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流璧转来_天痕壹月/天恒有月【CP完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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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虽然差点被憋死,但是祝萌却十分满足,双手双脚胡乱地伸着,努力去抱时无久。

  解毒的方向是对的,祝萌虽然在他身下越发激动,但是他的体温却是稍降了一些。时无久做到半途,估摸着毒解得差不多了,停下来,压抑着yù`望给祝萌把脉。

  仍然是yù`火焚身,但没有毒气攻心了。

  时无久得出这个结论,汗水滑下额头,便准备抽身而出。

  刚抽身不久祝萌尚且因分离而呻吟,等半晌时无久没再cha进来,捂着嘴的手也离开了,祝萌大口喘息,喘息完便忍不住道:“师父?”

  时无久道:“差不多了。”

  祝萌愣了一愣,随即,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从空了的后`xué开始,全身上下都难受了起来:“师父……”

  祝萌本来想要求时无久继续的,甚至,他都准备张开口了,时无久把他蒙眼睛的布条给解了,祝萌一下子重新见人,胆子立刻缩小,闭上了嘴,不敢提要求了。他忍不住去瞄时无久的下半身,想看看时无久是否还有yù`望,然而,时无久竟然已把衣服穿了回去,只外衣被他浸到了溪水里,拿过来,给祝萌擦身。

  祝萌躺在那里,半晌,才耐过那阵空虚与难受。

  做到一半而止住,光是他这样的承受方,便已难受成这样了,然而时无久竟像没事人一样。

  给祝萌穿好了衣服,时无久面上看不出表qíng,道:“能起吗?”

  祝萌爬起来,身体有点软,后头也有点痛,动了动唇,道:“能起。”

  时无久便把他扶着,然后,把他扶出了山dòng。

  祝萌腿有点软,微微喘着气,一边喘气,一边晃神,甚至在看见候着的马车车夫时心中还在想:难道师父就忍得住吗?这般舒服的事qíng,就是做了,又有什么?他们又不是男子与女子,做了便做了,又不违反门规,又不违反礼法。何况,他们都做过一次了,这次也有chūn药的缘故。

  祝萌完全只记得门规与礼法的意思是不可在婚前乱来——与异xing,天山派心法有yīn中炼阳,容易激起人xing致的阳xing心法,还有yīn中炼yīn,让人静心绝虑的yīnxing功法,一般弟子,都是主炼阳xing功法,yīnxing为辅。也因此,到了十几岁的时候,血气方刚的弟子们十分容易起花花心思,这正是到了一定年纪,天山的寒冷与辅助的功法无法压制天xing的缘故。

  为了杜绝出事,天山门规极其严苛,不允许门下弟子乱来,不是意外qíng况,甚至连上青楼都不许。若违背,违者要受鞭刑惩罚,轻则二十,重则一百!二十鞭,已是能让人痛得死去活来了。如果打的人恶毒些,打出些好歹也不是没可能。

  祝萌与时无久不为门规限制,然而,若严格些算,天山门规中还有长幼有序、不可犯上一条,祝萌,实际是犯了的。他们都是受害人,但若被别人知晓,按照伦理纲常,时无久无错,祝萌害得长辈如此,却是会被谴责惩罚。

  第七章

  时无久口中的血腥味很浓,浓得他口中似有一把火,火从舌尖蔓延到喉咙,而后便是四肢百骸。

  他喝的鹿血过多了,为了让自己能够起yù`望。

  如今祝萌的毒解了,但是鹿血的效用却还没有下去。先前他qiáng行催发了一些效用,剩下的却还没有发作,一半是催发了的,一半是还没发作的,估计,时无久至少过半个时辰才能把这热度消下去。而且这时辰还是保守估计。

  祝萌靠在一边,脑袋靠在小几上,他的手臂枕在头下,呼吸一下子急一下子缓。时无久虽然故意没去注意祝萌,但先前jiāo`合完毕后,祝萌躺在地上,两条腿光luǒ着弯着拱起,样子令人深记。

  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那副模样,忘不掉而已。

  回到苏州,歇息一晚,时无久牵了马,与祝萌一人一骑往回程赶。那天晚上时无久多要了一间房,不和祝萌睡在一起。祝萌没敢吭声,而时无久喝了鹿血后也几乎不搭理他。休息一天,坐上马,感觉竟也没有太难受。时无久分明是顾虑到他承欢过的屁股的,因而纵马半个时辰便歇息许久,祝萌先前中着药,那处并没有伤到,这么纵马几日,越发往北,即将要到天山境内,客栈人满,时无久不得不和祝萌一个屋子。

  祝萌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自己心中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难过。

  傍晚用过晚膳,时无久给他布置了作业,祝萌将作业写完,早早地脱了外衣爬上了chuáng,时无久点着灯,看书,祝萌在被窝里捏着被子,睁着眼睛看着chuáng顶,时无久不上chuáng来,他就不闭眼。

  天色暗下来后,时无久却是熄了灯,洗漱脱衣,准备上chuáng。祝萌往里挪了挪,给他让了更大的位置,时无久躺入chuáng榻,把被子拉高,祝萌一下子转过身去,黑夜中黑亮亮的眼睛盯着他,喊了一声:“师父。”

  时无久闭上眼睛,只道:“明日还要早起,早些睡。”

  祝萌不依不饶:“师父,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师父!”

  一声连着一声,最开始还有一点停顿一点小声,到最后却是带了急促略微高声。

  时无久侧过身来,与他面对面,双眼睁开,黑夜中,一双眸子深不可测:“萌萌。”

  两个字一出,祝萌就忍不住闭上了嘴巴。

  时无久便又道:“睡吧。”说着,慢慢地,又闭上了眼睛。

  祝萌心中一股郁气,难以言说的委屈,他在黑夜中盯着时无久半晌,捏了捏拳,忽然便伸出手去,把手伸入时无久的衣襟,衣襟里头是光滑的肌肤,摸到赤`luǒ的肌肤,祝萌猛然把手往他衣襟里挤。外衣脱去,里衣便有些微宽松,然而因为腰带未解的缘故,祝萌的手伸进一个手掌外加一个手腕,剩下的却再也挤不进去。祝萌仿佛要证明什么一样,一通乱摸,时无久的衣襟甚至勒住了他的手腕,但是他完全不在意,反而还要往里摸摸。

  时无久攥住他的手腕,一把抓出,黑夜之中,目光威严而又凌厉:“萌萌!”

  祝萌眼圈一红,忽然凑上去,一口咬住时无久的手,一个翻身把时无久压在身下,自由的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仿佛故意惹怒他一般。

  “你这是要gān什么?”时无久盯着他半晌,竟然没有把他掀下去,祝萌眼中有发狠一般的怒气,但除了怒气以外,还有赌气的怨恨与委屈,他并不是含着qíng`yù的心思在做这事,时无久到底对他心软,压下斥责,冷声道:“你若心中有什么委屈,说出来便好,萌萌,你可说得出你受了什么委屈?”

  祝萌当然说不出来,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委屈,但是他就是难受,这一路上,时无久这么对他,他也是难受。他希望时无久对他好,解毒后时无久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十分令他焦躁难受。

  “师父……我们在一起吧!”

  祝萌松开牙,忽然这么道。

  时无久一下子推开他,坐起身来:“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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