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和陆家有关。”唐如菁低声快速说了一句,温士宗惊讶得瞪大双眼,也跟着压低音量,“你确定?!这可不能开玩笑。”
“这种事大姐会拿来开玩笑吗?”唐如菁冷声说道,温士宗gān巴巴得开口,“我这不是太惊讶了吗,我当然知道大姐不会随便开玩笑。”
“不管怎么样,大姐让你离远一点,千万别沾手。”唐如菁又叮咛道,虽然和温士宗的感qíng淡了,但她和他是一条线的蚂蚱,谁有难,另一个也跑不掉。
——
简单醒过来的时候,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心里还有些疑惑,不晓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直到转头看见睡在身旁的唐煦时,前一晚的记忆才排山倒海的涌上来。
他有些惊惶失措,前一晚的记忆停留在他喝了那杯酒,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如今看着窗外的天色,显然已经是隔天早上了。
他揉揉还有些抽痛的额角,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和唐煦睡在一起的,不过幸好这次不是在对方怀里醒来,不然他可能要失态了。
早上是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光是看见唐煦的脸,简单就觉得有些不妙,因此他轻手轻脚得下chuáng,一溜烟得冲向了浴室。
早在简单醒过来之前,唐煦就已经醒了,不过他知道简单脸皮薄,为了不让他感到尴尬,因此他故意装睡。
而躲到浴室里的简单,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身上不是穿着睡衣,而是披着浴袍,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浴袍的前襟根本是敞开着的。
简单搔了搔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换的浴袍?他捂着脸低叹,莫非自己的酒品很差?喝醉了酒会脱衣服,所以唐煦才帮自己披上浴袍?
他有些焦躁得在浴室内走来走去,不晓得前一天晚上,自已做了多少可笑的举动?也不知道唐煦看见了,心里做何感想?
想得烦了,索xing不再想,打开水龙头,正准备刷牙洗脸时,简单抬头瞄了一眼镜子,随即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这是……虫咬?”简单凑到镜前,望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伸手摸了摸,些微的刺痛却不痒,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吻痕。
他瞬间惊呆了,伸手捂着自己的脖颈,脸色变得绯红,接着又发现,自己的双唇似乎有些红肿?捂着脖颈的手慢慢上移抚到唇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心跳也越来越快,如果脖子上的痕迹是吻痕,那么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的人……他喘了一口气,有些不敢置信。
难道唐煦的心思和他一样?还是……唐煦也醉了?一想到这里,他彷佛被倒了一盆冰水,感觉从头冷到脚,激动的qíng绪瞬间平复了。
昨天晚上他们都喝了酒,谁也不知道唐煦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的时候,神智是否清醒,心里是否清楚,他吻的人是谁?难保不是把他当成了别人。
一想到自己可能是替身,简单的心便抽痛了一下,他苦笑着对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道:“若不是替身,难道你认为,他和你一样龌龊吗?会对自己的兄弟起心思。”
躺在外面chuáng上的唐煦还不知道,简单根本忘了昨天晚上的经过,他还在回味着两人的亲密,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简单的全身已经被他尝了个遍,盖上自己的戳印了。
唐煦好心qíng得假寐,等着简单出来,没想到左等右等,却等不到简单回到房里,只隐约听见似乎是套房门的关门声。
唐煦一愣,随即跳下chuáng冲了出去,发现浴室里空无一人,昨晚上简单换下来的衣服也不见了,他不死心得绕了一圈,整个套房只剩下他一个人。
“可恶!”唐煦气得踹了沙发椅一脚,随后转头冲入房内,快速得穿好衣服后,便冲出总统套房,他来不及等电梯,推开安全门,便朝楼梯冲下去。
等到他奔到一楼时,电梯早已抵达,他赶紧又冲向大厅,大厅里哪还看得到简单的身影。
第37章 陆家 【第三更】
简单离开酒店后,便打车到车站,坐火车回了邻市,又折腾了一番才回到安家的大宅,他一回到安家,便有人通知他,安云溪在书房等他。
他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赶紧回房换了身衣服,为了离开酒店,他把昨晚上的脏衣服捡起来穿,真是让他难受极了。
来到书房之后,安云溪要谈的,正是安氏企业和戴蒙公司合作的事。简单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有些迟疑得开口问道:“师父,您父亲那里……”
“戴蒙公司指名要我负责,可不是我去争取的。”安云溪扯了扯嘴角,无奈得说道。
“若是师父觉得为难,或许可以和唐煦说说。”简单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用了,也无所谓为不为难,父不慈子不孝,这帽子我们安家戴定了。”安云溪冷冷得说道,安清远不屑他和二哥,他也不用上赶着惹人厌。
“威廉先生怎么说?戴蒙公司有什么打算?”简单开口问道,想知道唐煦有什么安排,为什么把代理权下放给安家?
“安家是总代理,也是经销商,今后要负责打响戴蒙公司的品牌,也要开发新的市场,至于唐煦选择安家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你。”安云溪淡淡说道,说出口的话却让简单一愣。
“戴蒙公司要在亚洲设立分公司,若是你到了他们公司,发展和待遇都会比在安家来得好。”安云溪不等简单反应过来,继续细细分析着。
“况且区经理是唐煦,有他帮你,你可以飞得更高、更远。”安云溪缓缓说道,简单还是没有出声,他知道安云溪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昨天的一切,让他的心乱了。
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唐煦,他不能肯定唐煦是否和他有相同的心思,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该不该争取?他和唐煦的身分、关系太复杂,让他难免有些裹足不前。
安云溪见简单有些走神的模样,皱了皱眉正想开口,却瞥见对方领口底下忽隐忽现的红痕,他眼神一凛,冷声开口说道:“简单,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记得了,我喝醉了。”简单心里一跳,有些心虚的开口回答,发现安云溪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脖颈时,差点忍不住就抬手捂住脖颈。
“你脖子怎么了?”安云溪gān脆直接挑明,眯着眼睛问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被虫咬了。”简单呐呐得开口说道,下意识得就替唐煦隐瞒,直到话出口了,才有些怔愣自己的反应。
“那只虫还真大啊!”安云溪嘲讽得说道,原本以为简单没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现在看来他是知道的,便不打算cha手他和唐煦的事。
“简单,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你要记得,你们的身分注定未来的辛苦。”安云溪若有所指的说道,简单不自觉得挺直脊背,沉默不语的回望着安云溪。
“若是没有觉悟,还是趁早回头的好。”安云溪淡淡说道,随后便将话题带了开来,转而和简单讨论戴蒙公司的企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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