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坟卖尸都是小打小闹,之前他们为帮贪-官排出异已,用符纸控制江林省的副市长qiáng-jian少女,副市长入狱,贪-官上任一出手就吞了十几亿,那可是修河坝的钱。
偷工减料的河坝经不起洪水冲刷,在深夜决堤而出,数百人葬身洪水之中,不泛老人小孩。
常一锋一直觊觎峨眉飞僵水火不侵,堪比天山金刚石一样的身体,峨眉女修人数虽少,但也不好惹,他一直没敢动手。
去年冬天,他得知沈掌门带着沈怡出门,便指使庆大师去偷尸。
“咦,他自己怎么不去?”君出问。
“大概是他知道我们一直在监视他吧。”唐修咂咂嘴。
常一锋、庆大师之流,所犯之罪罄竹难书,这些年他们一直暗中调查,每每要人赃俱获,总被常一锋杀人灭口。
庆大师脑子灵活,眼见一起为青锋门做事的同伴一个个失去联系,便觉得不妥。
偷到小gān尸后,他没有上报常一锋,私自倒卖给云微得到一大笔钱,准备收拾包袱带着老婆跑路。
后来云微联系他,他受不住金钱诱惑,手里又有能克制飞僵的符咒,便去了松树林别墅,最近被飞僵一掌拍死。
——这些都是调查员从庆大师老婆口中问出来的。
只可惜庆大师已死,死无对证,常一锋依旧逍遥法外。
“原来是这样。”君出恍然大悟。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庆大师那点道行,怎么会知道克制飞僵的符咒,原来背后有青锋门的掌门指点。
说起常一锋,唐修的话变多,“之前青锋门弟子失踪,我们曾经通报过常一锋,他理都没理。后来庆大师死了断了他的财路,他才借弟子之名bī迫少主三天破案,弟子竟然没有钱重要,啧啧啧,幸好我不是青锋门人。”
君出摇头,“误入歧途,常一锋这辈子也只有止步金丹期了。”
“前辈说的对,这些年常一锋的修为一直停在金丹中期,不得寸近,现在连峨眉大师姐沈怡都和他一个境界,真是报应不慡。”
君出瞄他一眼,“你准备什么时候升金丹中期?”
“这、这……我哪里知道。”
“沈怡一个姑娘都比你qiáng,你好意思?”
“……前辈,你对晚辈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唐修指着自己,很认真的说:“晚辈今年才三十。”
三十年的金丹修士,他已经非常出色了好吗!
“沈怡很老?”
“也不老,就是比我们家少主大了两百来岁。”
或许是和唐明在一起久了,唐修也变的八卦,他指着推了一墙角的玫瑰花束。
他家少主是修真界最耀眼的新星,出身好,修为高,长的帅,喜欢他们少主的女修车载斗量,能从申城排到昆仑山。
每天都有人给他家少主送花送礼物,不时还有找上门表白的,个个都想做吊死在他家少主那棵树上的娇花。
唐修看着来往往的男修说:“其实咱们处里之前也有女修,但是喜欢少主的女修格外凶残,争风吃醋起来一言不合就打架,搞的少主见着女的都有点怕,就把处里的女修解雇了。”
听到他的话,男修们纷纷回过头,用眼泪无声控诉他们处长的恶行。
若大的二十二处,竟然连一个女修都没有,连扫地阿姨都换成胡子拉渣的大叔。
知道外边叫他们什么吗?
光棍单位!
呵呵!
惨啊!
男修们抹着眼泪,也不敢多呆,哭两声转身继续工作。
脱单的唐修对单身汪的心qíng没有深切体会,话锋一转,又谈起沈怡,“要说我们沈师姐,她和少主也算门当户对,还是一个辈分。奈何年纪差距实在太大,别的女子敢给少主送花表白,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如果不是这次有人跟踪她,她连二十二处的门都不敢迈。”
“年纪差距大?还好吧,而且现在不是流行姐弟恋。”
“那是因为您活的久,根本不在乎两百岁的差距。但是我家少主年轻啊,十八的男人一枝花。”唐修扳着手指,“少主年纪小,修为高。沈师姐爱在心口难开,我猜这个跟踪案就是个幌子,她其实就是变着法问少主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而白衍将跟踪案jiāo给君出,摆明就是拒绝。
唐修哀声叹气,“沈师姐可是修真界第一美女,艳如桃李,才貌双全,喜欢她的男修士不计其数。少主连她都看不上,以后怕是很难脱单。”
君出没听见他后面的话,整个都沉浸在沈怡报假警的震惊之中。
他的jī腿,他的工资,他的五险一金,他的过节红包……感觉离它们越来越远。
师尊,活着真的好难!
天雷当时怎么没有把他直接劈死。
哭唧唧。
龙虎山青锋门。
暗室无光,只有森森寒意。
常一锋跪在地上向他的师尊鬼道子请罪。
魔修伏法,白衍在约定期破案,他没能夺走白衍处长的位置。
“起来吧。”鬼道子摆摆手,他原本就对常一锋不报期望。
“师尊,弟子下次一定把二十二处献给你。”表忠心的常一锋长跪不起,他在外面嚣张跋扈,在鬼道子面前乖如小猫。
“行了。本尊没怪你。”鬼道子不耐烦的时候,赤红色的双目颜色加深,变得像血一样红。
常一锋不敢触怒,忙不迭站起来,低着头弯着腰,不敢看鬼道子一眼。
千年前,元婴期的鬼道子,带着同是元婴期的玉水dòngdòng主、烈火门门主,并三派旗下所有jīng英弟子共十五名金丹修士,在桃花溪围攻云霄剑宗第一代宗主,一个不知姓名,一头白发的白衣修士。
第24章 夺舍重生?
三派jīng英尽出,本以为能叫他有去无回,没想到反被杀的血流成河,十八位修士只有鬼道子活了下来。
“白衍,不是您想动,就能动的。”暗室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月光洒入,映出鬼道子的脸。
那是一张极为恐怖丑陋的鬼脸,坑坑洼洼如雨后被人践踏的泥地,肌ròu与骨头呈现被烈火灼烧的焦黑色,整张脸上的皮ròu无一处完好,还有五道指印骇然分布在脸周。
鬼道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千年前的血战,想起白衣修士将燃烧着烈火的手按在他的脸上,炙热的温度,把他的皮肤骨头融化,血ròu燃烧发出的臭味,曾让他数百年不得安眠,夜夜恶梦,痛不yù生。
他把镜子放在室内,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与云霄剑宗的血海深仇。
常一锋小心翼翼的道:“师尊,那个白衍真是古怪,弟子金丹中期的修为竟然不敌他一掌之力,他才十八岁,怎能有此修为?莫不是……莫不是……”
鬼道子指了指他下首的座位,示意他说下去。
常一锋抬着小半个屁股坐下,压低声音,只说了两个字——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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