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羞道:“这和尚脑子可真不好使,话说他那徒弟就这样跑了,咱们找谁说理去啊?”
“夫人莫急,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今天这笔账也是要算的!外头那假山假水,为夫少说也要敲他们三五万两,据说大唐那边富得很,这次来了个胖秃驴,可不是让我们放开来宰的吗?”huáng袍怪道。
“夫君,你这般说我就放心了。”
百花羞靠在huáng袍怪身上,两人老夫老妻还含qíng脉脉,一开始就要来限制级的表演。
贫僧吃了一嘴狗粮,连忙闭了眼睛转了脸,这可真不知羞!
没见到这里还有贫僧一个外人吗!?而且贫僧在这书里可是自带万人迷系统,那huáng袍怪就不怕他夫人移qíng别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更言qíng那边,有点,唉,好烦,好多坑。
有时间就更啦
☆、贫僧第十八步
却说那胖和尚太过话唠,huáng袍怪听夫人令,直接将其变做了一只大老虎。
huáng袍怪看着地上的大老虎,突然升起一股子的担忧,“夫人,这会不会不太好?到时候他的徒弟要是追究起来了,那可怎么办?”
百花羞娇弱一笑,“徒弟?你看他徒弟有甚用处?现在还不是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huáng袍怪再道:“那……若是那唐朝的皇帝知道他们的和尚丢了?”
“你平日里的威风哪儿去了?哪儿来这般磨磨唧唧!”夫人熟练地炼了一把小拳拳捶你胸口。
huáng袍怪到底是个耙耳朵,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他非常期望这胖和尚的徒弟带着无数的金银来弥补他媳妇儿bào躁的内心。
孙猴子神通无数,化作一只苍蝇尾随,不过他却离了八丈远。毕竟大家都是妖怪,他虽看懂了huáng袍怪的打法,但万一对方手里还有底牌那就不好了。
又是一日,huáng袍怪终于与他夫人回到了宝象国。
今日,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
要知道当年他上门求娶,那宝象国主就是嫌弃他出深山野,人穷,还要养一大帮子小的,所以提了护卫兵就将人给打出去了。
结果,国主的公主被掳走了。
这些年,国主找了许久,他知道是那群qiáng盗gān的,但丝毫没有办法。
而今,公主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位驸马!
国主看着他的女儿,还是那般冒貌美,似乎很是附和大唐风格,竟然圆润了不少!
要知道他们一国上下省吃俭用,早就out of 大唐了!
“女儿啊!”
国王和王后抱着一通痛哭流涕,真是感激神灵啊,我们求了那么久,您终于听到我们的祈求了啊!说到底还是供奉不够啊!
“父王,母后,这就是我的驸马。”公主给人介绍。
只见那驸马端庄俊秀,一身上下金光闪闪,看上去就不是个穷的。而且身后还带了几个像模像样的小兵抬着一大红布遮住的笼子。
王后的眼睛闪了闪,这位驸马是送钱来了吧?
*
笼子里不仅颠簸还硌屁-股,贫僧用尽了所有的洪荒之力才将内心不知当讲不当讲还是憋着好的话压下去。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终于变成了老虎了,贫僧却想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吃饭的时候他应该坐着吃还是趴着吃?拿不动筷子怎么办?直接用嘴?
想他上辈子一堂堂天王歌星,竟然落得如此地境!简直人心不古,世态炎凉!他那些徒弟竟然还没有把他大师兄找来!没找来就算了,竟然还没有凑到资金来救他!
这样被摇摇晃晃地抬了十几许里路,第一个问题解决了,因为那些妖怪没有给贫僧饭吃!
贫僧把脑汁绞了一下,终于又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虽然那些人不给贫僧饭吃,但是上不进,下不能不出啊!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用正确的姿势解锁动物式拉臭臭的方法。
贫僧都快哭了,可能因为天gān物燥,贫僧的周遭还有不少的苍蝇来凑热闹。
贫僧一惊,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悟空版苍蝇?
“悟空,悟空!”贫僧欣喜地甩着尾巴,苍蝇还没说话,但贫僧却惊觉,贫僧那华丽且有磁xing的嗓门一出口就是“嗷呜!嗷呜!”
后听见外头那一个中低音欣喜道:“驸马,这是何物,快、快呈与我与王后看看。”
那驸马上前扯了红布,贫僧终于重见光明。
没事,悟空就在这儿呢,肯定在呢,那么多的苍蝇,总有一个是他的化身呢!
卧-槽!这些悟空怎么一言不合就动嘴了啊!
“回父王母后,这是我与阿羞出去打猎时抓到的,阿羞想念父王母后,今特意回来看望。”驸马道。
国王客气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还带什么礼物啊。”
王后道:“王上,这老虎那么大个儿,可能值不少钱吧?上回我们给大唐jiāo得租子就不够,让我们这回补,你说我们把这老虎打死了,jiāo皮毛上去可好?”
国王也是个耙耳朵,当即同意了王后的话,“甚好甚好,就如此吧。”
贫僧眼睛留下两行浊泪,妈的,见过穷的,没见过这样穷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下拉臭臭也不用解锁了,直接扒皮抽筋刮肠子。
☆、贫僧第十九步
贫僧热地汗水直流,悟空还想方设法地在贫僧身上左啜一个,右啜一个,弄得贫僧颇不好意思地在地上擦痒。这个死猴子,总是盯着贫僧尾巴甩不到的地方啜!还总逮着ròu多的地方。
国王满面新奇地看着贫僧,贫僧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出jīng光,他想gān什么!
“嘿,这大猫还真有意思,屁-股在地上画什么呢?”
huáng袍怪道:“父王,你这真是要剥他的皮?”
国王叹气道:“女婿你是不知道,我们家已经揭不开锅了。”
huáng袍怪搓搓手,道:“那……是女婿来迟了!”
“不迟不迟,一点都不迟,今年进贡了这只打毛,咱们就又可以打两年秋风了。”王后道。
huáng袍怪不想岳家竟然穷成这样,一时悲从中来。
“那还说什么,让女婿来宰了吧!”
“且慢!”国王道:“这定要寻个良辰吉日再宰吧?”
“父王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啊,抬下去。”
贫僧的小心肝就那么直跳直跳,心里倒是悲伤逆流成河,可一流,眼睛角的毛毛就要纠结成一块难看的疙瘩。
贫僧到底是没让那孙猴子化身来救,小白龙估计是因为被套在旁边没得糙吃,索xing变化人身。
这是一匹英俊的小白龙。
“师父!”
贫僧激动地伸出双爪:“嗷嗷嗷!”
“师父,是徒弟救驾来迟了。”
“嗷嗷嗷!”
“徒弟知道师父您想出来,可徒弟心中郁闷,那huáng袍怪竟然让她媳妇儿骑我!士可杀不可rǔ!徒弟的清白之躯以付之东流,先让徒弟宰了那huáng袍怪,再来与师父汇合!”小白激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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