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放弃抵抗,全神贯注的引导着龙之力和láng之力来阻挡植物之力的侵蚀。
三种力量不愧是相辅相成的,龙之力与láng之力一加入,植物宠shòu对我身体的同化速度就立即降低了许多。
我刚想叹一口气,突然植物之力开始疯狂的吸收剩在我经脉中的纯净月能来壮大自己的实力与龙之力和láng之力角逐。
我一看不行,也立即把所剩无己的内息加入到龙之力这边,同一时间和植物宠shòu抢着炼化月能!
两边势均力敌,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异变,三股qiáng大能量的斗争,形成了一个极qiáng的斡旋,生生将我的内息削成两团,形成yīn阳二气。
这时候,月能逐渐耗尽的植物之力,渐渐落在下风,被bī的回到自己原先的地盘上,而龙之力和láng之力也慢慢退了回去。
体内就剩下两股不协调的yīn阳二气,一正一反,在同一位置分别以两个不同的方向在经脉里运转,所过之处令我产生如刀割斧砍的痛苦。
如果在正常qíng况下,我兴许还有余力解决这种qíng况,可是在眼下这种内息耗尽,油gān灯枯的突发状态下,我只有咬紧牙关,忍受煎熬。
yīn阳二气像是两柄凌厉的刀,一热一寒,所过之处,那些受到同化产生异变的细胞,纷纷被绞的粉碎。
每一次,yīn阳二气大周天一次回到起点jiāo汇的时候,都会产生qiáng烈的冷热流,这个时候身体都呈现一半冰冷刺骨,另一半却热的如同蒸炉,汗刚滴出来,立即被冻成冰滴,如此一来,我已经被一层薄冰冻结在里面,连呼吸都无法正常进行。
我只有保持着灵台一点清明,尽力忍受着,还好在这等于武功全废的qíng况下,我打下练就的一身水功终于派上了用场,那到不是说游泳派上了用场,而是游泳练成的憋气功派上了用场。
我深吸的一口气,可以维持我很长时间。
yīn阳二气,不断的运转着、壮大着,经过这么多圈的循环,刚才被同化的细胞大多被绞成了粉末,而yīn阳二气也逐渐长大到了颠峰,再一次的jiāo汇中,yīn阳二气忽然融合成一团旋转起来。
忽然在能量团的中间爆炸开,yīn阳二气再次被分开,这次yīn阳逆转,反而沿着先前运行的相反方向运转了。经过这次爆炸,yīn阳二气的能量显得更加qiáng大,又循环了十圈,两股yīn阳二气再jiāo汇到一起。
整个能量团循着经脉运行起来,一热一冷jiāo替影响着我的身体,半天的折腾,不断令我筋疲力尽,jīng神也疲乏不堪,早先吸的一口空气,此时已是即将用完,受到大气的压力,我感到胸闷异常。
陡然一阵qiáng烈的刺痛,令我忍受不住的大声喊叫出来,可是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在同一时刻,体内的yīn阳二气组成的能量团“轰然”炸开。
两股能量流回归到最先流经方向,舒缓的流动着,一圈过后,两股能量流合并在一起,形成一股暖洋洋的能量流在体内运转,使我疲劳不堪的身体十分受用。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身体也恢复到了正常,可以自由行走,我躺在地面动也不动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薄冰化成颇含凉意的冷水打湿了全身衣服。
等到我恢复了一些气力,我吃力的驾着风往回飞去,习习晚风将身上的衣物给很快chuīgān,我摇晃着向走进自己的房间,却不想被一个侍者给挡住了,“对不起,先生,您恐怕走错了房间,这间房间的主人是依天先生。”
我茫然望着他,他难道没认出我就是依天吗!我道:“我就是依天!”
侍者仔细的盯着我看了几眼,忽然道:“依天先生,你怎么忽然变的这么瘦,你脸色苍白,看起来好象生病了!”
我勉qiáng笑道:“没事,一点老毛病了,明天就能好。”说着,我怀着疑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侍者怎么会突然认不出我了,莫不是刚才的突变,令我的外貌产生了什么变化。
我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脸上少了很多ròu,显的棱角分明,脱去身上的衣物,发现身上和脸部一样,少了很多的ròu,我平日里锻炼的很qiáng壮的身躯,此时候反而觉得有些瘦弱。
这一定是yīn阳二气造成的后果,削除了那些近三分之一发生异变的细胞,身体当然会瘦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叹了口气信手将身外几米远的桌上的一个盛满水的玻璃杯吸过来,一把将杯子握到手里,玻璃杯却意外的被我捏成了碎片,水“哗啦”倾泻在地毯上。
我望着手上的玻璃碎片,忽然惊觉自己的力气大了许多,想起刚才飞回来的时候虽然jīng神疲劳的要命,可是却没费多大的劲就回来了。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心脏不争气的“砰砰”激烈跳动着。难道我经过意外的冷暖洗礼,竟然因祸得福的突破瓶颈,度过了第三曲的两劫,一下子进入了第四曲的境界吗?
yīn阳二气正是进入第四曲的标志,当下我抑制住兴奋的心qíng,收拾激动的qíng绪,就地盘膝坐下,内视全身,受创的经脉中鼓dàng着充足的内息,比以前还要凝重!事实证明,这次我成功度过第三曲的劫数,由至yīn而转为yīn阳二气。
这对我来说不啻是最好的礼物,我因为追击五鼠而正在苦恼自己的修为无法正面对付他们,这次突破令我有把握应付五鼠的联手进攻。
连日的yīn霾一扫而空,望着窗外浩瀚的星河,我不禁感慨良多,世事就是这么难料,你qiáng求却偏偏不可得,你将其抛之脑后,反而唾手而得。难道冥冥中自有定数的吗?
有没有定数暂且不管他,我受伤的经脉却不可拖下去,qiáng大的内息在经脉中滚动流淌,冲击力和摩擦力会令经脉的伤势雪上加霜更为严重,还是早治为妙,何况我有现成的治伤圣药。
我拿出五粒黑shòu丸逐一服食,先服一粒将其药力化开,使经脉得到初步的适应,然后再服两粒,最后服下剩余的三粒。
黑shòu丸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又经过我的灵guī鼎炼制,再存放到那天地所结的葫芦中,灵气自然更加充沛。
这一打坐就可就坐了一天两夜,功夫不负有心人,几十个小时的静坐,总算是将经脉修补好了,这也多亏我底子扎的牢,肌体韧劲足,此刻我更加深刻体会到,为什么四位长辈说我有武学天份。
常人锻炼基本功久而乏味,容易犯好高务远的毛病,而我则不然,勤勤恳恳,一心只放在基础功底上。
否则,我若没有坚实的基础,就算我有这许多的机缘,恐怕不但jīng进不了,小命也早丢了很多回了。这莫非就是修炼武道之人,修为再难有寸进的原因了,如若qiáng求不是丢了xing命,就是走火入魔,失了一身的功法。今天我才终于明白其中秘密。
虽然境界进步了很多,可是我却开始发愁了,偌大一个城市,上百万的人口,我该从何处找起呢。我虽然见过她的外貌,却无法公布与众,这会打糙惊蛇,bī她放弃在京城的计划,逃离此地。
况且像她这样的高手,自然有很多方法改变自己的样貌,我一个人想找到他们几个人,并且还要抓住或者击毙他们,更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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