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华夏周边某个不要脸的岛国似的,你越对它客气吧它越是得寸进尺,还以为你怕了它呢。
哪天你啪嚓扔过去一个狠的,唉,打的它老实了,它反过来对你感恩戴德的,哭爹喊娘的求包养,恨不得把你当成祖宗供起来。
这是啥?
梁田田脑子里闪烁金光闪闪的两个大字。
贱、人!
刘田氏这一嫁过来就把村里人得罪光了,也是梁田田始料未及的,不过看起来人家本人可没在乎,在家里该吃吃该喝喝的,就是对那个婆婆也没啥尊敬的,倒是对那个闷葫芦相公倒是不错。
刘田氏也有她自己个的算计,毕竟是嫁过来了也算是有了男人了。看这男人不吭声老实巴jiāo的,新婚之夜那个劲头啊……刘田氏竟然有点儿食髓知味。
再说她一个女人总要靠着爷们不是,家里婆婆不待见她,还有一个拖油瓶,她不得想着给儿子谋福利啊。
这福利从哪来?自然要落在自家男人身上。
至于儿子挨打的事儿?
这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她也没多合计,告诉儿子,“下次有人欺负你就给娘狠狠的揍回去,别怕事儿闹大,有娘给你做主呢。”
要说这韩大宝摊上这样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他要是能学好还真就是怪了。
“娘,你给我找个棒子,我打不过那死丫头,我拿棒子使劲肖她。”韩大宝一脸愤恨。小小的年纪就一脸的yīn狠,看着就不是个善茬。
还算刘田氏没到家,闻言忙道:“儿子啊,打人也就打了,可不能拿棒子啊,那要是打死了人可得偿命,到时候你被抓到大牢里可就再也看不到娘了。”刘田氏抱着儿子哄道:“大宝听娘的话,可不能往死里打人啊。”
韩大宝有点儿不耐烦的开始扭动,他都八岁了,不喜欢娘老抱着他了。
“不是你刚才让我往死里打的吗。”这又不让了。反悔可真快。
“娘是……”刘田氏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照着儿子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让你跟娘顶嘴,看不揍你。”
韩大宝一看挨打就急了,“你是不是找了男人就不疼我了,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破事儿,昨儿你们两个在炕上……”
刘田氏忙捂住儿子的嘴,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你个缺心眼的,咋啥话都说啊?”这个混蛋小子,咋知道的啊。
“谁让你打我。”韩大宝扭头甩开他,不满的道。
“好了好了,娘不打你了,娘这不也是疼你吗。”刘田氏忙不迭的哄儿子,道:“以后这种话不能出去说。知道不知道,会让人笑话的。”
“知道了。”韩大宝语气不耐烦,“你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出去玩了。”
“傻小子,一天竟知道玩。也不知顾着正事儿。”刘田氏拉过儿子的手,哄道:“娘之前都告诉你啥了?”
韩大宝昨儿挨揍了,这心气也不顺。“你天天嘟囔那么多,我知道你说啥了。”还冲刘田氏翻白眼。
这孩子,真是被自己惯坏了。
刘田氏也是无奈,“娘不是告诉你了吗,到了这要叫那人爹,你别一口一个他的叫。”
“我不叫,他不是我爹,我不要一个瘸子做爹。”韩大宝一听就急了,他才不要让人笑话呢。
刘田氏忙捂住他的嘴巴,“我的小祖宗啊,你小点儿声。”偷眼打量西屋那边,还好都是关着门的,估计也听不到啥。
刘田氏又气不过的骂儿子,“你个缺心眼的,娘之前都教你啥了。让你哄好你这个爹,回头那家产还不都是你的。你也没犯傻,人家都有儿子了,你要是不好好哄好人家,那家产能落到你头上咋地?”
“叫爹就能给咋地,人家可有金宝呢。”韩大宝也不傻,当即反驳道。
“他有金宝能咋地?”刘田氏眼睛里闪过一丝yīn狠,“小小孩子,谁知道他能不能活到那一天。”敢根她儿子争家产,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韩大宝看着娘脸上的yīn狠,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浑身发冷,一身的肥膘也没能给他防寒。
刘家的东屋里,金宝奶奶可不知道自己亲孙子也被算计了。
她此时正算计着自己的儿子,正拉着儿子哭天抹泪的。
“儿啊,你瞅瞅你这娶了个啥媳妇啊,哪有媳妇这么对婆婆的,你瞅瞅把娘给打的啊,娘活了这一把岁数还没糟过这罪呢,你看看我这头发,被她薅了多少?她当薅jī毛呢?我老天拔地的还得看媳妇脸色过日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金宝奶奶大声gān嚎,偷眼打量儿子的表qíng。
刘瘸子一脸为难的坐在炕沿上,一边是老娘、这一边是媳妇的,你让他一个大男人咋办?
休了媳妇?
咋可能,媳妇这刚娶进门的,他正当壮年,虽然腿残疾,可也不耽误男xing正常生理反应不是,这刘田氏也正是三十如láng的年纪,两个人的yīn阳调和正好,哪里分的开呦。
再说不要娘,那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这刘瘸子也发愁咋办。
两个女人,都是不让人省心的。
“儿啊,你倒是说句话啊。”金宝奶奶一看儿子不吭声就忍不住了。
“娘啊,你让我说啥。”刘瘸子语气不顺,娘这不明摆着给他出难题吗。
“你说说啥?”金宝奶奶也来劲了,“休了那个女人,有她没我,我看不了她,把她赶走,还有那个死崽子,他们韩家的人,凭啥让我老刘家给他养活?没有这么说的就。”
“娘啊,这都是一早就说好的,你能别提这茬吗。”媳妇带来的孩子不跟自己姓,刘瘸子这心里也挺不舒坦的,可他能说啥?自家这条件,能娶上媳妇都好不错了,还能挑三拣四的咋地。
“啥说好的?之前可没说她不敬婆婆,你看看她把娘打这样,眼里还有老人吗?这样的媳妇就不能要,你听娘的把她给休了,回头娘给你娶个好的。”
娶个好的?
说的容易,银子在哪呢?
刘瘸子也知道娘是啥人,忍不住嘟囔一句,“之前金宝娘倒是对你百依百顺的了,可你看看她落了个啥下场?”要说之前的女人,那也是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把他伺候的好好的,把这个家也照顾的好好的,刘瘸子到现在也能想起那个娇娇小小的女人。可就是那样一个乖巧懂事儿的女人,还不是被娘……
“你这是说的啥话?”金宝娘是金宝奶奶的一个忌讳,她也是做贼心虚。一听儿子提起当即就炸毛了。“你这是怪娘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怪娘,怪不得你眼睁睁的瞅着媳妇打娘你不吭声啊,你这是恨娘啊,巴不得娘死了才好是不是啊?”
这话就诛心了,刘瘸子虽然百般不是倒也是个孝顺了。一听就噗通跪在地上了,他腿有残疾,这一下跪的不稳,脑袋就磕在了炕沿上。
自己的儿子谁不心疼啊,金宝奶奶也是看的心中一紧。不过一想到今天的事儿,她要是今天不拿捏住儿子,以后只怕这个家都被那个女人给霸占了。
“娘啊,你说这话就是让儿子去死啊,儿子不敢啊。”刘瘸子不住的磕头,堂堂的男子汉也是泪如雨下。想到这些年的苦,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只是没到伤心处罢了。
金宝奶奶一脸的算计,一看儿子服软了,她害来劲了,这大嘴当即就裂开了、
要说这好女人是各有各的好,这不好的女人都是如出一辙。金宝奶奶听了儿子的话当时就怒了,不过一想她不能让儿子跟她生分了,当即又用上了苦ròu计。
“都说养儿防老啊,我这做的是什么孽啊,儿子向着媳妇啊,连娘都不要了。”一边gān嚎一边拍大腿打拍子。要是梁田田在这里肯定会赞一个——跟梁王氏撒泼的样子真像!
刘瘸子听娘这么一说更是慌了,不住的磕头道:“娘,儿子知道错了,娘要是有气就打儿子吧,就是打死儿子也行。”一句都没说要休妻的事儿。
金宝奶奶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当即气的直哆嗦。
“我打死你有啥用?你还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ròu,打死你我有啥好处,还不是平白便宜了那个小婊、子。”这个儿子真是不争气,没见过女人咋地。
刘瘸子只是磕头也不说话。
金宝奶奶一看儿子脑门都磕出血了,知道这儿子就这样,再闹下去自己也讨不到啥好处。
“起来吧。”金宝奶奶没好气的道:“你这出给谁看呢?别当我不知道呢,你那媳妇可是你眼珠子,我这个破老太太,你们是巴不得我早死呢。”
刘瘸子本来都起来了,一听这话忙又跪下了。
☆、188三个女人一台戏
三天的时间凌旭就把这十五亩地都给培好了土,看着长势旺盛的各种蔬菜,凌旭都不得不感叹,这小娇妻真是个有能耐的,把这些菜伺候的这么好。
他是有见识的人,知道这即使不种粮食,这蔬菜卖的价钱也不比粮食差。尤其是小娇妻这样席苗栽种,这青菜会比同类蔬菜早上市一个多月,在这青huáng不接的季节那可都是银子啊。
前世家里的财务就都jiāo给小娇妻来打理,她就打理的特别好,没想到今生她这么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经商头脑,真是不简单。
都说这qíng人眼里出西施,这话真心不假。
在凌旭心里,梁田田自然就是最好的。
家里活忙活完了,凌旭并没有说就不过来了,反而还天天过来指导球球功课,时不时的梁田田和小花也会跟着听。
凌旭讲课并不迂腐,而且很多典故更是手到擒来。梁田田有时候都在想,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才十二岁,她很难相信他懂得那么多。
球球最近更是黏着凌旭不放,练了几天那蜘蛛字体终于有了一点儿起色,尽管不明显,可小家伙依然开心。
小花的帕子绣了十几条了,梁田田就琢磨着,“要不gān脆咱们去县城看看,把这些帕子卖掉吧。”卖帕子不是主要的,她这空间里的ròu啥的也吃得差不多了,就猪ròu能在镇上买到。她也惦记去县城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买到牛ròu啥的。
凌旭在一边看着球球练字,闻言就道:“再过半个月县城就放榜了,要不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吧。”他当然是有私心的,能和小娇妻单独在一起培养感qíng的机会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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