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垂下眼帘,使劲将眼中的湿气挡了回去:“这些我怎会不想?!我都想过,我想了一千个一万个不能去的理由,却只需一个便将他们彻底击碎了,我想他,想见他,就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只这么一个理由,那些不去的全他妈完蛋,我没办法,这个坎我过不去!!”
叫声逝去,屋中转入静默,好一阵都无人说话。
最终,吴铭抹了把脸,开口道:“咱们在宫远山身上毫无进展,如今又是半点线索也无,束手待毙只能被动挨打,与其这样不如顺了他的意,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玩意。”他唇角泛起层层冷笑:“说出大天,他终究不是神仙,不也是凡人一个?是人便会犯错,做得多错得多,咱们便将计就计,暗中观察,伺机行动。”
宋裕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哀叹道,我怎就摊上你这么个害人jīng。
疲累地站起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木盒扔给了吴铭。
吴铭打开,里面是一粒小黑药丸。
他疑惑向宋裕看去。
“我从小听三哥的话,致力做一位闲散王爷,这朔王府就别指望有什么神兵利器了,这个算是最正经的玩意了。”
“这是止血疗伤,舒筋活络的神药?”吴铭问。
王爷摇摇头。
“那是续命还阳,满血复活的仙丹?”
王爷还是摇摇头。
吴铭拿出药丸放于掌心,左看右看,不过一颗乌漆墨黑的丸粒,无甚稀奇。
“我知道了!定是吃了一颗便可一月不饿的大力丸!对不对?!”
宋裕白了他一眼:“你能再俗点么?都说了我这儿没那些个有用的!听好了,”他咳嗽了一声,以示正经:“这是一颗吃了可以暂时往生极乐,最终仍会还阳的奇药。”
“你是说,这是个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药?”吴铭狐疑道:“死还死不痛快,还要死而复生,你弄这么个玩意作甚?”
宋裕正襟危坐,说得严肃无比:“你没听说过xing爱的极致享受便是肏到死么?”
卧槽……
吴铭碉堡了。
见吴铭化作僵尸,宋裕补充道:“我告诉你啊,可别小瞧了这小可爱,这可是炼了整整百年啊,我上天入地,穷尽一切洪荒之力才在江湖上找到的,你以为跨越yīn阳两界,将生死翻弄在鼓掌之间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要倒大霉的!所以……这世上仅仅这么一粒。”
“顶着倒八辈子血霉的宿命费尽心血搞到这个稀世罕药就是为了cao死后再活过来接着cao?”
吴铭嘴角不住地抽……
宋裕眼神如刀,直戳过去:“那是自然,这么慡的药老子享受不了,白白便宜了你这个娘bī小骚货。”
吴铭说了声,我谢谢你啊,直接扔了回去。
宋裕又硬揣了回去,骂道:“你能给我走点脑子么?!这药我虽是为了私yù弄到手,于你却或许有救命之用,以宫远山的道行,屏息佯死怕是没戏了,无气真死说不定还能混上一混,你便带着它入宫吧。”
吴铭将这位富态的王爷盯看了好一阵子,而后莞尔一笑:“真看不出,你人这般地好,刀子嘴,臭饼脸,心却跟快豆腐似的,柔软暖人。”
王爷恶心得哇哇叫:“住嘴!给我住嘴!要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他娘管你死活呢。我只是不想三哥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男的女的总要弄个人陪在身边吧,你以为我的药是白给的?!”
吴铭耸了耸肩:“那还能如何?我又没银子给你。”
“谁……谁他娘要银子了?!”宋裕气结冒烟:“老子是个王爷!!王爷!!气死我了!!给你药是让你从我眼前滚蛋!这些个破事完了,赶紧跟三哥去那个什么东一村住着去!!谁也不许给我回来!一粒药能把你们两个祖宗都打发走,绝对不亏!真的!赶快走!赶快走!”
宋裕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推搡搡。
吴铭虽是不gān不净地回敬,脸上却始终挂着灿烂的笑,笑得眼睛都眯了。
82.
大梁七百六十八年六月八日。
梁旬帝,崩。
四海哀恸,五洲沉吟,举国上下一片白皑苍茫。
这个日子正是宫远山比出的那第三根手指——第三日。
**
祁府,暗阁。
阁中黑影沉浮,幽幽魅香好似一条蜿蜒的蛇在帐幔纱帘之中游曳摇摆,贪婪地吐着细长的蛇信撩拨着chuáng上的ròu身。
这ròu身已被各式qíng药多次催弄过,喝的,闻的,涂抹的,只要能硬能泄无所不用其极,乃至后来,一点点刺激都能让它折腾一阵,皮ròu与chuáng幔被帘的撕磨,甚至空气间的流动都会让chuáng上的赤体辗转难耐,呻吟不断……
他的男根实在太涨了。
他蜷起身子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引来了一阵咣当咣当的脆响之音。
那是一根长长的链子,从脚脖处一直延伸到chuáng脚的那一端,每动一下便跟着响一次。
腿的力度终是不够的,不觉间,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yáng句,开始上下套弄。
或许是手yín泄jīng太多次,包皮已溃破,上下翻弄便是一阵异样刺痛,男人呜咽低吼,身子却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没几下,眼前便花白乍现,一股子jīng水喷薄涌出,jīng水咸湿,沙痛伤口,成了更大的刺激,男人猛地痉挛抖动,又she出不少……
他半趴在chuáng上,低喘难耐,几个深沉混沌的字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
“把……把那……药……灭了,听到……了么?!”
脚步应声而起,响在耳边,却停在了对面的案台旁,刺啦一声,一股烟气刺鼻,熏香鼎炉被尽数浇灭。
宋焱的下巴被指尖挑起,宋怡任似笑非笑揉搓着他的嘴唇。
“不就走了两日么?你怎会变得如此诱人。”
宋焱甩开他的手,别过头。
宋怡任假装愠怒道:“这些个奴才作践起人来真真不手软啊,这是在炉中放了多少chūn药啊!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宋焱赤红着一双眼,再忍不住怒喉出来:“少废话!若不是……你叫他们……如此,谁敢进……这里?!唔……!!”
吼声震动心脉,血液急速流动,胯下那物又昂头半软了。
宋怡任一脸坏笑,开始宽衣解带:“行了,是我对不起你,这熏粉本就烈,他们还给放多了,用手终究是不成的,yù泄不净,你的小宝贝可消停不了呢,来吧,上来肏我。”
宋焱紧皱眉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动的意思。
对方脱得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内衫,松垮地挂在身上,他搂上宋焱的脖颈,含上他的耳垂在口中拨弄。
香虽灭了,血液中jiāo融的qíng药却正是最为激烈之时。
宋焱哪里受得住,手指胡乱揪着对方的头发想拉开他,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耳边尽是自己难堪的yín喘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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