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流璧转来_天痕壹月/天恒有月【CP完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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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子,慢慢地停了……

  “男人初次能忍这么久不出来,天山掌门不愧是天山掌门。”一个几乎可以说是好听的声音似远似近得飘来,祝萌被she进极深之处,半晌也不停,浑身哆嗦,一点力气也没有,半睁着眼睛躺在椅子上颤抖。时无久额上都是汗,那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发鬓、流下脖子,便是身上,也是一层激qíng过后的汗水。激qíng之后他全身肌ròu仍在起伏,说不出的xing`感qíng`色,而他被锁着,半点也无法动弹。

  “……与天山派有关的,某个女子肚子里的孩子,说起来,与我也没太大关系,时掌门若是有心,先去查查她的事qíng,说不准,还能知道一些别的东西?”说着,那个淡淡的声音,竟是低低地笑了起来,有些磁xing,有些沙哑,有些诱惑,“多谢时掌门与爱徒贡献的这一场chūn宫秘戏,一刻钟后,这机关便会解开的。时掌门,我们有缘再会!”说完,那声音便消失了,而且不是一下子消失,而是慢慢地消失。祝萌甚至都听见房门开启,那个人走掉的声音——学过轻功的人,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脚步声?他是特意昭告,昭告他走了!

  屋子里的香燃尽了,馨香尽无,重归寂静,唯一听得到的,只有两人的喘息。激qíng过后。祝萌恢复了神志,察觉出与时无久的姿势,他惊慌痛苦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师父……”忍不住动了动,想要从时无久身上爬下来。

  时无久嗓音沙哑,斥道:“还动!”

  祝萌听出他的隐怒,抽抽噎噎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自他当了时无久的徒弟起,时无久何时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过?祝萌仍与他结合在一起,时无久甚至仍是粗硬`挺立。窄xué内时无久的东西,一点一点慢慢地溢出来。最后一个xué道已冲了开来,一刻钟却还没。,

  师父会打死自己的吧……

  时间越过去,祝萌越胆战心惊,他此刻已完全清醒过来,也完全意识到了先前他在时无久身上,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如果胡非为没有说谎,这机关真的会自动解开……师父,只怕真的会打死自己吧……

  咔哒一声,怕什么来什么,那躺椅上的机关,竟当真解了开来,时无久猛地起身,将祝萌拉起,结合处猛然分开,痛得他“啊”了一声,时无久瞪他一眼,把他放在了椅子上,起身去一边把衣裳穿了——胡非为竟然连他们的衣服都准备在一边!

  祝萌瑟瑟发抖,赤`luǒ着在椅上蜷成一团:“师……师父……”他几乎是在哽咽,害怕时无久的态度。

  发丝仍旧散着,穿上那衣服,身上的汗水却没gān透,时无久拿了衣服,扔到了祝萌的身上,祝萌动了动手臂,一阵酸软,忍不住哭道:“师父,我动不了……”

  时无久侧了侧脸,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真的起不来,竟真的走过来,蹲下来替他穿衣。“师……师父……”没有表qíng的俊颜近在咫尺,小心翼翼地唤他,祝萌忍了哭意,几乎带了些试探讨好的意思。

  时无久一句话也不说,将他打横抱起,祝萌抱住他的脖子,睁大眼睛。时无久皱着眉,一掌打向房内的顶梁柱。沉闷的声音响起,时无久又是一掌打向横梁,抱着人走出屋子,屋子在他们身后应声而塌,轰隆作响。

  第四章

  晨露从枝头上滚下树梢,一颗的落下,带起了千颗晶莹的溅起。祝萌坐在窗边看了一会,手上写了几个字,“唉”了一声,轻轻叹息,搁笔半晌,又拿起笔写了一两行,写完后,抬起头看向窗外的树梢,又“唉”地一声放下了笔。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顿了顿,又续背道:“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咬了咬牙,“yín慢则不能励jīng,险躁则不能冶xing。”

  “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瞪着这厚厚一沓宣纸,祝萌几乎想要逃跑。这《诫子书》他已经抄了两百多遍了,而且是工工整整的楷书,与练字无异。如果按照时无久的意思,他还要再抄两百多遍。揉了揉眼睛,祝萌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他的脖子有些僵硬,手腕也有些累,时无久没有在一旁督促他写,只是留下了任务,然后,一天多都不见踪影。

  是去追查胡非为了吧……祝萌想。时无久昨天中午出门的时候,正是带了他从船上扯下的那面“胡”字锦旗碎片,如果幸运的话,就可以从绣坊那里探听到胡非为的消息。只不过,他没带着他去。

  师父是否还是怪他……

  祝萌低低一叹,暗道:师父叫我抄《诫子书》,定是认为我yín慢险躁,叫我好好反省……

  揉了手腕,又拿起笔,工工整整地写了两行,写着写着,屁。股就有些坐不住——事出有因,而且他昨天已写了半日了。时无久他夜不归宿,把他一人留在客栈,怎么说,却也是时无久不顾事因迁怒于他。

  想是这么想,祝萌却一边在心底怨时无久,一边按着时无久的吩咐一起chuáng就抄书。从早上抄到了中午,积累的纸张更是厚厚一摞。好不容易写完最后一张,饿得厉害,去楼下客栈大堂里吃饭。

  饭吃罢了,人流散了大半,祝萌发现时无久还没回来,心中一个咯噔,便是担忧。别是师父出事了吧……

  先前他与时无久中招,据时无久的说法,是那胡非为用了什么“困倦之花”。不是与他们正面相对,而是使用疑兵之计,出其不意。祝萌从没有听说过困倦之花这东西,时无久看起来,也不知道。那胡非为可弄出那样奇yín巧技的东西,师父为人正直,说不准便会被算计。

  这么想着,祝萌便有些想去找时无久,只是时无久现在会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又想出去,又怕时无久回来时见不到他,回到客栈楼上,开了临楼的窗户,脑袋不住往外探寻观察,寻找时无久的踪迹。

  一直又过了两刻多钟,祝萌才在窗户外看见时无久。人流之中,时无久一身莲灰色儒衫,气息暗敛,隐于集市。长发束冠,寒眉俊目。竟不让人轻易注意。走到客栈门前不远,转过身,正准备靠近踏入。

  “师父!”祝萌忍不住伸手呼唤,手一挥,支撑着窗户的木条啪地掉了下去,掉在了时无久的脚边。时无久眉心跳了跳,抬起头,只见祝萌尴尬而又惊慌失措地把落撞得砰砰作响的窗户撑起来——这家小客栈的窗户,分量却是不轻。

  时无久低低叹了一声,又是沉重,又是无可奈何。拾起地上的木条,踏入客栈。

  祝萌缩回手,让那窗户盖上。不多时,时无久上得楼来,进房门前便首先看他一眼,祝萌立刻挪到书桌旁站好,时无久关了门,拿着木条,走到窗边摆弄。摆弄了一会儿,那窗户好歹是开着了。

  祝萌便尴尬地开口道:“师父,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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