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费如白,就像好多年前那样……”段青云含着眼泪呢喃。
费如白当然照做,满满的感qíng如cháo水般倾泻,多年前的吻是怎样的?只是单纯的表达深爱,却又青涩而小心翼翼的吻吧。
唇齿相爱,舌尖轻轻地碰触,然后缠绕在一起,变成热切的舔拭吮吸,咽下彼此的津液。
“嗯……”段青云呢喃着,手臂环绕住恋人的颈项,感受他坚实qiáng壮的身躯压在自己上方,肆意又纵qíng的亲吻。
甜蜜又没有止境的吻,让人融化瘫软。
“嗯……”段青云低低呻吟,费如白灼热的xing器复又进入,温柔而深入,已经满溢爱ye的甬道已经熟悉他的存在,为他而敞开,被他的硕大撑满,炙热的感觉蔓延开来,不安分的弹动也带出一番苏麻之感。
段青云双腿环绕到费如白腰间,让他能慢慢深长的抽动摩擦。
“第一次的时候也这样温柔吗?”费如白低笑着问,火热的吐息贴着他耳畔,让段青云感觉一阵苏麻心动。
“反正没有刚刚那么坏。”段青云闭着眼睛哼哼,还是喜欢被温柔的对待。
“现在很坏吗?”费如白故意重重顶了一下,引出段青云一声急喘,水雾朦胧的眼迷茫的看他,有些委屈又有些责怪。
“轻一点,对不起?”费如白吻了吻他嘴角,俯身轻轻地一挺,在那内壁温柔的摩挲了一番。
“嗯。”段青云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弄得晕眩,沉浸在这温柔的侵略中。
费如白忽然抱着他翻过身,让他置于自己身上,jiāo融之处受这碾转翻动,顿时有股异样的苏麻。
费如白忽而抽出,“青云,坐到我身上来。”
段青云怔了一下,撇了撇嘴角,似乎有些不乐意。
“乖,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不会粗鲁。”他只想让他更快乐而已。
费如白注视着他莹润的身体,呼吸有些粗重,彼此的yù望无意间碰撞到一块儿,也令身体轻颤,而方才的jiāo合让那诱人的股间流出rǔ白yù液,则更增添了qíng色的氛围。
“你的保证不作数。”段青云轻喘着说,也想要被恋人填满,但又害怕他做出疯狂的举止。
费如白等不及他慢吞吞的坐上来,双手抓着他的腰臀,将人抬起,难耐的yù望也对准那蜜xué,向上一顶,再度埋于恋人体内。
“你……”突来的刺激让段青云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有点被倏然顶入的硕大吓到,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这么jīng力充沛。
“搂着我。”费如白对他说,坐起身体,示意他环住自己。
段青云感觉他在自己体内的弹动,身体更加苏软,他以亲密jiāo缠的姿势,坐在费如白身上,感觉他qiáng健的大腿摩擦过自己腿间。
费如白抱着段青云的腰臀开始摇摆震动起来,苏苏麻麻的快感立时袭遍段青云全身,密xué也像有自己意志般收缩痉挛。
“嗯……啊……”段青云思绪迷蒙地呻吟着,并不觉得费如白粗鲁,反而被他qiáng势又深刻的攻势弄得无比舒畅。
上上下下的颠簸着,费如白炙热如火的xing器不断进出他身体,摩挲出甜蜜的欢愉,那根烙铁不断推入,每一下都挺进到深处,辗转碾磨,刻骨缠绵,让两个人都感到了跌宕快意。
qíngcháo累积,费如白抽cha的频率加快起来,动作也变得益发猛烈,那力道令青云有些受不住了,被碾转得发出一声尖叫之后,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抵不过费如白的qiáng悍。
“啊啊……”随着费如白几下又深又重的冲刺,段青云失声尖叫,qiáng烈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带走了他的理智,他只能哭泣哀求,“求求你……不要……啊……”
他维持搂抱的姿势被恋人倏然推倒,在柔软的chuáng铺上继续未完的欢爱,两人面对面,他双腿再度被架到了费如白肩膀上,费如白猛力的索取与攻击,令他的呻吟都变得嘶哑,男人折磨他的行为却不肯停止。
“如白……停下……啊!”
火热硕大的xing器剧烈摩擦,两人一起攀上绚烂的高峰。
段青云眼前发黑,只觉得体内深处被炙流袭过,绷紧的身子倏然放松,软绵绵的再无感觉。
费如白凝视着昏过去的段青云,手指怜惜的轻轻抚过那张脸庞,他在剑光城说过的那些话还回dàng在他耳边——
“如果你们做出什么事来,我第一个保护的是我自己,不会是费如白。我所承受的伤害还会全部报复到费如白身上,我会用鬼医门那些奇门诡术好好招待你们一家!我说得出做得到,反正我已经变成这样,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初时听到段青云这番话,他心里痛苦,但是这痛苦不是为他自己,不是因为青云说他不会顾及他,而是为段青云感到心痛。
他无法想象,段青云到底要受到多大的伤害,才会如同惊弓之鸟,只想着要保护自己,那听似疯狂,全然豁出去的言语让费如白心碎。
他痛恨自己不能全部记起过往,又恨自己当年没能在爹娘伤害他时保护他,反而把他忘记,任他一个人经历那些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有的人都叫段青云怪物,但在他眼里,段青云是个人,是他深爱的人。
从今以后,他会好好爱他,用尽一生来守护青云。
尾声
段青云的脸是板着的,从中午起chuáng到吃过午饭,虽然费如白一直陪着笑脸,体贴地为他布菜,还包揽了洗碗打扫等一切家事,他却还是板着脸。
费如白自知理亏,也不敢去跟他耍赖争辩。
段青云今日药都不炼了,懒散地瘫在竹屋外的竹躺椅上看chūn景,冷月谷中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一片,美不胜收。
等到他坐得乏了,想起向倒杯茶喝,却感到腰部和腿间酸涩,立时心头火起,而那个让他火大的费如白,已经讨好地递上泡好的香茶。
“青云,你下午想gān什么?”
“不gān什么。”他绷着脸回答。
“跟我出去一下好不好,我们出去转转,你那日不是对我说过,chūn日南疆的海景是非常美丽的。”费如白讨好地说。
“我不出去,我腰……”段青云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头,说什么腰酸,不是让这家伙笑话自己吗?
“没事的,我们骑马,再不济我背着你,你不需要动。”费如白眼里闪着光。
段青云却更恼火,寻常的体育运动都能被他说得这么暧昧,什么叫“你不需要动”。他冷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你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我们去南疆海边吧。”费如白拍手笑道,他很想跟青云去那个地方呢。
于是两人共乘一骑,缓缓往海边去。
段青云绷着脸说:“从今天开始,你十天之内都不许碰我。”
“啊?青云,你不能这样。”本来喜孜孜的费如白急忙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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