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òu人化形时,身体气流同时窜动,全身xué位似乎在一瞬间就能同时冲破,而这里的人几乎做不到这一点,所以白灵无法带灵越国的人过去。金虽然不能化形,但金是shòu人,因此能过去。
初七进府却发现四处不见越清身影,便问影一,影一说:“主子打算去买些用的东西,让君竹等人跟着就行,其他人不用跟着。”
“今日可有异常?”初七沉着声音问。
影一知道对方问的并非是今日月影门的qíng况,而是越清的qíng况,可令影一犯愁的是,自己并未发现异常,准确地说,自己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没在意越清如何。
可看初七的样子,很明显要发怒了。
“主子没有午睡,你离开后不久,他便出门了,似乎……心qíng还不错。主子说了不让我们跟,我们以为主子是想跟着你,所以才没跟。”影二突然出现,开口说。
初七点点头,转身往大门走。影一长长吁了口气,朝影二竖起大拇指,影二也毫不停留地往大门处去。
初七打听到越清去了凭栏,心里稍定,也赶往凭栏。
肖万儿见了初七,笑着说:“主子确实来了,说要学舞剑。兰溪最擅长,就教他。主子真是天资聪慧的人,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主子就‘青出于蓝’了。我真是第一次见这么有悟xing的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剑舞学得这么好。”
肖万儿赞不绝口,语气诚恳。
初七进门,凭栏已经被人jīng心装饰过,正中搭了台子,台下坐了一些人,看衣着,是今晚凭栏请进来的客人。其他在凭栏帮忙的人,也站在两侧伺候,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
台子正中放了一把木琴,一位年轻公子,五官不很突出,似乎看了就会忘记对方长相,可对方衣着华贵,席地而坐,潇洒随意,很合意境。
另一位公子,站直了身子,用簪子,束起了一部分头发,一袭红色衣服,飘逸俊秀,背对着初七,正是越清。
第119章 一百一十九、谈心
越清很少选择这种亮色的衣服,可这红衣,衬出对方面容姣好的侧颜,倒是让人挪不开眼。
那弹琴的公子,低垂着眉,随意波动了一下琴弦,琴声轻扬,仿佛拨在人的心上。
周围很安静,甚至能听到用茶杯盖子轻捋茶叶的声音。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那青衣公子身上,更多的人将目光聚集在对方纤长白皙的手上。
那青衣公子手指灵活:挑弄、抹平、聚拢、捻起,动作熟稔,琴声流串,悠扬恣意。越清随着对方的琴声,伸展一只背在身后拿着长剑的手臂,足尖轻点,翻身旋转起来……
人群更安静了,周围人略急促、吃惊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青衣公子琴声或快或慢,快时像大石滚落山涧,激起无数水花;慢时像信马由缰,漫步百花丛中。
越清动作轻盈,却比女子多一份力度;身姿灵动,比之白灵,尚多一份灵气;眉眼微挑,比之红衣,似乎更惑人。
琴声越来越缓,缓着缓着,便停滞下来,越清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九曲回肠,舞姿柔韧。
霎时,琴声激昂,如万丈古树,拔地而起,仿佛一夜参天。另一个灵巧的身影,一跃而入,两人一起舞了起来。像两只翩飞的蝴蝶,一红一白,缠绵悱恻。
跃入的身影,正是兰溪。
两人舞技不相上下,看来肖万儿所说并非虚言。初七确实不知越清会剑舞,还舞得像有多年功底。对方一直在学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倒是有些成效。
琴声到最激越处,在人们提着嗓子,以为琴弦会崩断时候,琴声却戛然而止。
人群安静过后,喧闹起来,叫好声,鼓掌声,此起彼伏。
初七看着那个随着琴音停止,自信伫立的越清,低低地叹了口气。提气飞身而上,搂了越清,便飞走了。把人群的惊呼声甩在身后。
不多时,两人便回到了清王府。
把越清放在chuáng上,初七便覆身上去,嘴贴着嘴,越清顺从地张开了嘴。初七一手搂住对方的腰,一手抬住对方的后脑勺,舌·头灵巧地加深这个吻。越清便很顺从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直到越清气喘吁吁,初七停了下来,看着对方布满水雾的眸子。
越清笑了起来。
“我舞得怎么样?”
初七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嘴角。
“自然最好。”
初七又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脖子,抬头看着对方说:“你不想我走,我便不走!以后只舞给我一个人看。也不要再找君竹假扮那个能和你琴瑟和鸣的人。我会想把他们都杀了。”
趴在屋外树上的君竹,莫名打了个冷颤。
越清勾唇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初七轻轻一扯,越清的衣带便解开了。
越清任对方动作,看着对方的眼睛,笑着问:“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你回去吗?”
初七褪下对方衣服,也看着对方问:“为何?”
越清伸手搂了对方脖子,轻叹了口气,“我们相识到现在,除了最初你为了救我,带我奔逃,还有为了我被影杀掉以外。我们两人便没有经历过其他会致使我们分离的事。”
初七停下动作,拉被子为对方盖上,搂了对方,仔细听对方说话。
“韩鸣说,经历许多苦难,然后才走到一起的人,就是真的幸福。两个人也是最有感qíng的。韩鸣说那就叫真爱。一个人只能爱另一个人,不能多出一个人。”
越清抬头看着对方,初七低头亲了亲对方的嘴角,知道对方还有话要说,便没接话。
越清继续道:“韩鸣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如果两个人在一起,遭受的苦难太多。那心里原本那点甜的东西都没有了。那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为何要非对方不可。如果两个人在一起苦难太多,可能说明,这两个人并不该在一起。”
越清靠在对方肩膀,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我弱冠之前,就遭受了无数苦难。现在回想起来,心里都是苦涩的。我一直认为,自己能遇到你,就是因为我遭受的苦难太多,所以以后不用再遭受任何苦难了。”越清说完,又坐直了身子,转身和对方面对面。
烛火照亮了整间屋子,也照亮了越清的眼睛。
“我也希望自己能长寿,能陪你许多时日,一百年,甚至一千年。所以我会努力练功。但如果让你离开我,一年,甚至是半年,我都不愿意。更不用说是三五年。我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苦难在等我,但和你在一起,我心里会安定些,甜些。”
这是初七第一次听越清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不是每次听了自己的话,即使委屈,还是点头同意。
越清一直是倔qiáng又有主见的人,初七甚至觉得离开也好,留下也罢,除了对方安危,其他事都很放心。
初七重新把对方揽进怀里,尽管看到对方舞剑时就知道对方的意图,可听对方说出心里话,初七还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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