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送魂:我听小思的。(摊手,推卸责任)
本人飘上:河蟹期间,请各位注意言行啊……(被小纪T飞)
纪恒:别听那个【吡——】的,咱们来HHHHHHHHHH吧,我等了这么久……(哀怨ing)
本人旁白:于是这天,“久”字在皇宫的上空徘徊N久……久……久……久……久……久……(再度被T飞)
第二卷完
第三卷:完结卷
第19章 第三卷第一章
永初十一年六月,大周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
其一是与羌国的和亲被无缘无故地取消,其二是消失了近一年多的前jiāo州刺史景送魂回到了朝中,并在不久之后接任刑部尚书。
这第一件看上去是大事,毕竟羌国长公主被退婚,这之于祁陌,之于羌国,可算是奇耻大rǔ了,但却也是小事,因为羌国不仅没有借机对大周发难,反而按照原定计划于大周缔结同盟。
而这第二件本不算是大事,只不过是一个失踪了一年多的臣子回到朝中而已。但偏偏景送魂接任了刑部尚书,这就给了那些老臣抒发不满的理由,明着讲,就是景送魂资历不够,不足以担当大任,但事实为何大家心里也都是清楚的。
不过是迁怒罢了,——明珠公主容貌秀丽又蕙质兰心,那几位老臣都把她当做未来的国母来看的,不料纪恒一道旨意就将他们的希望化为了飞灰,老臣们自然是不满的,但这不满无论如何也不能对着陛下宣泄。
而景送魂恰恰在这个时候接任了刑部尚书,便只好替纪恒挡住了老臣们的不满。
但无论如何老臣们有的也只是不满而已,日子久了,也就不再提了。所以景送魂还是稳稳当当的当着他的刑部尚书,时间也慢吞吞的一天天流逝,转眼之间,炎夏便过去了,于是,又是秋。
外间下起雨时天色尚早。
景送魂原本是在批复公文的,整个屋子很安静,让人有些想起夏日里微醺的午后。忽然间一阵“啪、啪”声打散了那份微醺,也将埋首在公文中的景尚书唤了回来。
抬起头,眼里还有些迷茫的神色,想来是在判断声音的来源,忽然眼里便出现了一丝喜色,“噌”地站起来,跑到窗边将关了一天的窗户打开。
新鲜的泥土的气息随着dòng开的窗户从外面涌进来,冲散了屋里熏香的味道,景送魂一时心qíng大好,看着昏暗的天色和越下越大的雨,神色越发的欢喜起来。
小跑着回到桌案旁将公文整理了下,便出了门,踱到了外间的廊上。
廊上已有一个人在了,看样子是在赏雨,景送魂看着这qíng景,忽然间就想起了四年前,同样也是这里,也是一模一样的qíng境,忽然变恍惚起来。
直到有人走到面前,道:“下官参加尚书大人。”景送魂才回过神来,定睛看了看面前的人,道:“郑侍郎不必多礼。”
此人正是郑晟,现已升任为刑部侍郎:“大人今日怎么这样早,平日里大人好像都是最后才走的。”郑晟颇有些疑惑,什么时候尚书大人也这么着急着要走了。
景送魂笑而不答,郑晟虽觉得好奇,但也不再问什么,而是偷偷的打量着面前年轻的尚书大人。
景大人还是如四年前那般的温润如玉,虽然身体更瘦削了些,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chuī走一般,而眉眼看上去是没什么改变的。但郑晟总觉得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原本的景大人虽也是一派谦和,但总是带着一股萧疏之气的,而如今的景大人给人的感觉却大为不同,仿佛那份温润自内向外的透出来,即便是不笑,也叫人如沐chūn风。
郑晟正自想着,却见一队人向这边走了过来,因隔着雨幕,只看得出着的是宫中侍卫的服色,待走得近了,才看清当先的是李彦辰。便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景大人。
原以为景送魂会想四年前那般直接冷下脸来,却没想到这一回头竟看到景大人欣喜的笑颜。还没回过神便听到景大人道:“郑侍郎,本官先行告辞了。”
郑晟还没来得及回答,便看到景送魂穿过了回廊,正要步入雨中,而旁边早有侍卫为他撑起了伞。
这个侍卫的身形还真是眼熟啊,郑晟心道,不多时,便看到那一行人的身影隐没在雨中。
一阵风过,chuī得树木呼啦啦作响的,郑晟看着叶子掉的差不多的树,微微笑了起来:“树啊树,你说奇不奇怪,还真有人等到铁树开花了。”树自然是回答不了别的,故而郑晟听到的,还是一阵阵的呼啦啦。
雨依旧在下着。
景送魂方步上马车,还未坐稳呢,旁边便有人递上来一碗汤药,黑乎乎的冒着热气。
景送魂看着那碗,颇有些苦恼,但看着那碗那人的脸色,还是不qíng不愿的接过碗来,将既苦且混着辛辣的汤药一饮而尽。
“怎么今天这么老实了?”纪恒一边将景送魂冰冷的身子护在怀里,一边道。
景送魂拿着蜜饯碟子拣蜜饯吃,并不理会纪恒,过了好半晌,估计是嘴里终于不怎么苦了,才道:“难为陛下穿着侍卫的衣服逗微尘开心,微臣怎么好再叫陛下费心哄微臣吃药?”
纪恒听了这话,便有些委屈,便gān脆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景送魂半天听不到回话,转过头来看的纪恒神色,亦有些后悔,自己何尝不知他的用心良苦,因为下雨了,怕自己受凉了加重病qíng,便巴巴的跑来接自己,监督自己喝药,知道自己怕旁人说三道四,还专门换了一身侍卫服色,却被自己当做了取笑的由头,……他自然是要生气的。
于是便拉着纪恒的手,回头看着纪恒道:“微臣是开玩笑的,陛下就不要生气,况且陛下无论穿什么都是那么好看。”的确,纪恒即便是身着侍卫服,自己也一眼就从那么许多人中认出了他,——原本便知道他肯定是要来的,所以自己也就早早的在门口等着,看着他撑着伞,在雨里对着自己笑,便忍不住的想要热泪盈眶了。
这样幸福的感觉在过去的一年里完全没有感受过,其实也不是没有吧,只不过纪恒给的关心,同旁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于是心里暖和和的,便不由自主的说了些话来哄他开心。
纪恒原本也不是真的生气,景送魂既然来哄了,他也就不再冷着一张脸了,只不过还是不说话。
景送魂看着他生闷气的样子,忽然觉得煞是可爱,但也不敢笑出来,只好憋着,这样憋了几口气,忽然就咳嗽起来。
纪恒本来还想要再逗逗景送魂,见他忽然咳嗽起来,哪里还有玩笑的心思。赶忙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枚药,用水活好喂给了景送魂,景送魂这才慢慢的止住了咳,但脸已被憋得通红。
纪恒一边细细的擦去景送魂额头上的细汗,一边叹道:“相里太医的药还是有些用的,但不知能不能把这个病根去了?”景送魂身体本来就不好,原先他去jiāo州,纪恒还专门让宫里配了药,再叫李彦辰送去jiāo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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