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_绿色毛毛球【CP完结+番外】(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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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住手!!!唔!!!!!”眼前突然一片空白,一股骚热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宋怡任及时qiáng堵住铃口,变成一滩粘腻之rǔ淋漓而下,很不畅快。

  单单这么一下便jīng液逆流了,xing器口一阵灼热烧痛,这种痛苦太过敏感,让宋焱嗓中的喧yín竟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声yín叫羞耻至极,直到咬破了舌头才让他找回了些清醒。

  宋焱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咬得艰难:“宋……怡……任,你……你若是……还顾念你我……之前的qíng分……便放了我……放过我罢!”字虽破碎,语气中却沁着哀伤。

  宋怡任摇了摇头:“我就是太顾念太难舍才会囚你于此,只有与你这般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

  再无侥幸念头,宋焱痛苦地闭上双目,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起一伏的胸口也平稳了许多,再睁眼时眼中仿佛死寂一般,深不见底。

  他一手捆于chuáng柱,却在下一刻用尽气力把身上的宋怡任压在下面,天旋地转,乾坤颠倒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这让宋怡任根本无法及时反应,傻傻地任由上面的人将他肩膀压到不能再低,拉起双臀至最高,摆成了最为下贱的母狗姿势。

  还未等回神,yáng句便毫不留qíng地刺了进去。

  饶是宋怡任早已习惯xing事,xué口松软,这般毫无前戏,毫无温存的一挺而入也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还好也就最初那么几下,而后便是滔天袭来的快感,这种感觉让他每一寸血ròu,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得无以复加,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是他愿意承受的……何止愿意,简直是爱得要死……

  随着身后之人毫无顾忌地蛮gān重撞,宋怡任舒服地扭动腰肢,胡言乱语:“焱哥……就是这般……使劲gān我!啊……啊……肏死我吧……啊……肏我……哦……啊!!”

  支离破碎的yíndàng叫声再配上ròu撞ròu的水渍声泄了满阁的无限chūn光,空气中尽是yín秽污浊的腥臊之味,宋焱的右腕通过绳索将chuáng柱拽得一摇三晃……

  突然间,一滴冰凉的水渍打在身下汗淋淋的后背上。

  宋怡任一下子惊了,急急地向后伸手抓上挟制腰际的那只大手,连连嚷道:“等等……焱哥,你先等等……让我……让我看看……看看你的脸。”

  宋焱抽出男根,将他翻转过来。

  下一刻,宋怡任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前之人满脸泪痕将他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他哭,一次都未曾见过,哪怕是最为悲惨的时候,皮ròu上鲜血横流,摧残入骨又或是他背叛了他,灭了他的东虞军,在他面前都从未哭过……

  温热的手指拂上这个人的眼角,逝去他的泪痕时,他笑得可爱至极:“焱哥……你别哭……咱们只能这样,这是你我的缘,也是你我的债。”

  宋怡仁也哭了,笑中的泪格外醒目。

  再无多言,宋焱腰身一挺便又刺了进去……

  暗阁中,两具ròu体无休止地纠缠着,冲撞着,挂在脖中的香囊dàng来晃去,异香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化也化不开……

  76.

  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头还晕了两晕。

  吴铭抹了把水汪汪的前额,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松了口气。

  虽说是梦,但把宋焱扒得光溜溜撒上盐沾了酱烤来吃是不是太特么过分了点?!独家秘制人ròu大串……我cao!还他妈行不行了?!

  吴铭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本就够揪心的,好死不死还梦到宋怡任在撸串,撸地还是宋焱的串!去皮剔骨,剁块火燎,油汤滚滚,血gānròu烂,梦中的一幕一幕真实得可怖,吓得吴铭小心肝都要抖出来了。

  再不敢深想,吴铭赶紧叫了小翠进来。

  以一个贴身丫鬟的角度看去,这位吴公子真是个史无前例的奇葩主子,不省心得令人发指,大概概括一下便是——

  本是自家爷的宠却同个外姓男子肏来肏去,男扮女装大玩特玩不说,拜堂成亲的相公仍旧不是正主,连dòng中幽会之人都彻底换了一个……最后的最后,还好意思花了一脸的妆,一身破败地骑马而归……

  小翠真不知自家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见到吴公子回来,那一脸的冷漠冰霜能冻死个谁,可眼中还是跳出了些捉摸不透的喜悦之qíng,苍天啊!大地啊!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格外小心地伺候左右。

  这声声召唤自是不敢怠慢,一路小跑进屋,小翠正瞅见自家公子眉目紧锁坐于chuáng边。

  “公子可醒了,口渴么?奴婢这就端茶去。”

  “不用,天色这般yīn沉,为何不掌灯?”吴铭皱眉道。

  小翠看了看外头午后的毒日头和晒进来的刺眼耀阳,咽了口唾沫,没敢支声。

  对方的沉默让吴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切地追问道:“现今是何时?我睡了几个时辰?”

  几个?几十个吧,您老回来二话不说倒头就睡,这艳阳天也能嚷嚷掌灯,眼睛不是好了么?真是够了。

  小翠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嘴上却不敢如实而言:“公子想是睡昏了头,您睡了个头顶头了,一夜一日,这会儿子正午了。”

  吴铭心中咯噔一下,按照小翠所言,这一趟劫持已过了三日期限,宫远山并未虚张声势,他的眼睛恶化了。

  揉着眉心,吴铭叹了口气,“小翠,劳驾帮我去趟宫府,唤宫远山过来。”

  “不用啊,宫公子一早便来了,候了许久呢,见您未醒就去王爷那边串门子了。”小翠马上机灵地口风一转:“公子稍后,我这就去请宫公子过来。”

  吴铭点了点头,也就将将话音落地的当口,耳边便是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小翠好像忽然想起些什么,忙不迭道:“应是宫公子来了,您一回来便歇了,脸上的妆还未及卸掉,要不我去打盆水伺候公子梳洗梳洗,可好?”

  吴铭一摆手:“无碍的,反正完事还要洗,这地方又用不上。”

  “谁说的?你也不对着镜子自己瞅瞅,只要一眼,昨日的饭都能吐出来。”一个轻佻熟稔的声音cha入得恰到好处,斜靠在门边的还是那个远山如墨,飘逸温煦的身影。

  这人微笑着对小翠颔了颔首,道:“还是劳烦姑娘打盆洗脸水来吧。”

  小翠红了红脸,转身而去,不一会便捧了盆来,坐于吴铭身侧为他梳洗。

  沐巾尚未拧gān便被吴铭挡开,他扬起唇角,一副挑衅而欠抽的表qíng望向门口人影:

  “谁说的谁伺候,小爷我也要享受享受。”

  宫远山却不恼,打发了小翠离开,亲手为吴铭洗脸梳头,手势轻柔,不急不躁。

  吴铭见挤兑无效,yīn阳怪气念叨道:“怪了,这回你怎地如此乖巧?做亏心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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