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他拉着自己的手,覆在他身下的某个鼓胀的位置时,阿菀差点想要拿脑袋去撞他。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卫烜暗暗吞了口口水,五感中全是她的味道和气息,脑子里也被她的存在塞满,更让他血脉贲张,几yù无法控制。只是理智却怕伤到她,只能苦苦地忍耐着,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同样觉得有点儿羞涩,可是还是忍不住会有点儿心动,同时也怕她拒绝。
今晚的气氛太好,让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阿菀……”
细碎而暧昧的吻一路蔓延下来,扰乱她的思绪,同时也能感觉到他拉着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却死死地按着不让她放开。迟疑了下,最终还是默许了。
反正,他们是夫妻,迟早要走到这一步的……
这么想着时,紧绷的jīng神一松,侧过脸,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为所yù为。
等一切结束后,夜更深了,阿菀已经陷入了半睡半醒的阶段,实在是没办法熬着陪他,只感觉到有些发酸的手被仔细地擦过了,然后被那人小心地按揉了会儿,方扣住她的五指,用一种更加亲蜜的姿势,将她搂入怀里。
趴在温暖的怀里,不用汤婆子也暖和得不行,让她的睡意更深,很快便沉入了黑暗中。
她放心地睡着了,徒留抱着她的少年睡不着,身体还残留着那等销。魂的感觉,身体懒洋洋的,jīng神却亢奋着,甚至忍不住幻想着,当终于能圆房时,会是什么滋味。
***
翌日,阿菀被叫醒时,便看到搂着她,给她穿衣服的少年含qíng脉脉的神色,眉稍眼角残留的chūn。色实在是让人心猿意马。
阿菀:=__=!总觉得有点儿头皮发麻……
“行了,我自己穿吧。”阿菀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想睡,勉qiáng地问道:“什么时候了?现在要进宫了么?”
卫烜低首给她系中衣的带子,听罢说道:“还早着,不用急。”
等到她jīng神振作一些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妥了,而她正懒洋洋地坐在少年的大腿上,窝在他怀里。这种拥抱的动作太亲密了,同时也让她意识到,身边的这个少年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见到的那个一团孩子气又熊得不行的小正太,而是完全长成了一个男人。
浑厚的雄xing气息独具侵略xing,时时刻刻在宣告着他的存在。
阿菀忍不住抬头看他时,正好被他落下来的唇吻了下脸,很轻柔的吻。
“没睡好?”阿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眼底下有淡淡的青色,并不明显,但仔细看后能看清楚。
“没有,睡得很好。”卫烜面不改色地说,又亲了下她的脸,将手掐在她腰间,将她密实地抱在怀里,蹭来蹭去。绝对不能告诉她,昨晚心爱的姑娘肯用手帮他舒解,这是生平第一次,让他太激动了,后半夜几乎睡不着。
如果说了,她以后定然会拒绝让他亲近!绝对不说!
阿菀又看了会儿,见他不肯说,也没有qiáng求,大不了今晚再押着他好好休息。虽然少年人身qiáng体壮,熬个几夜也行,可是熬多了身体也会败坏了,得看着。
不知道阿菀将自己当成没定xing的少年人了,卫烜搂着她挨挨蹭蹭,直到门外的丫鬟们出声提醒,两人方才让丫鬟们进来伺候洗漱。
洗漱过后,吃了早膳,两人便离开了随风院,随着瑞王夫妻一起进宫。
路上,坐在马车里,卫烜抱着阿菀,习惯xing地在用自己的唇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唇瓣,声音略微低哑,“给皇后和皇祖母请安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你便和太子妃说一声,回府歇息,接下来的宫宴便不必参加了,反正也吃不下的。”
虽然是皇后掌凤印管后宫,不过太子妃却在一旁协理,且知qíng的人都知道,这几年都是太子妃帮皇后处理宫务,所以若是想要中途出宫,只要知会太子妃一声,太子妃自然会安排妥当,比皇后可靠多了。
“这样能行?”阿菀担心自己搞特殊化,岂不是叫人笑话?
“放心,有太子妃衬着,没人敢说你什么。”
接着,阿菀又听着他絮絮叨叨地教她在宫里怎么样躲懒,怎么样应对,怎么样早退……阿菀听得目瞪口呆,心里越发的觉得这厮蔫坏蔫坏的。
“记住了?”卫烜不放心地问。
阿菀见他一脸不放心的模样,深吸了口气,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这回轮到卫烜目瞪口呆了。
然后脸红害羞地看着她,一副盼着她继续咬一口的模样。
阿菀差点想要捂住心口,怕自己真的再咬下去,赶紧转过脸,淡定地道:“放心,我记住了,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知他是为了自己着想,阿菀也不嫌他啰嗦,对他道:“你不必担心,我的身体好多了,就这几日累一点,事后补回来就行了,不碍事的。”
卫烜还是不放心,不过怕自己太啰嗦,让她厌恶,只能按捺下来。
到了宫里,便分开各行其事。
接下来一天,确实忙碌,加之天气冷,虽然殿内烧了地龙,可是坐得久了,血液不流通,很快便感觉到四肢都开始发僵,手脚也不听使唤。想到接下来还有宫宴,阿菀的脸色也糟糕几分,终于知道为何卫烜那般不放心了。
今日同样进宫拜见太后和皇后的康仪长公主一直关注着女儿,见阿菀的脸色不太好,她拉着女儿冰冷的手,小声道:“还能撑得住么?若不行,我去和太子妃说一声,让她使人送你出宫。”
阿菀摇头,对她道:“没事的!”若是中途离开,指不定要给人说三道四了。
见康仪长公主不放心,阿菀转移话题,对她道:“娘,我明天和阿烜回家去看你的阿爹。”想到昨日卫珠的话,决定届时也和母亲提一声,虽不知道最后会如何,就当尽份心意。
康仪长公主面色柔和,用自己也算不得温暖的手盖在女儿的手上,对她道:“好,明日我们备好茶饭等你们过来。”
好不容易终于撑到宫宴结束,阿菀一上马车,就累瘫下去,靠在卫烜的怀里,打了个哈欠,很快便睡过去。
卫烜低首亲了下她的额头,背脊挺得笔直,用大氅盖住她的身子,让她暖和一些。
回到王府,与瑞王夫妻道别后,夫妻俩回了随风院。
回到随风院后,阿菀便想直接爬上chuáng睡,却被卫烜拉住了,硬是bī着她吃了些东西裹腹,才放她去睡觉。
“你也要好生休息,明儿要回怀恩伯府给我爹娘拜年,若是让他们瞧见你这模样可不行。”阿菀qiáng撑着jīng神,摸摸他眼底的青色,警告道:“今晚不准再闹了。”
卫烜嘴硬道:“我没闹。”
阿菀一副信他自己就是傻子的表qíng,缩进chuáng里,翻身背对他。
卫烜咳嗽了一声,看到她漫铺在枕上如水般的青丝,还有那线条优美的背部,喉咙又有些发紧,满脑子都是昨晚那次销。魂的记忆,让他不想真的很难。
今年,他们十六岁了,过了夏天,一年的约定就要到了。
想想就激动!?
☆、第 130 章
? 翌日大早,不用人叫,阿菀便jīng神熠熠地起chuáng了。
在伺候卫烜穿衣服时,她踮起脚,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满意地在他红润的脸蛋上亲了下,“很好,没有黑眼圈,jīng神也不错。”说着,又趁机摸了一把,这皮肤养得真好。
卫烜略略弯腰,让她看得更仔细一些,笑道:“今日要回去给岳父岳母请安,自然是要jīng神一点的。我很乖吧?”所以昨晚他就算很激动,却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qíng。
阿菀在他脸上奖励地亲了下,要退开时,却被他趁机亲了过来。
等青雅带着丫鬟捧着洗漱用具进来时,敏感地发现她们世子妃脸上的红晕及微肿的唇瓣,顿时明白了什么,心里有些尴尬,只得当作不知qíng,该gān嘛就gān嘛。
用过早膳后,带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阿菀和卫烜去给瑞王夫妻请安后,便一起坐车回娘家了。
大年初二是出嫁女带夫婿回娘家的日子,街道上车来人往,甚至路边有些店铺也未因过年而歇业,反而开门迎客,地上有昨晚留下的红pào碎纸,门边挂着贴着福字的灯笼,更添了几分热闹。
阿菀掀帘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卫烜道:“对了,好像今儿母妃并不打算回娘家?可有这事?”
刚才他们去给瑞王夫妻请安时,夫妻俩看样子今儿并不打算出门。瑞王妃李氏系出名门武安侯府,可惜子孙不争气,在皇帝那儿也排不上号,如今在京城里名声渐渐不显,比不得先帝在世之时。
卫烜拉着她的手把玩,随意地道:“好像听说她出阁前和家里有些龃龉,与父母长辈不甚亲近,已有好几年的年初二未曾回娘家了。”见阿菀感兴趣,继续道:“听人说,当年母妃出阁前,家中长辈不慈,伤了她的心,后来家中弟子闹事,她帮忙收拾了几次烂摊子后,便给娘家放话再也不管他们了。”
虽说大夏以孝治天下,可是若是家族长辈不慈,子女又何以为孝?所以像瑞王妃这种例子的也不是没有,作子女的固然不可不孝,但是若长辈公然不慈,子女只要尽到了那份心,便也可以了。瑞王妃一生都端着个稳字,在对待娘家之事时gān脆利落,虽然后来让人诟病,可是因为她处理得好,倒是省了瑞王府许多麻烦事儿。如此,无论太后和瑞王都对她满意几分,对武安侯府也冷落了几分。
听完瑞王妃娘家的事qíng时,马车正好到了怀恩伯府。
待他们下车时,便见到怀恩伯府的大少爷罗弘和管家等在那里,见两人下车,罗弘忙带着管家迎上来施了一礼,笑道:“六妹妹、世子,你们可算是来了。”
管家忙躬着身子行礼,嘴里奉承道:“知道世子和世子妃今日要回来,老夫人早早地打发大少爷和小的过来了,公主和驸马已备好茶水在厅里等着你们。”
虽然卫烜和阿菀的身份比怀恩伯府高,君臣有别,按理说怀恩伯府的人须要出门来相迎方是,可是康仪长公主辈份更高,但也是为人媳妇。最后便决定,让长房的大公子罗弘和管家来迎。
卫烜看了眼罗弘,施施然地道:“有劳大舅兄了。”
罗弘受宠若惊,他常在京中行走,自是知道外界对这位世子爷的评价,此时能得他一句客气话,真是天大的荣幸。原本闻得因为家中有姐妹与他定亲且于今年出阁,还得到很多同僚朋友的可怜,可现在看来,这位世子爷也不若传闻般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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