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小翠所言,吴铭回来的头三日是最为疯狂的,东西消耗得甚是厉害,场面也特别的……啊……壮观……,这个形容词小翠是措了许久才红着脸憋出来的。
朔王府中除了那些公子夫人,大多的丫鬟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伺候到最后皆都受不了得纷纷掩面逃窜,抵死再不入吴铭的内室,无奈之下,宋裕只得让自己的公子进去服侍,本来是下人gān的活,这些公子却个个留着口水踊跃报名,有几个人还没进去,男根就立上了,搞得宋裕好几日都没个好脸色。
吴铭完全碉堡了,颤声问:“都……都需要备齐些……什么?”
小翠又支吾开了,断断续续地嘟囔:“yùchūn香……绳索……rǔ夹……羊脂油……后庭玉势……chūn药,就是这个chūn药消耗最多,起初是用一种叫清露chūnqíng的chūn药,药xing轻柔总要接续,宫公子嫌不够烈,换成了cháochūn,终于不用一日几次的换,否则爷可要心疼死了……”
小翠见吴铭沉默不言,越说头越低脸越烫,两个拳头攥得直抖,吓得再不敢吭声。
半响,吴铭才沉沉开口,一字一句说得平静,却蕴着滔天怒火:“他将我糟蹋如此,真的只是为了救我xing命?”
这话问得奇怪,小翠这样一个下人,一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又能知道些什么?更何况,她也不过一个姑娘家家,未曾入室伺候左右,又能有什么说服力呢?
被肏gān被玩弄被蹂躏已是不争的事实,以后还他妈要继续这样,有什么可不痛快的?
吴铭苦笑摇头,刚想让小翠退下,便听得那边幼稚纤细的声音,盈盈传来。
“小翠知道公子本是爷的宠,却和宫公子做了……那事,心中必定不好受,可救命燃眉之急,连咱们爷都不在意,公子何苦放在心上?”她顿了顿,好似在心中拿捏辗转了一番,才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其实宫公子并不像公子所想那般……嗯,那般轻浮孟làng。”
小翠拧着衣角,低下头道:“我是从那些这里出去的公子们闲磕牙听来的,好像这个什么双修神功需要公子先……丢了身子才行,公子也知道那三日您不省人事,让您那样并非易事,不用些东西……很难那个……其实这些事公子肯定比小翠明白……”
吴铭怔了怔,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小翠继续道:“那几日宫公子很辛苦,府里的公子可以轮番照料,他却只能一人守着,听他们说,到后来宫公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拿出来的内衫全都被汗浸透了,熬得双眼红如兔子,都是血丝……公子,您就把这个想成号脉针灸,拔罐烧糙什么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好方子,就是那个……那个了一些。”
一个害羞腼腆的小姑娘都把话说道这个地步,自己再耿耿于怀也忒他妈没劲了。
吴铭笑了笑,说道:“谢谢你,小翠,我没事了,你帮我拿些茶来,我有些口渴。”
见自家公子被开解得轻松了很多,小翠高兴得连连应和,转身便走,一个不小心正与进来的人撞了满怀。
“哎呦”一声尖叫让吴铭惊了一跳,忙起身着急道:“小翠,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还没等小翠答话,一个温柔和煦的声音便从门边飘然而至:
“恕在下莽撞,小翠姑娘可否受伤?”
这语气这感觉,就是听力没有恢复也能知道。
宫远山。
真是装得一手好bī啊!
吴铭嘴角抖了三抖。
57.
面对话题里的本尊人物,小翠已是羞赧得满面通红,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没有,宫……宫……公子……我……我……”
宫远山温柔一笑:“小翠姑娘慢慢说,不着急。”
小翠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缓了些,朝宫远山欠身行了礼道:“我家公子口渴了,叫奴婢拿些茶水来,不慎撞了宫公子,还望公子海涵莫怪。”
宫远山还是笑:“小翠姑娘说得哪里话,不知双修所用之物可都备好?”
小翠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急急道:“奴婢去去就来,可会扰了公子的双修?要不等公子们完事,我再送水来吧?”
“没关系,我等着你,口渴必是要补充的,何况之后他的体液还会流失许多,万不可gān着。”
这话说得……
小翠的脸嘭地一下又红了,低着头飞快而去。
待脚步走远,吴铭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搭在自己的脉上,耳边响起那个逐渐清晰的熟悉音色:“怎样?可好些了么?”
吴铭无奈苦笑:“上次的帕子还未及扔掉,竟又被你硬塞进来一个,宫远山你本事够大啊。”
宫远山一愣,微微皱了眉头:“难道是这帕子泄了我的底?”
“纯白良善,和煦如风,妖攻邪魅,易怒bào躁,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吴铭冷笑不已。
你这么装bī你妈造吗?
屋中静了半刻,而后便是宫远山的玩味轻笑,似乎对吴铭的一语中的不以为然。
“既是我宫远山一人所作所为,那便都是我,”他坐到吴铭身侧,扭头问他:“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吴铭言辞冰冷,神qíng木然:“你怎样关我屁事,如今你那根diǎo才是我唯一关心的。”
这话说得诛心到极致。
别说是宫远山的xing子,就再是个憨厚心大的也受不了。
本是诊脉的手转而握上了吴铭的手腕,五指越勒越紧,红印爆出。
吴铭疼得冷汗直冒,却打肿脸充胖子,梗着脖子,声都不吭。
“吴铭,我花了三日三夜救你xing命是我心甘qíng愿,我不曾也从未想过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但救命就是救命,恩德大过于天,”宫远山重重吐出了几个字:“我不欠你的,你却欠了我的。”
吴铭唇角一勾:“那又怎样?”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你无视轻贱,我便要好好考虑一下,继续治疗于我又有何好处?”宫远山松开手指,在吴铭红色的印痕上来回磨蹭。
非要将话说到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吴铭才知道后悔。
却已然无法补救了。
其实有xing无爱的下半身生活他不是没过过,长期短期的pào友纵横jiāo错,再加上看对眼一夜qíng打pào的对象简直无计其数,chuáng山cao的天昏地暗,chuáng下喝酒吃ròu称兄道弟的大有人在,那种相处完全可以自然到毫无违和感。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偏偏面对宫远山就不行呢?!那种排山倒海的qíng绪根本按耐不住。
这下可倒好,直接完蛋cao了。
愣是把自己搞到了极为被动无助的那一方,成了案板上的一条活鱼。
“你开条件吧。”吴铭蔫了。
宫远山将吴铭腕上的勒痕拿到唇边,用舌头灵巧地在上面又舔又压,疼痛中点点麻痒刺激得吴铭发出一串呜咽声,细碎中尽是难耐的yù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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