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涧被他问的一脸茫然,尔后失笑,“我以为这些与我并没有什么gān系,如何又要算在我头上?”陵月道:“我若派个不济事的与那银钩争斗,败了的话下一个要上去的就是白行亭,凭白行亭的武功,天下能打败他的人不到十个,那他这谢家女婿,可就做定了。到时候你又该如何?”李涧心中一紧,有些防备的瞧着他。
陵月笑道:“据我所知,你们跟那神医的约定中,并不是你取得了百弥果,她就替你们救你家将军的xing命,她还有附加的一个要求,不是么?”李涧怔了一下,有些无奈,“你连这个也知道……”
陵月道:“我既要做事,就必然打探清楚些。”李涧闻言,知他先前种种询问的姿态,全是伪装出来的,不禁有些惧意。陵月朝他招手,“你过来些。”
李涧走了过去,池里的水漫到他的胸口处,陵月生得比他高些,那水只在他腰腹处。陵月长臂一伸,将他捞进怀里,嘴唇吮上他的脖子,舔了一口后,眯着眼睛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嗯,这下不咸了。”他顺着脖子往下舔/弄,把他胸口的红果吸的又红又肿,然后凑在他耳边轻轻的问:“白行亭这样亲过你么?”
李涧抖了一下,慌乱的摇头。他攀着他的胸膛,恳求的话到了嘴边,却一丝一毫都吐不出来。他感受到陵月现在已经qíng动,现在惹怒他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陵月的身体跟白行亭相反,即使泡在凉水中,肌肤也烫的厉害。陵月抚摸着他的身躯,一寸一寸,摸的极为细致,“他是不会?还是不敢?”
李涧咬紧了嘴唇,并不答话。陵月见他这样,微微皱起眉来,语气冷了几分,“我府上的人,无一不玲珑乖巧,主动配合我玩弄,你绷紧成这样做什么?难道觉得是我qiáng迫了你?”
李涧听他把自己跟府上的人比较,心中不知为何一阵难受。陵月捏住他的下巴,冷笑道:“莫忘了,是你主动解开衣裳要我上你的,我堂堂靖安王,可不爱演qiáng/jian的戏码。你若是不愿,我便是要找千百个人替代你,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李涧难受的恨不得甩开他的手潇洒的走开,但偏偏理智禁锢了他的脚步,反而让他做出了些平日绝不会做的事qíng。他去摸男人粗大的下身,声音又轻又软:“陵月,我自愿的,你别生气……”
第43章 第 43 章
陵月见他这样,似乎更生气了,在池子中发了狠的弄他,跟那日的轻柔体贴完全不一样。李涧身体再好,也经受不住他这样的狂风bào雨,最后只能攀附在池边,咬紧牙关承受。这种无隶于受刑的姿态让他分外羞愤,但也只能默默忍耐。
池子里的水被两人动作惊得哗哗作响,陵月发泄了一次,觉得还不够,把人后面随便清理了一下,又把李涧抱起来,往房间内走去。把他放在chuáng上,见他拧着眉的模样,心里又疼又憋着一股火。他狠狠的吻着李涧的嘴唇,几乎要把他的唇瓣磨到破皮才停下。
李涧被他弄的浑身难受,眼睛里qíng不自禁的盈出泪花来,眼尾都是红的。陵月埋在他体内,动了半晌,突然笑起来:“李涧,你的行亭在找你呢。”李涧闻言,如遭雷击,身体都僵硬了。陵月被他夹的险些丢了,停了一下,缓了口气,才把那灭顶的快感qiáng压下去。他此刻面容已恢复原来的模样,笑起来不显邪佞,反而带着一股贵气。他故意的对上李涧的眼睛,缓缓道:“要不要把他请来?让他瞧瞧你现在的模样?”
李涧qiáng笑道:“他眼睛不便,你叫他来,他也看不见的。”他声音努力装的平静,但是语气中还是带着隐隐的颤抖,泄露了他的慌乱紧张。陵月自然能察觉他的心思,他心里有一股火气难以平复,又觉得这样刺激李涧让自己有种被凌nüè的痛快感,“嗯,我忘了他是个瞎子,幸好他还不是个聋子,你可以叫给他听。”他狠狠往身下一顶,成功听到李涧嘴里漏出来的呻/吟,“你这样的声音,他听过没有?”
李涧拼命的摇头,眼泪被刺激的落满了脸颊,qiáng撑的神志濒临崩溃,“没有,没有,他没有听过,陵月,求你……不要……”陵月凑到他耳边,吮住他白嫩的耳垂,“不要什么?”“不要告诉他,求你……”
陵月低低的笑了,笑声像是要传入他的脑子里,“嗯?那你知道么?你现在背着他同我在一起,这种行为叫做什么?”李涧压根儿不敢深想,胡乱的摇头,他只觉得近三十年被坚守的防线此刻被击的粉碎,片瓦不存。羞耻让全身的感觉达到前所未有的敏感,手臂、腰腹、足底乃至头发丝都像在被火烤一般,那样炙热,在陵月接下来那句“这种行为叫做偷/qíng”中痉挛起来,最后化为yù流,喷/she而出。
陵月按着他做了三次才餍足的停歇,李涧呼吸有些不畅,令内功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才让身心都平静了下来。陵月替他抹gān净身体,又找来一套衣服给他穿上。李涧胡乱的套在身上,一动就觉得身体哪里都痛,跟被马车碾压过一样。陵月瞧着心qíng挺好,还叫人送了酒菜来,一口一口的喂他,一边笑:“晚上没吃什么饭吧?”
李涧实在受不住他对自己这番装作温柔的模样,简直比打他还难受,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惹怒眼前的人,所以饭到张口,乖顺的很。一碗饭喂完后,陵月擦了擦他唇上的油渍,又附过来往他口腔里吮舔了一通,低低笑道:“饱了么?”
李涧慌忙点头。陵月摸着他的下巴,“你怕什么?”李涧无奈,“我没有……”陵月含住他的嘴唇咬了咬,直到把那两片嘴唇咬的有些发肿,才满意的停下来。“白行亭快要走到这里来了,你见着他,要说什么?”
李涧惶急的朝外面看了看,门是关上的,看不到外面的qíng景。他的心提了起来,抓住陵月的手,“求你……我以后会跟他说明的,但现在不能让他知道……好么?”陵月盯着他看,等看到他着急了,才笑起来,“你就是欺负他是个瞎子,见不到你此刻的模样。不然任谁见了现在的你,都知道你究竟被人疼爱了多少遍……”
他联想到自己就是那个“疼爱”他的人,甚是得意,笑容愉悦的像是偷了腥的猫咪。不多久,果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陵月用薄被往李涧身上一遮,坦坦dàngdàng的去开了门。白行亭站在屋外,呼吸有些急促,显然找李涧找了一段时间。他听到开门声响,温温柔柔的问:“是陵月么?”
陵月道:“不是我难道还有谁?你不是专程来找我的么?”他亲亲热热的把人拉进屋子中来,引他到桌边坐下,还倒了杯茶给他,“这是今年新出的银针茶,是皇家专属贡茶,市面上买不到的好货,你尝尝。”白行亭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陵月见他并不说话,瞧了一眼在chuáng上脸色焦急的李涧,心qíng大好,对白行亭道:“试剑大会已结束,你们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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