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亓早知道他会这样,因此做好了准备,只是虽然将痛呼惨叫压在了喉咙里,这疼痛仍旧是过分鲜明……
钳住东方亓柔韧的腰,东方玄易微微往后一撤,又重重一挺。东方亓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僵硬……
“吸这幺紧,看来你很喜欢在这里……不,应该是很喜欢这种可能被人看见听见的感觉吧……才让你出外历练了半个月,你就yíndàng成这样……嗯……看来幺儿不适合出外……”
被紧致湿软的甬道裹住,东方玄易低低一叹,手摸到东方亓的胸前,捏住一颗茱萸。
东方亓从牙齿fèng里挤出声音,道:“不知……廉耻……”
“幺儿是在说为父,还是在说你自己?”
风轻云淡的语气,虽然和缓,却让东方亓咬牙。将牙根都咬得疼了。
东方玄易不依不饶,道:“说啊,幺儿,怎幺不说话?”
东方亓忍住疼,恨恨道:“我在说我自己!”
东方玄易笑了一笑,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道:“说的有些重了,幺儿只消yíndàng就可,不必让自己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
东方亓在心中怒骂东方玄易,同时,却也不由自主觉得自己也是这般。
若是自己骨气硬,直接一头碰死,那也不用受此折rǔ,但他偏偏不甘心,不甘心如此就死,总想让东方玄易付出代价!
他是他的f……他是他……!
现下呢?他只要兴致来了,就把他当娈宠玩弄,不管何时何地,甚至不管有没有旁人在场……
弱冠之后,他就将他带回了yīn玄教,认为“义子”。全教上下,都以为他认他做义子,不过是弄个另类的名分,真实身份,不过是他的娈宠罢了。
记得有几回,左右护法在下头报告,他就在上头,让他趴在他腿上,替他用口做,他宁死不肯,他便将他下颚卸了,迫他吞吐他的xing器,在场者武功都不弱,哪能不清楚他们在那薄的遮不住什幺的帷幕后做什幺?
他男宠之名,就此传遍……
哪怕将来东方玄易把yīn玄教给他又如何?这等过去,yīn玄教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偏他还假惺惺对自己说,这是为了保护自己……
他怎能那般不要脸。
“啊……啊啊……唔~”忽然几声哀鸣自口中溢出,剧痛痛得人脸色苍白,东方玄易明知道他现在还未适应,久别生涩,却就着他这份生涩,直接冲刺起来。
有热液随着抽送流下腿,东方亓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什幺。
血……
是血。
他有多久未流过血了?
咬住手臂,死死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沁出,血液也从手臂上沁出,整个人被撞得前后摇摆,呼吸都不顺畅。
不顾东方亓的颤抖,东方玄易一直冲刺到she出来为止,那温热的白液刺激着内壁,不易于在伤口上撒盐。
东方亓悲鸣一声,眼前一黑,身子软倒下去,东方玄易一下子把人接住,下巴抵着他的额头将他搂在怀里。“我是想对你好的……幺儿,可你太不听话。”
才刚出门,竟然就勾搭了个女子回来!
☆、父子play(qiáng迫篇)十
“哐当——”
碗碟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尖叫,几乎刺痛人的耳膜,将所有东西一并敲碎。
“少主!”略有些惊慌。
“走!!”极怒的大吼,好似已bī近崩溃边缘,稍稍刺激就会爆发。
门外之人听见屋内之人如此道,犹豫了一下,仍旧道:“少主,教主他……”
“我说了,走!”东方亓双眼通红,挥掌再一打,“碰”一声,桌子也被打坏,木块散架散了一地,掌风波及了翡翠屏风,硬生生将那价值连城的东西裂开了不少痕迹,连带着屏风旁的小几也震碎些许。
“教主有令,命属下前来恭请少主,现下少主既已醒来,自该去拜见,若少主不愿意,那幺属下只好去请教主亲自前来……”
几次听到了那个让人憎恨的称呼,东方亓目光一冷,挥手将门也打碎,木屑飞溅,差点殃及门外之人。
左护法退后一步,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这个所认的“义子”竟有如此大的胆子对他不敬,东方玄易再宠他,甚至将他认作孩子,但那也不是真的,总有一日会废了他。
东方亓大跨步出了门,瞧见来人竟是护法,冷笑一声,道:“请他来?那你便去请他来罢,我就在这里等着他,让他别想着派些虾兵蟹将,亲自请我!”
此话甚是放肆,而且一听就不讲人放在眼里。
左护法抿紧了唇,目光在他通红的眼和攥得发白的拳上掠过,只见东方亓双目锐利含怒,长发飘散,双拳紧握不肯放,背上背了把长剑,看起来像要和人决斗一般。容色惊绝艳艳,bī人无比,纵使他看了,也不由怔了怔神。
也莫怪东方玄易如此痴迷他的美色。
痴迷到让他一个堂堂护法来请他了。
左护法心中暗自冷笑,只道你东方亓不过一个男宠,说好听点是“义子”,说难听点就是个供人享乐的jì子娈童,却也敢这般摆谱,说他是虾兵蟹将?以东方玄易为人,定不喜欢被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权威。总有一日,会将他从云端丢入泥里,任人作践……
“属下失礼,但请少主稍待片刻,属下这就去请教主。”
面上功夫还是要做,qiáng压下怒火,左护法恭敬地施了一礼,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走了。既然东方亓要他去请东方玄易,那幺他当然是要去请的。
东方亓冷眼看着他离去,将背上的剑缓缓抽出剑鞘,剑身轻吟,秋水般的剑刃显于眼前,明亮的剑光,三尺一寸,chuī毛断发,锋利无比。
他习剑已有十余载,出外闯dàng江湖,斩杀了不少武林高qiáng之辈,每当剑锋入了那些人的身体,鲜血溅出时,他无不想着,若是这剑能刺入另一个人的身体该多好。每天都那幺想,每日都那幺想,想得几乎入了魔怔……
可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qíng。
东方玄易……他的武功那般高,高到他与他同chuáng共枕,却也伤不了他分毫。自从他夺了他身子带他回了yīn玄教后,东方玄易几乎没让他离过他的身。若非必须外出闯dàng磨砺,恐怕他连在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困在他身边。
……不是没有想过暗算,甚至连下药那等不入流的手段都想到过,可是东方玄易是什幺人,他又岂会让他轻易得逞?
“幺儿,生气了?”
抬起通红的眼,看见东方玄易一身黑金蟒袍,缓步而来,墨玉冠束了发,天蚕丝腰带系了身,尊贵俊美,不似凡人。
就是这样的人,罔顾人伦,不分是非,囚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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