈看著面目清秀的安镇不禁一阵感叹。
“回主子,自您出征後奴才就跟著黎公公学了不少本事,去年万岁爷给您建了王府,奴才就奉旨成了靖王府的总管,搭理著王府。”看见好久没见的北冥澈,安镇也很高兴。
北冥澈点点头,他一点也不意外,那个人总是这样为他著想,让他想恨却很无力… …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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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好玩意儿?
11 好玩意儿?
“安镇,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北冥澈看著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太监道。
安镇露出了一个哭丧脸:“主子,奴才进来之前,黎公公就把奴才的内力封了,还蒙著眼送进来的,奴才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
闻言,北冥澈气馁的锤了下chuáng:“无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他北冥澈就不相信了,几年来的腥风血雨都挺过来了,还怕这个?
低头看见安镇脚边的盒子问道:“那是什麽?”
安镇马上捧起来双手奉上:“奴才也不知道,黎公公吩咐说是万岁爷让拿来给您的。”
北冥澈接过盒子,好奇的打开一看,随即“碰”的一声又合上了,顿时,北冥澈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
“主子,是万岁爷又送您好玩意儿了?”安镇好奇的问著,打小他就跟在北冥澈的身边,年龄也相差不了几岁,北冥澈又宠他,所以安镇说话向来不是很注意尊卑。
而北冥淏又经常会送给弟弟各种各样的稀罕玩意儿,安镇也就一脸笑嘻嘻的问道。
好玩意儿?好,好的很啊,这一大盒子都他妈的是yín巧器具!
其实北冥澈就认识那一种玉势,说是认识,是因为那形状可不跟自己的家夥一样麽,跟那东西放在一起的还能是有别的?
北冥澈有些羞恼,昨晚自己故意用绳子来折磨他,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被束缚住命根子是有多麽难受,可这个男人一声没吭愣是任由自己来作践他,如今又从来这些个东西,真不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还要做什麽?
“主子?”安镇见自家主子愣在哪里半晌没有动静,出声询问。
“啊?没事儿,服侍我洗漱吧。”北冥澈敷衍道。
“是。”
……
这边,端坐在龙椅上的北冥淏苦不堪言,想要小解的憋涨和後庭处被塞入绳子的摩擦,使得他坐立难安。而堂下的大臣们又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争吵个没完。
“陛下,洛南郡刺史陈建荣贪赃枉法、纵容恶奴纵马伤人,有负皇恩!如此无君无父之人应当按律严处!”御史高斌义正言辞的出班上奏。
一旁的吏部侍郎欧阳平紧跟著跪在地上:“陛下,陈建斌自文德21年起任洛南郡刺史,至今六年,连续三年考评优秀,政绩颇佳,此次恶奴伤人应该是府内管理不当,不能因为此事就处置一名三品地方大员!”
随即,堂下开始乱哄哄的争执起来。北冥淏冷眼看著朝堂之上,他本来这种事qíng让吏部派人调查就行了,可是在他的暗中推波助澜之下演变成如今这样。
看著泾渭分明的大臣们,北冥淏有意让促使他们分成了几派,这就是皇帝的手腕,如果大臣们都抱成了一团,那皇帝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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