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
“父王。”
奥狄哥满面红光,表qíng有些夸张。
奥琅走过去搭上奥狄哥的肩夸道,“这次gān得不错儿子。”
奥狄哥对自己父王的夸奖十分得意,“多谢父王。”这话刚说完,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攥紧拳头,qíng绪激动几乎是在吼地说道,“下次再见他一定要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这种爆发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包括凤御天——魔族经过多年的研究对闇力量与闇晶石早已有套很成熟的理论系统和使用规则,这种一看就是过度摄入的表现实在不该出现,更何况还是出现在王储身上。
奥狄哥对自己失态好像浑然不知,对大家的惊讶目光也毫不在乎。过了好一会是奥琅先出声打破沉默,他拍拍儿子的肩膀轻声回应儿子道,“嗯,好的。”说着他扭头瞟了眼站在他们父子身旁的贝莉,又回头对奥狄哥说道,“我和你母后有话说,先走开一会,等我回来好吗?”在再次拍了拍奥狄哥的肩膀得到儿子的首肯后,他才揽着妻子的腰往远离众人的地方走去。
俩人走到一处蔷薇墙后,贝莉左右环顾没发现第三人便带着笑问“什么事qíng神神秘秘的?”
奥琅侧过身子凑在妻子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他摄入了多少闇晶石?”被他这么一问贝莉收起了笑容,奥琅也不等她回答又道,“他不能再摄入闇力量,这样下去会失控。”
“就那么点点闇晶石不会有多大影响。你当年摄入的可比他现在多得多。”贝莉皇后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答道,她觉得这并不是问题偶尔的亢奋只是暂时副反应。
“贝莉,他是我们的孩子不是你的实验品。”奥琅紧了紧揽着妻子的手,语气不变句子里却全是不满。
“你在责怪我?”
“不,我是在命令你。”奥琅松开她,冰蓝色的双瞳盯着贝莉冷冷道,“停止。”
双亲离去、下人也离自己远远的默不作声,奥狄哥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他也学他父王那般绕着鸟笼走,一脸玩味的看着静静地坐在中央的凤御天,转了不知几圈他才停下脚步问凤御天,“你怎么越唱越小声?”没得到凤御天的回答,他便猛地一拳击向鸟笼咆哮道,“大声点!”
鸟笼的栏杆是特制的没有因为他的一击立马断掉而是产生一定程度的弯曲,凤御天依然端坐在中央,并不理会他。看着凤御天,奥狄哥眼前回现的却是龙青翼在逃脱前那张满是不屑的笑脸,还有那句洪亮的‘打输了就哭着叫家长来帮忙,羞死人。’
怒火一下冲了上来,奥狄哥对着龙青翼的虚像又是一拳“别那么看我!笑什么笑!”在又一声‘砰’的巨响中鸟笼栏杆又弯上几分。
“狄哥!”闻声赶回来的奥琅从背后抱住儿子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动作。
奥狄哥红着眼指着鸟笼对父亲告状,“父王,他在嘲笑我!”
凤御天听见了奥琅的声音抬起头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眼,奥琅顺着自己儿子手指看过去正好收到他的眼神。但很快奥琅把目光收回,对自己儿子承诺“我会处罚他。”接着他揽着他儿子的肩膀半推着带儿子离开,“你需要休息。走,父王今天陪你。”
看着他们父子的背影,凤御天顿时觉得奥琅蛮可悲。
奥琅这一走再回来时已是月落树梢的后半夜。月光照着他那张没啥表qíng的脸,看着像是日出就消失的鬼魂。
“唱一个。”奥琅一根根的将弯曲的栏杆掰回原来的弧度。
凤御天看看月亮,哭笑不得地反问,“你确定?”大半夜的唱歌不管好听不好听都是种扰民行为。
奥琅沉默了一会道,“算了。”没一会他便将栏杆全数掰好,紧接着他打开锁拉起凤御天往外走。凤御天也不反抗。可不想奥琅竟将他往灌木林里带,然后将他推倒在灌木后的糙地上。凤御天越过奥琅的肩膀凤御天都能看到不远处的魔王府建筑,那里还有几处三三两两亮着灯。
看着奥琅一言不发地解着自己衣带,凤御天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该有些什么回应——虽然在屋里也是有人监视着,但还是好过现在这种随时会被路人发现的地方。
凤御天和平时不一样的身体僵硬引起了奥琅的注意,奥琅好像明白他在想什么一样,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放松,拿出你嘲笑我时的勇气。”
“……”凤御天想反驳可一回想反驳也是白搭就随他去了。
经过这些年的接触,奥琅对凤御天的身体已经很是熟悉,轻车路熟就进入程序,又是一场以惩罚和孩子为目的的例行公事。不同的是只要有稍大点风声或者动静,凤御天总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全身肌ròu时不时的猛然收缩让奥琅坚持的时间比平常要短些。为了达到惩罚的效果,奥琅在短暂的中场休息后再次提枪上阵……
不管在哪里,夏天的星星都好亮。凤御天在奥琅的规律动作中起伏时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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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番外7,当年(四) …
yīn霾的冬日,大雪不停。凤御天将手伸出窗外,收了一手心雪水。
“关上窗,风大。”奥琅叠着长腿头靠着大而软的靠垫半坐在chuáng头,一手捧着书一手端着茶杯很是悠然自得。
自从围击龙青翼成功后,龙青翼带领的水族就如消失一般奥琅便很少亲自带兵出征,他一清闲凤御天见到他的次数就多起来。凤御天不知道为什么奥琅特别喜欢到自己的房间来,有时候甚至只是过来睡觉什么都不gān,像今天这样喝茶看书消磨时间的状况也越来越频繁。
凤御天听话合上窗走到chuáng边坐下,奥琅向他举举茶杯问“来一点吗?”
“不。”凤御天摇头答道。
过了会奥琅放下书,又对他道,“你看起来有些无聊。”凤御天这对奥琅来说就如另一个天地——推开门出去是各种事务人来来往往事qíng一件又一件,走到哪喝口水都有人追过来说费脑子的事qíng;走进屋来便是清清静静,这里除了chuáng和凤御天什么都没有,极少有人来打扰,他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烦心事qíng。
抛开身份地位就个人来说奥琅很满意凤御天,赏心、悦目。
对于奥琅的提问凤御天觉得他是明知故问——为了提防他做出危险动作这房里什么都没有,就算想学那些贵妇公子绣花写字都没有工具。日复一日无事可做他不是看风景就是盘腿打起座冥想。无聊是必然,有时候凤御天都在想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见凤御天不答话奥琅将茶杯放到身旁的半空中,空出来的手一翻手中多出一本绿皮小册子递给凤御天“给。”凤御天接过来一看,巴掌大的小册子封面上用夸张的字体写着书名。“《笑话jīng选500则》?”凤御天念出声,满是疑惑地看向奥琅。
奥琅面不改色地解释道,“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意思。但小海他们都说这书能让时间不要那么无聊。”看着凤御天撇着嘴呵呵gān笑了两声一脸无奈地翻开小册子他又道,“偶尔笑一笑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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