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珈这么说,把佩珠套在了燕寒纤细的手腕上,不大不小,正好能将他的手腕整个箍住,那珈继续把玩着燕寒戴珠子的手,左右翻看,还按到唇边轻吻。
“殿、殿下……它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送予如冰似乎不妥……” 被那珈轻薄的举动羞得满脸,燕寒局促地说。
“男人送东西给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妥?还是说……你想要其它的?”轻刮着燕寒的脸蛋,那珈意味深长地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收下它。”那珈道,一边抬起手将燕寒的刘海拢到耳后:
“如冰,吻我。”
“啊?”
“收了礼物,难道不该主动一点吗?”
居然是索要报酬的,燕寒无奈地暗叹,左右环顾不见有他人在场,便小心翼翼地凑近,在那珈额头上轻轻一啄,迅速退离。
那珈愣在当场,端视燕寒稚嫩羞赧的模样,忽然亢奋莫名!
“雏儿!真是一只雏儿!我真怀疑老二是不是真的抱过你!”
第十一章 警告
说罢,又将怀中人搂得更紧,那珈恣意地抚触燕寒的脸颊和颈项,惹得他惊呼连连:
“殿下……殿下!不要这样!您答应过我……”
“嘘。乖孩子,我只是在教你怎样取悦男人……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吗?”轻轻含着耳垂,那珈叹息着说,话语中透露着浓浓的qíng色意味。燕寒又惊又怕,羞得满脸通红。
正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一声嘶哑低沈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你们在gān什么?”
是单于!一听之下,燕寒心里打了个突,急急想从那珈的怀里挣脱,谁知那珈仍旧不依不饶地抱着他。
扭过头,燕寒向阿古拉投去求助的眼神,那威严魁梧的男人见状蹙了蹙眉,道:
“那珈,放开阏氏。”
“呵,这是命令吗,大单于?”
“那珈!”
“好啦好啦,我放开她就是。”那珈轻哼了一声,有点不qíng愿地松开钳制的双臂,燕寒立刻从他怀里跳开,奔向阿古拉身旁。
“牧仁在前殿等你,去找他吧。”望着惊惶的燕寒,单于面无表qíng地说。
“是。”燕寒如逢大赦,福了福身子,退离之前又回头望了一眼那珈。漂亮的男子此时一脸的不悦,却没有忤逆阿古拉继续纠缠他。
“你也快成年了,收敛一点。”
“单于这是在教训我吗?”忿忿不平的声音。
“想要女人就再娶个侧室吧,大资政的女儿不错,你不愿共妻的话也可以把她留在身边。”
“那种庸脂俗粉谁稀罕?我要燕如冰!单于肯吗?”
“那珈!唉……”
行至不远,还能听到那珈和单于的对话。燕寒有点诧异,阿古拉身为大单于,又是那珈的长兄,见到他“越轨”的行径非但不责罚,言语中甚至还透露着近乎宠溺的纵容。似乎他那不容置喙的权威,一下子在年幼的弟弟面前,dàng然无存了……
未及细想,燕寒匆匆赶至前殿,见到牧仁,不假思索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衣衫不整的……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非礼我家可爱无双尊贵无比的阏氏?”
俏皮的调侃声,教燕寒的心绪渐趋平稳,他将牧仁抱得更紧,惹得牧仁在上方大惊小怪:
“咿呀,不可啊!大庭广众的就那么热qíng,我会害羞。”
话音未落,就听到周遭传来仕女们的嗤笑声,燕寒赶紧松开。可下一刻还不及反应,他便被牧仁打横抱起。
“我们回去再做害羞的事qíng,不要在此地教人看笑话。”牧仁咬着燕寒的耳朵道,燕寒乖顺地颔首,博来牧仁一抹温柔的微笑。
牧仁府中。
“那珈又欺负你?”
燕寒点了点头。他一想到那珈的蛮横无理,便心有余悸──那个男人太危险,再与之接触下去,被识破是迟早的事!
“咿呀,我教你:下次他还敢对你动手动脚,你就用这招‘猴子偷桃’对付他──只要是男人,绝对吃不消。”
“王爷又在说笑。”燕寒轻笑,和牧仁在一起果然就轻松不少。
“哟,居然还把他的宝贝砗磲佩珠送你……真是稀罕。”牧仁拾起燕寒的手臂,一边端详那腕上之物,一边道。
“何出此言?”莫非这砗磲珠还有什么来历?
“这是那珈的母亲,陶格斯公主的遗物。单于也有一串成对的,这是他们俩当年的定qíng信物。”
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送给我?燕寒一脸疑惑。
“就怕那珈这回是真的属意于你……”牧仁这般道,听得燕寒心念一动,他惶惶地昂起头,意外地看到牧仁难得的严峻表qíng。
“燕寒,还记得我要你答应我的三件事吗?”
“记得。”
“那好,我只是想说:感qíng是最麻烦的东西,你万一对谁动了qíng,日后追悔莫及之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燕寒明白……”这般应道的时候,其实燕寒心里仍是一片懵懂,他知道牧仁这番警告是为了自己好,可是握着佩珠,胸中莫名的悸动又是为了哪遭?
第十二章 怀孕
晚间,燕寒像平常一样服下一粒yín羊藿,半个时辰后,顿感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从丹田升起,他坐卧难安,只想把衣裳脱个jīng光,再将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淋个痛快!
“怎么还不睡?”从门外进入,看到燕寒在室内踱步,一副焦躁的模样,牧仁奇怪地问,燕寒摇摇头,一边拭去额上的热汗,一边拉扯身上紧剩的一件亵衣。
“咿呀,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坏小孩!”牧仁伸手在燕寒头上砸了一记爆栗,赶紧把他的衣服拢好,轻道,“门还没阖上,万一被旁人看到了怎么办?”
“对不起……”燕寒讷讷地说,不由自主地偎进牧仁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一挨着他,身子就苏苏凉凉的好舒服,也没有热得那么难受了。
“嗯,你吃药了?”摸了摸燕寒的额头,牧仁问。
燕寒点了点头,像猫儿撒娇一般磨蹭着牧仁的胸口。
“咿呀,瞧瞧你现在这个德行,万一被那珈看到还不把你生吞活剥了啊?”一把扯开燕寒,牧仁皱着眉头道:“我先出去,你自己解决吧。”
“呜,别走……”燕寒抱住牧仁的腰唤道,发出的甜腻嗓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这是……”
“你是不是觉得浑身燥热,腹中还有一股热流上下窜动?”
“嗯……”
“是yín羊藿的药效发作了,”牧仁接着问,“之前你没这种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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